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夜看到陆奶奶那副护短的样子，只能撇了撇嘴，及时止住这个话题。

然而在他离开前，鹿小野却突然叫住他，避开陆爷爷跟陆奶奶问了他一个问题：“哥，你为什么会突然买那么多香水？”

陆司夜不想告诉她昨晚自己去调查过那辆车的事情，所以干脆顺着陆奶奶之前说的话编了个谎：“还能为什么？送给你的南女神赔罪呗！”

鹿小野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心底怀疑的事情问了出来：“你是不是还送了一瓶给小燕？”

“小燕？”陆司夜先是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秦燕，很坦然就承认了：“你说的是你那个保镖？我确实送了一瓶给她。”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反问她：“有问题吗？”

鹿小野想起早上秦燕的反应，很想说给他听，又怕是自己想多了，说出来反而造成误会，只好憋住：“我就是觉得纳闷，你跟她又不熟，怎么会想到送一瓶给她。”

陆司夜不太理解鹿小野为什么会揪着这件事不放，挑眉轻描淡写回答：“不就是瓶香水，又不值几个钱。她跟着我跑一趟，就算是辛苦费也不止这点吧？”

鹿小野：“……”

辛苦费……

好吧，看来确实是她想多了。

不过秦燕今天早上的反常，又实在没有办法让人不多想。

回想起上次秦燕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那话，鹿小野脑子里猛然生出一个念头。

该不会秦燕喜欢的人就是陆司夜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到底该支持南女神还是秦燕呢？

鹿小野一瞬间竟陷入了为难。

…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鹿小野当晚还是忍不住给秦燕打了个电话。

谁知道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透着沙哑：“鹿小姐，有事吗？”

鹿小野一愣：“小燕，你声音怎么回事？”

“没事，”秦燕语气平静地说道：“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点感冒了。”

感冒了？

鹿小野有点意外，毕竟秦燕身体素质那么好，很难想象她也会感冒。

“既然感冒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这两天我也要陪爷爷奶奶，可以给你放两天假。”

“不用了鹿小姐，我……”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鹿小野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后天你都在家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说。”

秦燕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末了又问：“鹿小姐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鹿小野这才想起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沉默两秒后，还是抿唇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小燕，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心里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不是我哥？”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

一秒。

两秒。

然而便是一声沙哑而突兀的轻笑：“鹿小姐，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鹿小野一怔，难道真是她误会了？可如果真是她误会了，香水的事又该怎么解释？

鹿小野斟酌了下语言，尽可能委婉地提示：“抱歉，我看到你今天穿了裙子，还用了香水，有点意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