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顾西弦就撕下了和善的面具,将郑雨桐抵在墙上,把玩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道:“是不是很得意,嗯?”
郑雨桐头还是昏沉,勉强提起神智,垂下眼眸:“我没有。”
“没有?”顾西弦轻笑,“我这个人最憎恶的,就是被人威胁,你够胆。”
说着,一把将郑雨桐甩到床上,伸手将她衣服撕得粉碎。
郑雨桐脸都白了,眼泪在眼眶里头打转,十六岁那年的噩梦又在眼前浮现:“不要,不要伤害我。”
顾西弦却残忍笑着,将她重重压在身下。
她的身体温软美好,没想到脱了衣服竟然更加完美,顾西弦的呼吸也沉重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处于风口浪尖,疼痛如同潮水一般将自己完全笼罩。
“怎么没有流血?”虽然紧致,但畅通无阻,顾西弦眉头皱起,单手擒住她的脖子,“呵,竟然不是初次!”
郑雨桐用力地摇头,她的处女膜是在十六岁那年被郑雨薇恶意毁掉,她没有与人滥交:“我是……咳咳,是……郑雨薇,破坏的……”
“雨薇?”顾西弦愣了一下,随即道,“竟然还将雨薇拖下水。”
“我没有……没有说谎……”郑雨桐姣好的面容涨的发红,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一瞬间想到了死亡,如果就此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顾西弦看到她的表情,不知怎的,心里一痛,就松了手。
虽然她不是处女,但依然美妙,顾西弦并不想停手,却也不想怜惜,伸手擒住她的丰软,大力动作起来。
“怎么不叫,嗯?不舒服么?”顾西弦如同英俊的恶魔,抓着她的头发,对上她一双泪眼,“哭?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
郑雨桐痛的说不出话,不想再丢了最后的尊严,只能咬紧牙关,将眼泪生生逼回去。
这场无爱欢愉成为折磨她的最锋利的剑。
原以为结婚之后生活会好一些,却没想到只是跌入了更深的地狱里。
激情过后,顾西弦连同被单将她踹到床下,按了铃让女佣进来整理。
他穿着白色的浴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后,淡漠望着外面。
颀长的身姿,俊美的五官,令女佣难掩心跳的感觉,在看到地上的郑雨桐时,眼里划过一丝厌恶,抬脚,装作不经意的,重重踩到她的手上。
“啊!”郑雨桐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女佣已经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少夫人,我没有注意到,你不会责怪我吧?”
“滚到一边。”顾西弦转过头,轻飘飘道。
她身体已经痛的不行,只能围着床单,慢慢往外挪动,像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
女佣收拾完之后,转头对郑雨桐道:“少夫人,您身上的床单也需要清理,请交给我。”
这是她最后的遮羞布,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太令她难堪了。
但是女佣非常坚持,郑雨桐只能咬牙,将床单给了她。
女佣试图在房间里再赖一会儿,但顾西弦却没有好脸色,女佣只能再次憎恶看了郑雨桐一眼,然后离开。
“今晚你就在地上睡。”顾西弦冷漠道。
郑雨桐屈辱的捂着脸,努力蜷缩起身子,好存住一点温度。
一直等到夜深人静,郑雨桐约莫他睡着了,才慢腾腾爬起来,摸索着拉开行李箱,找出自己的睡衣穿上,然后重新躺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她想起第一次睡地毯的时候是在十二岁那年的夏天,郑雨薇追求一个帅气的富家子弟没有成功,便拿她泄愤,令她在寒冬腊月在地毯上躺一晚上。
幸好地暖很温暖,她才没有生病。而现在是夏天,房间里中央空调的温度适宜,她有些乐观的想,明天也不会生病吧。
但她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第二天一早,她就因为鼻塞而难受的醒过来,额头微微有些发烫,她暗叫一声糟糕。
天刚蒙蒙亮,晨曦透过没有完全拉上的华美窗帘照射进来,为他的脸镀上一层柔光。
睡着了的顾西弦,没了白日时候的霸道冷酷,倒有些温和起来,但郑雨桐却不敢再抱有幻想了。
她苦笑一声。
换好衣服,郑雨桐拉开门轻轻走了出去。女佣们已经早起,正一边工作,一边窃窃私语,因为郑雨桐声音很小,她们没有发现她。
此时昨晚进来收拾的女佣正鄙夷着说:“你们知道么,咱们的‘少夫人’不是处女呢,床单根本没有血迹。”
“真不要脸,就她那样的姿色竟然也能嫁给大少爷,呸!”
“就是,还不洁身自爱,我看她早晚得出轨。”
郑雨桐煞白着脸,愣在当场。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突然用力打开,一个穿着真丝吊带的美艳女人冲了出来,刚想质问什么,一转头看到门口的郑雨桐,顿时朝她大步走来。
下一瞬,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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