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好啊!先头因着备战出版,一直拖着没写新书。
原先的备好的大纲,也因着拖着生了手,没办法再接了种田。
所以作者决定,趁着现下有空,不如来发内宅好了。
亲们要是喜欢的话,就帮着点个收藏吧。
么么!
还有消失了这么久,不好意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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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是异国质子,人称白玉公子,她是外室之女,号称桃花公子。
两人;一人在异国他乡受尽嘲笑欺辱,看似病弱无为,实则狡猾似狐。
另一人在内宅,看似不受宠,处处被欺压,实则胸有成算,腹黑不已。
两人本不相交,耐何桃花爱财,一幅白玉裸画天下闻。
至此,两厢纠缠永不休。
皇帝驾崩,质子归国。
他牵她手,与她道:“你我真正的险阻才将开始,你,可有信心与我同行?”
她笑,“如何没有信心,反正都是你的险阻,与我一间谍何干?”
某人黑脸,某女却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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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进京
黎耀国
十月的京都城,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降雪。
城内繁华的街道边,摆满了各种买卖的摊位。
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小贩们正卖力的吆喝着。
各色食物的香气,也随着腾升的热汽在空中不断的飘散开来。
一辆不起眼的青油小马车,从城门口缓缓的驶了进来。
车帘晃动间,一双滴溜圆的眼睛,正随着车行的驶过,不断的向外张望着。
车里上位之人,斜倚靠枕不为所动的看着手中之书。
她一身细棉藕色绣竹纹的直筒夹袄,衬得身形修长纤瘦,单边挽起的斜髻上,一支银色步摇,不时的随着车行晃动不已。
车辆驶过热闹的街头,拐进了一条行人较少的青石巷道。
趴在窗边向外看的人儿,终是不舍的揉着泛疼的眼珠,收回了眼。
“原来这就是京都,还真是繁华!”
头埋书中的人儿听罢,抬起了艳若桃李的稚嫩脸旁,明眸黑瞳只淡淡看了眼说话之人,就又重新垂眸在了书上。
安碧见自家姑娘仍不为所动,就耸了耸肩;拿着铁钳将盆里的碳火拨旺后,便规矩的坐在了一边。
如此沉默的走了两刻钟,终是到达了目的地。
随着车夫的吁停,安碧率先掀帘跳了出去。
车里的顾锦娘在她出去后,就合书起身掀起了一角窗帘。
巍峨森严的府邸前,有两座威武的石狮镇守。
沿着白色的石阶向上,红色的铆钉大门,让前去敲门的安碧显得十分的娇小。
顾锦娘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高挂顾府二字的牌匾,只一瞬,便失了兴趣的放了帘。
车外的安碧,在敲开了大门,小厮不耐寻问的瞬间,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信物与信件。
递与小厮的同时,还不忘讨好的笑着塞了半锭银子过去。
“烦请小哥哥帮忙通传一下王大管事,就说怀州陵江县有故人前来。”
小厮见来人衣着寒酸,本还有些傲慢,一听是寻大管事的,又立马正经了几分脸色。
眼神不经意的朝后望了下,在看到青油马车时,就转了下眼珠道:“等着吧!”说着,也不给安碧回应的时间,直接咚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安碧见此,瞬间冷了脸色。
转身有些不爽的回到车边,朝里唤道:“姑娘~”
“知道了!”顾锦娘轻嗯,示意等着。
安碧嘟嘴,立在一边无聊的伸手接着雪花等待。
两盏茶后,从侧门匆匆行来一着茶色褂子的中年白胖男子。
看到马车时,眼神凝了下的同时,脚下更是急行几步的上前弯腰道:“车里坐的可是二姑娘?”
“王叔!”顾锦娘挑起一角车帘,粉嫩的小脸上漾着几分羞意的点了点头。
王忠对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娇艳小脸愣怔了下,不过转瞬,又自知失礼的垂眸道:“既不知二姑娘已到达京都,倒是比信中所言早了那么几天,未曾前去相迎,还望勿怪。”
顾锦娘摇头,“因保镖的镖局另有急镖相送,是以,行路也就急了两分。”
王忠点头,“原来如此。”说着,便伸手作请道:“老奴已着人通知了夫人,姑娘随老奴进府吧。”
“有劳了!”顾锦娘娇瑟的轻轻颔首,放下了车帘。
随着外面王忠的唤声,马车缓缓的驶进了那座高大的森严的府邸。
第2章轻视1
车至二门停下。
外面有婆子沉声相问:“可是二姑娘到了。”
“正是!”
说话间,安碧被婆子示意掀起了车帘。
顾锦娘沉眼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扶着安碧的手提裙步出了车外。
一出来,就感到几双眼睛齐刷刷的聚集了过来,虽心中不喜,面上却顾作娇羞害怕的低了眸。
安碧扶着她下了脚凳。
先头开口的中年婆子,眼神幽幽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后,这才施了半礼道:“老奴奉夫人之命前来迎接姑娘,因不知姑娘会提前到,倒是未来得及清扫院落,怕是要委屈姑娘暂歇客厢了。”
“是锦娘搪突了。”顾锦娘摇头表示无防。
婆子再次扫了她眼后,就点头的转了身,“那姑娘便随老奴来吧。”说着,又对跟来的粗使吩咐道:“你们几个,把姑娘的行李,抬去清幽阁。”
“是!”婆子们眼中划过几丝轻蔑的回道。
顾锦娘故作不知的看了眼王忠,见他尴尬的点头,便乖巧的由安碧扶着,跟着中年婆子朝着后院行去。
中年婆子行得很快,一路领着她们快速的穿过了一个个门洞,拐过了一条条游廊。
为着不失礼仪,顾锦娘尽量不落步、不移眼的紧跟着。
如此行了大约二刻钟后,终是在一处看似不大,也有些偏僻的阁楼外停了下来。
“就是这了。”婆子停下转身看她。
顾锦娘抬眸看了眼高挂清幽阁的三字牌匾,有礼的颔首,表示知道了。
婆子见状,推开院门,领着她们走了进去。
再拿出钥匙打开阁楼下面的门时,那沉重的“嘎吱”声,分明就是一处老旧,久未住人的地方。
安碧有些黑脸,冲动的想开了口。
顾锦娘按着她扶着的手,见婆子开门后,正立在一边等她进;就娇羞的垂眸,暗拉着安碧踏了进去。
一进去,屋子里的潮湿阴冷,瞬间便透进骨缝,令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顾锦娘不经意的轻蹙了下秀眉。
婆子似没看见般,领着她边走边道:“下面是客厅,楼上才是歇息的寝室,姑娘请随我来。”
顾锦娘点头,随着她又出了屋子,绕去了旁边的屋侧楼梯。
上到二楼开了门,屋子里仍旧阴冷得可怕。
顾锦娘环视了一下小小的阁楼房间,虽说屋子布置样样齐全,却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因着下雪天气寒凉,屋子阴冷了些,一会老奴会着人送来暖碳烘炕,这期间,姑娘就先委屈会了。”
“不防事。”顾锦娘摇头。
婆子不动声色的在她脸上盯了良久,见她始终垂眸娇娇瑟瑟,就不由得暗中瘪了下嘴。
“既如此,那姑娘就先歇着吧,夫人吩咐,待老爷下衙后,再着姑娘前去认亲。”
“知道了。”
婆子听罢,再次瘪了下嘴后,施礼道:“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有劳妈妈了。”
顾锦娘还了半礼的送她出屋。
外面抬行礼的婆子们,一阵的摔摔打打,将东西粗鲁的搬进了下面的厅堂放着。
安碧看得牙根直痒,插腰直想大喝,却被顾锦娘的一个眼神吓得有些不甘的瘪了嘴,委屈的放下了手。
顾锦娘不动声色的看着中年婆子装模作样的又咐咐了一番,待将一伙人都目送走后,这才转身进了屋。
安碧跟着进去,是再忍不住的气愤开口,“这群子刁奴,她们以为她们对的是谁?既如此目中无人,还大户人家呢,我呸!”
顾锦娘指尖在桌椅,炕沿滑过,见指尖上微黑且有湿湿的水渍,就明了勾了勾唇。
“我不过是一养在外面的外室女,能期得到什么样的对待?”
顾锦娘不在意的去到另一面的床铺处,伸手进被里摸了摸,见被子不似太凉,也没有潮气,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那边的安碧却仍气怒难平的道:“姑娘才不是外室女,老爷当年可是以着贵妾的身份纳的夫人。要不是老爷任满时姑娘降生,夫人身子不能跟随回京,也不至于……”也不至于在怀州过了十四年。
后面的话,她嗫嚅着没有出口,见主子似笑非笑的看来,就有些心虚的低了头。
顾锦娘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借口,也只有她与那死去的傻女人会信。
“其实这里也还算不错。”够偏僻,院子也大,若只她一人住,会少不少的眼睛,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安碧不甘的吁了口气,见主子两手揣进了袖筒,就赶紧道:“婢子去看看她们可有将车上的碳盆暖炉搬来,实在不行,先借咱们剩下的碳火暖暖手也好。”
顾锦娘点头,“去吧!”
安碧福身,转身便快步的退了出去。
顾锦娘随着她的退出,也跟着起身,将这处阁楼仔细的转了个遍。
碳火直到两个时辰后,才随着有些凉掉的晚饭一齐送来。
领着送碳送饭的下人,仍旧是那个中年婆子。
婆子一进来,就开口道:“老爷着人传话回来,说是朝中有要事,得晚归。夫人吩咐,让姑娘明儿个再行认亲。晚饭后,老奴会着人安排姑娘的洗簌用水,介时姑娘只管好好歇上一晚,养足精神即可。”
“有劳妈妈了!”顾锦娘自椅上起身,抽出放在袖笼里的手,照旧给其施了半礼。
婆子见她这副仪态,眼中不由滑过一丝轻蔑,不咸不淡的回了一礼后,便领着跟来的下人告退了。
安碧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
说什么朝中有事,怕是压根就没把主子提前到的事儿通知老爷,不然的话,为何连个来看主子的人也无?
还有那洗簌水,下响时没说送来洗尘,在得知老爷晚归,推到明儿认亲后,居然要在晚饭后才送来。
再有就是这碳,说什么一会,这都几时了,才随晚饭一齐送来?
若不是她们有自已的碳盆先暖着,以着姑娘的身子骨,怕早抗不住了。
还有那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真当她们好欺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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