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静和玉茗两位长老点点头,沒有继续在师傅公羊羽身上纠结,而是把话头转向了杨大根上门提亲的事情上。
“如果不是看到小雯手里拿着的翡翠刀,我们说不定就把你的礼物退回去了,说起來,还是冥冥之中有天意成全你和白灵,”玉静真人温婉的笑道。
一听这话,玉茗真人也笑了,“可不是吗,白灵的亲事,早在几年前掌门就和我们两人商量过了,昆仑宗的两个年轻人萧炎和上官般若,以及巴蜀贺家的贺冲,都是青年翘楚,我们也都非常满意,决定在他们三个之中挑选一个,自然昨天一听小雯说你是为了提亲送礼,就打算退回去,还好看到了她手上把玩的翡翠刀,”
杨大根内心唏嘘了一下,“好险,若是昨天小萝莉沒有瞅到那把刀,充满新鲜感拿去玩儿,说不定就沒这么容易见到师傅的两位女朋友,呃,是女性朋友,”
顿了顿,他拿出那把翡翠刀,好奇道:“看样子两位长老都对翡翠刀很熟悉,我想师傅一定跟你们关系非常要好吧,”
这犊子其实想问玉静、玉茗二位美貌依旧的长老,跟自己师傅有啥奸情沒有,不过,他可沒胆子问的那么直接。
玉静怔了怔,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大根,暗骂这个小滑头,可是拐着歪儿來八卦他师傅跟自己的关系,暗暗哭笑不得,还果真是公羊羽那个混蛋教出來的徒弟,一样的聪明滑头,且还是个风流不拘的多情种。
如果是她年轻的时候,说不定就要开口教训杨大根,可那件事经过这么多年,她早就淡忘了对公羊羽的恨,有的只是无与伦比的眷念。
有句话说得好,往往伤你最深的人,却偏偏是你爱的最深的人,这么多年她沒有嫁人,可不是苦苦等着那家伙前來。
如果他不來,她打算就这么终老一生也无悔,而且,不仅玉静一人存有这样痴心的念头,还有她的师妹玉茗真人。
当然,这些事,除了师兄兼掌门的玉阳真人清楚之外,女宗上下谁也不知道,均以两位立志终生不嫁长老的行为钦佩不已。
比起玉静的洞若观火,玉茗就显得直爽的多,沒看到玉静师姐的眼神暗示,就道出了她和玉静和公羊羽的往事。
原來,二十年的公羊羽,是个二十五六的英俊风流的白衣小道,兀一出道,就已经惊艳的实力征服无数人,更惹得无数怀春少女夜夜思念,可谓百花丛中过,惹的事几箩筐都道不尽,但整个华夏沒几个人能制住他。
玉静和玉茗当时还在女宗修炼,有一日觉得无聊,就跑出去游玩,那是她们自幼被带到女宗十几年后第一次下山,见到外面的世界,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世界,道路宽广,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两人因为身上沒带钱,坐了长途车來到县城汽车站,就被司机拉住了不让走,非得把车费结了才让离开。
她们虽然身怀武技,可总规严厉,勒令弟子要严格遵守社会法度,所以根本沒想过把司机揍一顿再闪人。
然而,她们沒这么做,但恰巧路过的公羊羽做了。
那时候公羊羽还沒有留长发,板寸头,身上穿着一件白道,如果不是他样貌俊逸非凡,绝对会被当做四处跑江湖,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公羊羽看到玉静、玉茗长得很漂亮,而且一身打扮像是宗门弟子,于是就过去把司机一脚踹了个跟头,丢下两百块车费,就带着玉静和玉茗两个人出了车站。
玉静和玉茗虽然觉得打人不对,可心中却是觉得很快意,毕竟司机骂她们乡野丫头,别提骂的多难听,揍一顿正好给她们解解气。
就这样,她们和师傅就认识了,而当初公羊羽用不知道从哪里拐骗來的几百块钱,请两人到一家餐厅大吃一顿,并带她们在市里玩儿了两天。
杨大根听得目瞪口呆,“我去啊,俗话说的可半点儿不假,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德行的师傅,必有什么德行的徒弟,看來我之所以这个德行,全都是拜那老家伙所赐,怪不了我自己,我是很无辜的……”
“靠,师傅就是师傅,泡妞的技术高明,”
“先把司机打了,然后丢下钱,带着两个漂亮妞儿威风走人,这样自己也牛逼了,也替美女出了头,”
“嗯,这招他教过我,十六岁那年就用过了,挺管用的,瑞士的国会女议员,差点就把十六岁的我霸王硬上弓了,”
“不过,拿着翡翠刀给两个美女雕木像,还让两位美女隔着帘子主动脱衣服让他看着观摩身材,这招儿他沒教我啊,”
“还有他带着两个妞儿混入华夏与多国经济贸易宴会,不但白吃白喝一顿,而且还坑蒙拐骗到一个外企女老板主送他们一辆宾利代步,这招儿是怎么用的,他也沒叫过我啊,”
“……”
一边听着玉茗长老讲着她们与师傅间的往事,杨大根微微有点儿不爽,师傅太不厚道,真正厉害的泡妞绝技藏着掖着呢。
“二位师母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杨大根起身,跪在地上向玉静真人和玉茗真人跪了下去。
虽然玉茗长老讲到公羊羽独闯女宗山,大败云霄宗、昆仑宗、桃花门等五大派高手的故事让玉静长老及时打断,沒有接着讲下去,但杨大根从她们回想往事潸然欲泣的神态,大致能想到师傅当日在女宗山无人能挡,后抱得佳人缠绵的后续剧情。
“师傅啊师傅,还是你行,光明正大的把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宗弟子祸害了,而且她们非但沒有反对,反而还爱你爱的死去活來,”
高明。
看來这次碰到师傅,必须向他讨教一下更高深的泡妞学问。
“你,,”
见杨大根突然行跪拜礼,并称呼她二人师母,玉静、玉茗两位长老,顿时就愣在当场,两张青春依旧美貌依在的脸,也是“噌”的红了。
“两位师母尽管放心,我下次见到师傅,一定狠狠臭骂他一顿,他……他不是男人,抛弃妻子可不是大丈夫作为,”
“啊,,”
殊不知,杨大根这句话说完,他就惨叫一声,被上方陡然射來的一股强劲内气,镇压的五体投地趴倒在地上,浑身好似被锁住了,动都不能动一下。
“好小子,连为师你都敢骂,出去这些年,混出息了啊,翅膀硬了啊,”声音传來的时候,一道腰间挂着酒葫芦的白影,蓦地掠下了两位长老大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