229、月光下穿着碎花洋裙的少女为月蝶儿(1/1)

等他们走后,宗兴这才对着我开口说道,“发生了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抱歉,这样吧,我自罚三瓶,为宗盛这小子赔罪!”

说完宗兴直接啪啪啪开掉三瓶啤酒,对准自己的嘴巴咕噜咕噜酒灌了下去,一旁的宗盛也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有错,害的清哥你被打了一顿,甚至还和林家起了冲突,我该罚!”

宗盛也直接开了三瓶啤酒开始在那吹。

看着这两兄弟如此凶残的模样,我也有些懵了,开口说道,“其实没什么。”

但他们根本不管我,而是直接把酒给干完了,宗兴还好一点,宗盛直接就朝着厕所跑去,估计是去吐了。

宗兴看着我,开口说道,“怎么?和林小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我不知道。”我有些苦涩地开口说道。

“得了,我马上就要回去了,你过去那边玩吧,看样子江城那家伙很欣赏你,多跟他联系,对你有好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宗兴的笑容略微诡异。

不过我也知道事情的先后顺序,和宗兴客气两句后,也朝着江城那边走去。

坐回江城那边后,唐柏强直接开口说道,“小子,可以啊,我本来以为你都和宗家闹翻,在成都没得混了,结果你竟然耍我们,不行不行,你要罚酒!”

“对,罚酒!”方晓晓生怕天下不乱道,“三瓶!”

其他的人全都忙不迭地点头,我愣了一下,直接拿起开掉的三瓶酒往下灌去,说实话,和维子东征西战这么多年,我的酒量真心还不错,我先一口气灌下去一瓶,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又下去了一瓶,这才感觉肚子有些撑了,死皮赖脸地灌下第三瓶后,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扛不住了。

而江城这一伙人见我如此果断地干下去了,全都欢呼了起来。

我感觉酒已经卡在喉咙了,就差那一下就得吐出来了,江城这时候才开口说道,“成了成了,都别灌他了,看他那脸都快憋成猪肝了。”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人群中并没有发现洛洛的身影,想起刚才江城跟我说的小心洛洛,又想起来她给我带的那个消息,她到底哪里去了?

怎么宗兴一来,她就消失了。

难道是去找宗兴了?

江城为什么说要让我小心洛洛?

如果说我要小心洛洛,而现在洛洛去找宗兴的话,那我是不是应该去小心宗兴?

我皱起了眉头,这时候江城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江城直接拿起手机接了起来,聊了几句后,一直紧皱着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挂掉了电话,对着我开口说道,“还你一个人情。”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江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但江城笑了起来,“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着刻意保密的江城,我心里也有些发懵,到底发生了什么?整的我有点云里雾里啊!

江城挂掉了电话后,也开始疯狂起来,一群人玩的high了,全都开始拼命的喝起酒来,本来灌了三瓶酒的我没多久就扛不住,直接冲到厕所里面开始疯狂地吐了起来。

吐得差不多了,这才感觉恢复了一些战斗力,到洗手池里面洗了把脸,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下来后,这才重新回到战场上。

我第一个盯准的人就是唐柏强,因为刚才如果不是这小子让我罚酒的话,我就不用去吐了,所以我直接了当地盯着他就是一个字干!

唐柏强的战斗力本来就不高,被我盯着干了一会后,直接冲到厕所里面吐去了。

我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还能干翻一个人左右,就盯准了方晓晓干,因为刚才是这妮子和我说三瓶的!

方晓晓很快也被我弄到厕所里面吐去了。

这时候我的脑子已经被酒精给麻醉的差不多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起来,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直接躺沙发上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有人推我,我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就朝着厕所里面跑去,吐了一大堆出来后,忽然就有些想哭。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有这种情绪,我总感觉被酒精麻醉后,整个的情绪都开始松动起来。

内心那种无力,思念,绝望,痛苦,烦恼一股脑地全都涌上心头,我无力地坐在隔间的地上,捂住自己的嘴巴开始咽哽起来。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的这么彻底,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可能是我看到的江城这一群人,他们的身上充斥着代表着青春的蓬勃气息,但我却要提早结束应该属于自己的青春,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类到这件事情对自己是有益还是有害上。

我思考事情的逻辑已经变成了以利益为主了,我开始变得不像是自己。

我接近江城,不就是因为利益吗?

我开始学会给自己带上一层又一层的面具,以前耿直的我,现在学会了虚伪和冷血,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内心开始变得麻木了。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自己了。

我忽然开始很害怕,害怕自己的脸真的变成了整天戴着的那层面具。

我用力一拳打在墙壁上,大吼了一句,“干你大爷的,你以为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有的选吗?”

我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一生下来,就含着金勺子,在我这个年龄正肆无忌惮地挥霍着青春,而我呢?现在的我,就连活着都感觉心力交瘁。

这时候从隔间外传来唐柏强有些焦急的声音,“冰清,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我笑着说了句没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打开们,对着唐柏强开口说道,“抱歉,我有点难受,你和江城说一下,我先回去了。”

“我让人送你吧。”唐柏强有些关心道。

我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用麻烦了。”

我到洗手池边洗了洗脸,这才摇摇晃晃地从厕所离开,走出酒吧门口时,一阵凉风吹来,让我酒醒了许多。

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我慢慢朝着陈家走去,稀疏的月光和路灯照亮着马路,到大院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路灯下站着一名穿着连衣裙的少女,心里猛地一颤。

酒也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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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小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