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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姐慈爱地笑起来,诺诺地应着,“好好,古先生,别这么客气。我有空就过来,顺便教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也在学做菜。她学得很认真,进步很快呢,很快就可以自己做饭吃了。”

吃芝士,喝红酒,哼,古东然说得好像好惨一样,但叶庭鹰珍藏的那些顶级芝士,鸣鹰牌的红酒可是都名贵得不得了,普通老百姓可能一辈子也消费不起,他根本就没怎么遭罪。

吃完海鲜粥后,唐逐雀抹了抹嘴巴,在心底暗暗对叶庭鹰的挑食习惯嗤之以鼻。

如果,叶庭鹰真是那个狐狸面具男,自己看着他活活饿死恐怕还不解恨,又还怎会让慈爱年迈的桃姐还为了几百万,每天忙碌着给他做饭——

“她今天就搬回来,东然,你待会开夫人的那辆车载李大姐回去。李大姐,麻烦你到家后就帮你家小姐收拾下常用衣物,鞋子,还有其它生活用品,八点前我再让人过去拿。”叶庭鹰把围在大腿上的大餐巾放于桌边,沉声地说道。

古东然点头,走过去,恭敬地垂首道,“夫人,那麻烦给我你的车钥匙。”

唐逐雀走到沙发边,拿过自己的手提袋,把那辆凌志的车钥匙交到男人的手上,轻声嘱咐道。“古大哥,我的车防震性能不太好,你慢点开,别开得太快,麻烦照顾点桃姐。”

古东然点头应道,憨厚地笑了起来,“放心吧,夫人。快车慢车我都可以开得很熟练,桃姐已经是我们总裁的贵客,我一定会毫发无伤地照顾好她。安全送回你家。”

唐逐雀笑笑。告诉他自己的车子停泊在赌场大门外的街边,要走两三分钟才到。

桃姐与古东然一起离开后,唐逐雀卸下脸上的强笑,走过去。冷眼望着坐在天蓝色沙发椅。慵懒地剔着牙的年轻男人。

这副俊美的嘴脸。日夜相对,她已经看了很多遍,此刻却依旧很贪婪。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凝望的那片刻,她带着记忆中的男性面部轮廓,不断想象着把那张狐狸面具叠放在面前男人五官上面的效果,那似曾相见的轮廓似乎更像了,就连那狐狸面具男的嗓音也是很低沉,跟叶庭鹰的很像,只是更沙哑几分。

她之前从来没怀疑过叶庭鹰,因为,他绝对就不需要那样做。他那时刚娶了第三任娇妻,是蔡厅长的独生女蔡诗雨,还有两位暧.昧不断的前妻与其它女人,陈家大小姐陈婉婉,李老板的三千金李嘉媚,还有后来的市长千金,林欣等。

他娶的这几个年轻女人,出身都门当户对,美丽娇艳,要么是权势大官的名媛,要么是富甲一方的豪门千金,有甚么必要再冒险在街上着人绑了个女人,再弄到酒店房间去强了。难道不怕事后被揭穿身份,被告上法庭,落得身败名裂麽?

可是,现在联想到他与苏温泽之间的那些纷争矛盾,她越来越觉得叶庭鹰就是那狐狸面具男。当然,他这样的人恐怕永远也不会亲口承认自己过去有犯下甚么作.奸犯.科的事,那么,她兴师讨伐前,还需要证据支撑。

想起证据,她又在心底苦笑起来,唯一的物质性证据应该是她那时体内遗留的精.液吧,可是,她那时太过慌慌张张,茫然不知所措,不敢让父母知道,又年少无知,待肌.肉硬.化针的药效退后,自己能动的第一时间就是去冲洗干净身体,事后还吞下紧.急避.孕药,根本就没去医院检查过,并没有化.验报告。

既然物证没了,那就需要人证。可是人证,这实在太难找了,简直是不可能,叶庭鹰身边的那些可能知情的下属,如陆风,又怎会愿意帮她指证自家老板。

不久前,苏温泽每次得知她与叶庭鹰见面后就很生气,或许,他比自己更早知道这事,叶庭鹰最大可能是那狐狸面具男这事,那应该可以向他询问清楚。

可是,最终确定叶庭鹰是那狐狸面具男又能如何,这事绝不能让父母,爷爷,桃姐等知道,绝不能公开出去,她不能这么不孝,不顾父母的脸面,公司的声誉——

唐逐雀试图理性地推测着,却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无底深洞,进退两难。

“不用这么心烦,有甚么不明白的事直接问寡人,别想着去打搅你前夫,苏温泽。我很讨厌感情与别人分享,只需要也只喜欢对婚姻忠诚的女人,明不明白?”叶庭鹰把手上那支牙签精准地扔进不远的水晶烟灰缸里,起身,偏头对她说道,语气清冽又坚定。

这些话,像是默认了他犯下的错,叶庭鹰如此言辞灼灼,唐逐雀反倒释怀了些,她望着那只水晶烟灰缸,握了握拳头,静静凝视着他,轻声道,“叶庭鹰,你似乎能猜到我在想些甚么。三年前,你应该就见过我了,我们之间还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对不对?”

果然,她如此介意那件事,真不知是好是坏,叶庭鹰长长舒了一口气,眉宇间的沉重之色舒缓了些,沉声道,“没错,胸小无脑,我们三年前就见过了,我们之间也确实发生过某些事,但愉不愉快,仁者见仁。别再跟苏温泽联系,他知道的不会比你多,不要给阿轩取闹的机会。”

随着这些话,唐逐雀的心似乎在一点点地降温,脑壳里那股茫然空白再度回来了。她静静地凝视着那张俊美端正的五官,半晌,才从已经绷得发疼的牙关挤出几个字,“为甚么?”

真的是他!该不该问呢,她犹豫不决这么久。虽越来越肯定,但始终难以启齿,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默认了。现在,她反倒消化不了这事实。

“不为甚么,那晚我正好有需要,我很想.做!胸小无脑,你很好地满足了寡人,你的身体很棒很美。”叶庭鹰搂住她的肩膀,说话的嗓音低沉,夹了些沙哑,跟那次有八成相似。

唐逐雀的喉咙一点点紧缩,发不出话来。脑海的那股茫然空白蔓延至全身,浑身力气被震慑力十足的事实真相击溃,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握紧两拳,从而释放不安,怒气,或是其它压力。

那晚正好有需要!你很好地满足了寡人——那些低沉的男性话音就像生了魔力,一个劲地在她脑海回荡不止。

她能不满足麽?!他让人给她打了肌.肉硬.化针,这跟强.暴没任何实质上的区别!他毁掉了自己的清.白,更重要的是,毁掉她与苏温泽两人长达十多年的深厚感情。

唐逐雀脑海里的思绪,如激浪般奔腾翻滚,可是,她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除了眼里的震惊之色。

直到两脚不着地的本能不安反应与冰凉布料擦过她的手臂,唐逐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她冷眼瞪着表情平静的异性脸庞,满腔怨恨与愤懑如被打开的情绪阀门,滚滚爆发!

只是,她的喉咙似乎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那满腔的怨恨与愤懑化作雨点般的拳头,全数落在一堵结实的肉墙上。

砰砰砰,无数闷响随着一对男女沿着雪白的旋梯走上卧室那会爆发入耳,女人那副双拳齐发的攻击凶狠姿势,活生生就是不知疲倦的擂鼓手,而男人结实的胸膛,则是人.肉擂鼓。

拳头爆发得越狠越急,力劲消耗得就会越快,回到楼上的卧室时,唐逐雀竟然已觉得自己的双手生了疲累,浑身虚软。

只是,这样拳打的发.泄也没能把她满腔的怨恨消释干净,她觉得那股怨恨几乎要淹没掉自己所有的理智。

捶打得实在累了,她使劲捏住男人结实的胸膛,声音冰冷到极点,“叶庭鹰,你为了泄.欲,就这样伤害我,禽.兽不如,下次你心绞痛病发时,诅咒痛死你!”

“嗯,寡人知道,是累了吗?那一起睡会再继续打。”叶庭鹰抱着怀里的女人,扑到大.床上。

“不,我死也不要再和你睡一起。”嘶.叫着,盛怒的唐逐雀使劲掐着男人怀里的一块肉,见他应痛松手,便爬滚着下.床——

叶庭鹰那件雪白真丝衬衫上面的纽扣全是精致的白玉磨成,手感圆滑,系得不太稳,经过方才她一番激烈的拳打,纽扣已经从纽扣口里松脱了,隐约露出年轻男人独有的结实胸膛。

方才那一掐,她简直使出了吃奶以来最大的劲,两只尖利的指甲似乎也刺入了对方的皮肉。

“sh.it!别逼我动粗!”叶庭鹰叫出这声sh.it,绝对只是因为心口传来的剧痛。

低沉又雄浑的男音刚落,刚爬滚着来到床边的女人被一股蛮力揪回一堵结实坚厚的胸膛里。

“不!放开!放开!”唐逐雀疯了一般,再次使劲掐着男人的胸膛那些皮肉,只想着逃离。

下一瞬,叶庭鹰翻身在上,150斤重的整个身子压住身下依旧拳打不停的女人。(小说《总裁三观不太正》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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