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吕洋背上那绿色的东西好像在哪见过,想了半天,我嘴里嘀嘀咕咕的没想到就那么说了出来。
苏倩倩听了我的话之后,也觉得挺眼熟的,不过她的记忆力比我好太多了,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说是在之前带我们去云南的柳毅的女朋友身上见过!
对对对,就是那,我说的嘛,怎么想了半天想不起来,这都过去多久了。
我和苏倩倩想起来这件事也是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忘了,估计得纠结好一阵。
赵一阳完成了他这次来最重要的任务,之后就打算走了。
但是我留在这可是为了知道那是什么而留下的,到现在还没休息呢。
赵一阳无奈,只得跟我们讲了那个东西的来历。
赵一阳说这虽然和之前薇薇身上的东西是一个颜色,但是却是两种不同的东西,薇薇的那个厉害太多了。
薇薇自然就是柳毅的女朋友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当然他们几个是不知道薇薇的,但是赵一阳可是懒得解释了,他本来就不愿意和别人讲述这些事。
于是尽管那几个人听不懂赵一阳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他说吕洋背上的是一种毒,应该是之前吞食得一种虫子产生的,那种虫子却不是绿色的,而是红色的,通体火红。
这种虫子被一个派系所发现,之后捉了母体回来,进行大量的饲养,用来控制门下的弟子。
那个派系的创办者是一个被情所伤的女子,所以对男人是深恶痛绝,想要进入她们门下的弟子不能和男子有一点关系。
赵一阳说那个虫子估计就是那个派系的人给吕洋喂的,虫子入了吕洋体内,死了之后身体并没有化掉,而是转换成了那种绿色的毒。
不过为什么成为蝴蝶形状就不得而知了,估计那虫子日后会破茧成蝶吧。
看着吕洋的毒被解了胖子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对赵一阳是千恩万谢地,就快给他磕头了。
赵一阳也没多逗留,毕竟还有神物的事要忙,所以就先走了。
之后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吕洋醒过来,赵一阳说一会应该就差不多了。
胖子挺激动的,想要在外面转两圈,但是人还没醒,高兴这么早不好,所以就直搓手。
终于,令人兴奋的一刻到来了,吕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但是我们没想到吕洋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恐惧,身子本能的想要向一起缩,像是经常受到体罚的孩子一样。
胖子也没想到是这样,怎么吕洋会是这样一种反应呢。
好在不一会吕洋看清楚是我们之后,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身子也不紧绷了。
狠狠的喘了两口气之后吕洋说她饿了,有没有东西可以吃。
唉,大意了,忘了这姑娘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之前一直吊着营养液,虽然饿不死,但总归是肚子不好受。
没想到,这时候郝建提着一碗热乎乎的汤面跑了进来,说刚才赵一阳说吕洋会醒之后他就去买了,没想到正好赶上。
胖子感激的看了郝建一眼,接过了汤面,支起病床上的托盘,就让吕洋赶快吃。
吕洋昏迷久了连筷子也不会拿了,胖子只好先喂她几口热汤,让吕洋缓一缓。
吕洋几口汤下肚,有了一些精神,之后就能自己吃饭了。
吃过饭之后,吕洋看了一圈围在她病床周围的我们,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原来之前一段时间,吕洋宿舍的一个小姑娘误入了那个门派,但是她自己本身还是非常想要谈恋爱的。所以就想要退派。
前面说了,那个派主被男人伤了,也就是被自己的爱人背叛了,所以非常的讨厌出尔反尔的人。下面的小喽啰说要想退派可以,但是要有人过来换你。
小姑娘和宿舍的人说了这件事,那三个人当然是不愿意了,尤其是正在热恋中的吕洋,那胖子对她好的没边,而且身材也慢慢的在变瘦。
变瘦后的胖子是一点也不丑,再加上人好,这吕洋怎么会舍得呢。
但是那个小姑娘大概是心里太着急了,竟然对吕洋起了嫉恨之心,心想我这边都要当尼姑了,你还紧着给我塞狗粮,这是要气死我啊。
所以呢,那个小姑娘就和那小喽啰说她找到替换的人了,那个人正是吕洋。
这个派的奇葩之处就是不用经过认证就可以直接入派,看来这个派主巴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样被男人伤的体无完肤。
小姑娘骗吕洋吃下了那个红色的虫子。其实要是正常的虫子谁会去吃啊,但是那虫子神奇啊,和饭菜混在一起是看不出来的。
也不知道那个派主利用这个虫子害了多少人。
吃了虫子之后的吕洋什么也不知道,但是那个小姑娘却是解脱出来了。
之后一切正常,吕洋不知道自己吃了那个神奇的虫子,她也没有任何不适的状况出现。
后来,有一天就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找到吕洋,和她说她入了自己的门派,今天该吃解药了。还有就是不要和男人接触,不然会有蚀骨钻心之痛。
吕洋一开始没当回事,心想这是谁家的精神病没看好跑出来忽悠人了,也没接那解药,打算继续找胖子出去玩。
但是没想到她还没见到胖子呢,浑身就开始痛的不行,最后甚至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吕洋这时候才觉得不对,看来刚才那女人没骗她,但是自己什么时候入派了?
吕洋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但是不想胖子的时候自己倒是不痛了,这更加印证了刚才那女人的话的真实性。
吕洋心里慌了,如果那女人说的要是真的,自己岂不是不能和胖子在一起了?
于是她开始在街上寻找那个奇怪的女人,没想到还真被她给找到了,那奇怪女人就像是送药员,正站在街上给别的女人送药呢。
吕洋看见她就一顿小跑跑到了那女人身边,打算问问她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没来得及张口,自己就被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