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以墨有些奇怪,三太酒店也算是高档酒店,包下这么一间包房也要不少的费用吧?看样子不像是AA制,难道是有人请客?

随即,余菱晓一直注意着莘以墨,此刻很配合的指着包房中央一个与人说话的男生。

莘以墨顺着看过去,该男生长相中等偏上,个头一米七上下的样子,并不显得如何出奇。

而有些出彩的是,只要是行家便能看出,这个男生一身从头到脚全部都是世界名牌,价值不菲,而且件件都是真品。

“这个家伙,上学时候不声不响的,现在才亮出身份,家里是搞运输的,有钱的很!”

莘以墨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看来真是个有钱的主,只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却听余菱晓说:“他人不错,而且单身!”

莘以墨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时,大概是人都差不多到齐了,那男子便是按动了桌边的响铃,不一会,服务员就推着各色菜式恭敬的敲门进来。

屋内本来聊天叙旧的人顿时瞪大了双眼,先不说这派头,就是准备的这些菜式,都是大多人从来没有吃过的!

全是顶级菜式啊!

服务生直到将长桌摆满,才退了出去,桌上五颜六色的各种顶级菜式,连摆盘的雕花都十分的精致漂亮,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桌面上,各国菜式应有尽有,正中间处摆放着一条冰雕的巨大盘龙,整条龙雕琢的惟妙惟肖,龙身处贴着几片薄片,应该是龙虾刺身。

同学们围绕着桌子啧啧称奇,这桌菜的观赏性可远远超过了可食性。

他们年纪都不太,毕业也才一年两年的时间。虽然已经比较成熟,但还是被这样的手笔惊讶到了。

那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自得的看着同学们大惊小怪的样子。上高中时不懂得什么是身份,到了大学,他才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可以带来什么。

那些刻意的巴结,讨好,仰慕,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他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成熟了,绅士了,身价高了,而不再是当初那个和大伙称兄道弟,逃课打球打电脑的傻小子,这一点,他要让原来认识他的所有人知道。

今天约上这些高中同学,为的就是让他们,也知道这一点。

果然,见识到了这桌菜式,高中同学们再望向他的目光就完全不同了,哪怕是先前听说了他的家世,但毕竟没有一个直观的认知,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这桌高档的菜式完全映衬出了他的身价,男生们想伸出去打趣楼肩的手不再敢肆无忌惮的伸出来了,女士们本来矜持高傲的目光瞬间变得火热了。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莘以墨。

她也是第一个动筷子的人!

知道了余菱晓打的是什么主意,她的心情也不爽起来。可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起身走人也不太好,那就怎么爽怎么来吧!

她没有顾及到因为一桌菜而产生各式心理变化和落差的人们,而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在她眼中,自己就相当于参加了个自助餐形式的聚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倒是那男人见状,赶忙招呼道:“大家别干瞅着,尽情的吃,今天能吃多少就吃多少,都算我的!”

几名心理落差极大的男生或者女生带来的男朋友都强制镇定的高叫了一声,以打破沉默的气氛,然后笑容满面的开始动作起来。

女生们则是非常斯文优雅,做出最美的姿态。

这时,男人悄悄对旁边女生打听到:“那个是谁?怎么没见过?”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莘以墨。

那女生赶忙道:“她是余菱晓的朋友,陪她来的。”

说完后,又带着醋意的狭促道:“怎么胡邑,难道是看上她了?”

胡邑摆手,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只是,有些好奇。”

“哦?喜欢上一个人往往是从好奇开始的。”女人眼角微挑,抿唇一笑。

随后,女人的眼珠转了转,趁着胡邑转身跟别人说话的档口走到莘以墨和余菱晓身边。

若是把莘以墨弄到胡邑床上,自己也会得到不少好处吧?

毕业后的这两年,她早已见识了这个社会的艰难和险恶……

而且,胡邑家那么有钱,事后这女人应该也不会少捞吧,她应该感谢自己呢。

想着,她问余菱晓:“怎么样,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等余菱晓说话,她又道:“要我说呀,现在找男朋友可得趁早,女人青春易逝,过几年谁说得准呢?”

“而且呀,要及时行乐!”女人名叫张颖,接连说完这几句话,便捂唇轻笑起来。

打量着莘以墨一身并不名贵的行头,已经对她的背景做了初步的判定。

周围女生顿时附和,并且围绕这个话题展开了讨论,女人的鸭子功力果然强大且无穷,一堆女人凑在一起堪比上万只鸭子那般壮观。

而中心,就是莘以墨和余菱晓!

此刻胡邑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他不过是有些许兴趣,便与身旁的张颖随口打听了一下。可张颖却想着帮他钓上那个女人。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

所以此时,张颖言语之中不忘夸耀胡邑的出手阔绰,直言说,只有跟胡邑这种男人在一起才有前途可言。

说这些话的时候,女人都不住的望向莘以墨,却见她一直都不搭话,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吃着东西。

而中心,就是莘以墨和余菱晓!

此刻胡邑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他不过是有些许兴趣,便与身旁的张颖随口打听了一下。可张颖却想着帮他钓上那个女人。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

所以此时,张颖言语之中不忘夸耀胡邑的出手阔绰,直言说,只有跟胡邑这种男人在一起才有前途可言。

说这些话的时候,女人都不住的望向莘以墨,却见她一直都不搭话,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吃着东西。

说这些话的时候,女人都不住的望向莘以墨,却见她一直都不搭话,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吃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