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逐雀明知他有多麽利欲熏心,控制欲强,从不愿被人要挟,实在对愿意签下那张协议不解。

何况,协议简单,但条约不易遵守,尤其得知他那麽多暧.昧的不良前科,“你会,你肯定会。”

“现在,陈仪娜和木香吉松都死了,不久,你肯定又会请个漂亮的秘书回来,可以一物两用。”

叶庭鹰露出痞.笑,“老婆,我不是告诉过你,有你一个就足够,你一个可比她们几个都好用。”

“我们快三个月未见,我真的好想念你的身体,又白又柔软,现在想起来,都只想吞吃掉你。”

唐逐雀不愿再去深究他为何张嘴便是腻人的绵绵情.话,这些话,听得她鸡皮疙瘩个个冒起。

赶紧用手护住胸,“果然是宇宙无敌大色.胚,连大肚婆都不放过,别碰我,不然告诉你爷爷。”

叶庭鹰见她再次如临大敌,那慌张畏缩模样,笑得越发灿烂,“老婆,我们来亲亲,解解馋。”

他想占便宜的动作,远比沉声吞吐的话语要快,下一瞬,解开安全带,往女人面前靠,俯首。

唐逐雀扭开头,刚想挣扎起身,发现这是在高速移动的车内,还系着安全带,不敢再乱动。

叶庭鹰的薄唇落下,轻缓地压住她脸颊,飞快移动,迅速咬住她白嫩的耳垂,往脖颈下探索。

唐逐雀险些惊叫,如果前座没人,如果叶庭鹰的手指没摸上她脖子,她肯定已经惊叫了起来。

叶庭鹰感受到她身子轻颤,脊背无意识绷紧。嘴角边的笑弧更灿烂,洁白的牙齿也露了出来。

他妻子的眼神不该这么慌乱,身子不该这么软嫩,许多许多的不该,不断吸引着他投入宠疼。

清澈的眼眸噙满慌急,这样慌乱焦急的她,跟四年前初见那晚有些相似。宛若待宰的小羊羔。

招惹方碧莹而结下一段孽.缘。被凌霄纶暴揍得三个月下不了床,养伤时,才懂得强者自保。

自幼。便见惯了那些对他爷爷不断阿谀奉承,拉拢合作的各色男女,才懂得金钱的庞大魔力。

商科毕业,从副总。他爷爷的最低级助手磨练开始,曾受过某些同事背地不好意的冷嘲热讽。

遇强越强。别人看不起他,便需要改变,商场摸爬打滚不到两年,懂得人性善恶。人尽其才。

人尽其才,这是一门极其深奥的学问!

这四个字听起来简单易懂,但是。做起来很难,他花了好些时间去研究身边各色各样的男女。

具体的发现结果:几乎每个人都有合适的价码。陆风,陈帆,卓可蓝,徐怀轩,林莞音等等。

嗯,除却这些应当结识的朋友,花花世界的美妙之处,还在于多了那些提供特殊服务的女人。

那类女人,毫无例外也有一套价码,价码给对,于是,她们的崇拜,取悦显得十分理所当然。

因为,释放生理压力后的他,总提供足够物质,来满足她们的那股虚荣心,贪婪,互不相欠。

苏温泽,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刚入职,便与他为敌,试图要毁掉他辛辛苦苦建立的黑鹰会。

哼,谁都不能毁掉他的心血!苏温泽,你让我事业受阻麻烦,那我让你订婚的喜悦变为痛苦。

叶庭鹰想起四年前的霸王硬.上弓,下.体一紧,搂抱女人的力气加大,舌头灵巧地肆虐索取。

纯粹出于复仇心,打肌肉硬化剂强.占一个女人,却对她多一分愧疚,一分怜惜,还有挂念。

为何他不能轻易忘掉她,或许,这些多出来的感受,也只有一个理由——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可这也说不通,处.子之身,说贵也不贵,多花点钱,豪不费劲就能找到水灵灵的黄花闺女。

直到那次看见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旧情.人床上,铺天盖地的愤怒和闷痛击倒了他所有的理智。

之后还看不见那抹纤细身影,他便莫名地发了疯,在挂念,发狂,冷静,最终确认心中的爱。

叶庭鹰突地想起妻子被人啃咬,脖颈处留下的显眼吻痕,牙印,顿时移开头,像打了鸡血般。

一通不超过三分钟,短时,但热切霸道的强吻后,唐逐雀挣扎不得,因慌急,呼吸更加不顺。

重新吸入不少新鲜空气后,肺部在扩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幅度。

唐逐雀愤恨对方的强吻,仰头,大骂,“混蛋,滚蛋去!压得我肚子都痛,是不要这儿子了?”

叶庭鹰闻言,浓眉打结,慌急地摸了把隆起些许的小腹,急问,“老婆,你肚子痛?有多痛?”

“东然,快,倒车,快去医院,快!老婆,你要撑住,我刚才不是有意压住你肚子,对不起。”

他急得手脚不使唤,不断催促,大手不断地抚摸着隆起的肚皮,柔声安慰胎儿要坚强,别闹。

刚从唐宅离开不远,调转车头,二十来车程,便能以最快速度抵达黎民医院,但他还很害怕。

唐逐雀见古东然嗯嗯地应声,似乎要打转向灯,急声制止,“不,古大哥,我没事,我骗他。”

古东然立即顿手,右手重新放回方向盘去,只是哦了一声,不太意外,往前驾车,专心致志。

!这里还是高速公路,看方才那架势,这都甚么司机,竟然想直接违规倒车。

唐逐雀真有些被吓到,余惊未去,这才看见一旁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脸色阴沉,抿嘴。

方才,还是满脸焦急,不断呵护关切,方寸大乱,此刻,却是脸色阴沉,嗯,这男人真多变。

唐逐雀见过方寸大乱的他,着实开心,笑道,“怕了?是胎动,我儿子不喜欢谁强占我便宜。”

“嗯,肚子刚才确实有些不适,可是不碍事,只要你压得我肚子紧和凑嘴过来,他就踢我。”

叶庭鹰终于松了心,轻轻捏住妻子脸颊,化怒为笑,辩驳道,“甚么你儿子?这可是我儿子。”

唐逐雀拍掉捏住脸颊的大手,他力气小很多,还是有些痛,怒道,“在谁肚子,就是谁儿子。”

叶庭鹰哈哈大笑,笑了不超过五秒,又一本正经道,“不对,谁播下了小蝌.蚪,才是谁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