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九章 用小头思考的白泽神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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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齐格鲁德再次回到京都的时候,背后跟了一个轻浮的吊白眼男人,他和一身黑衣白甲的齐格鲁德不一样,穿着不伦不类的汉服还有和服的混搭,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不过这个吊白眼男人浑然不觉,一脸自恋地在进城后,就开始勾搭见到的所有女人。

这个男人,正是白泽!历史的神兽,曾经因为在九州被黄帝捕获当成了宠物饲养,所以在被黄帝带着飞升后,就顺着九州的仙界,逃亡,啊,不对,是移民到日本的高天原,成为了那里的一个可有可无的无业游民。

不过在几百年前,高天原因为八岐大蛇入侵而坠落,须佐之男死战而不知所踪,天照劣化丢失了一般神格,而彻底失去了人性的月夜见则是带着剩余的神明和信徒集体升格,用残破的高天原碎片当做飞船,殖民了月球。

白泽身为外来人,自然没有被月夜见带走,而是利用自己的控制历史的能力,将碎掉的高天原重新组合成了一个桃源乡,将存活下来的天人们接引到了桃源乡居住。之前齐格鲁德去地府求助的时候,正在地府做客,和鬼灯撕逼的白泽便很感兴趣地凑了过来。

伟大的白泽神兽将桃源乡的管理权下放给了掌控要石防止地震的名居守一族和其下属的比那民居一族,然后便用操纵历史的能力为自己和齐格鲁德创造了一套来自于大唐的游人的身份,兴冲冲地到了阳世勾搭女人来了。

没错,这个白泽或许是因为和黄帝待得太久了,见证了御女三千而飞升的奇迹之后,被传染了所谓的色狼的脾性和色鬼的意志,对于女性异常的饥渴,只要不是什么长得让人一见就能掉SAN值的女性,他都会坦然接受,上前约和谐炮。

没错,这个白泽根本不想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他面对着一整片森林,只想一棵棵树爬过去,体验体验就好了,和负责任地把女性收进了水晶宫的黄帝不一样,只能说这家伙,好的不学,坏的学。

等到了京都后,一路上忍得很辛苦的白泽当场就原形毕露了,看着街道上一个个素颜朝天但是却依然有几个天生丽质的民女们,他比的发和谐情的公牛还要兴奋地到处搭讪了起来,简直是色狼这个名词的具现化!

“这位充满魅力的花朵,请问,你的店里,这些比起你来,还要逊色和暗淡一些的花朵,是怎么卖的呢?”白泽叼着一只牡丹,站在花店里,和花店里面的那个脸上有点小雀斑的可爱女孩聊天了起来,谈了没有多久,他就买下了一束鲜艳欲滴的牡丹花,然后收获了少女的一个羞涩的贴面吻。

“真不靠谱。”齐格鲁德感觉自己借助白泽的力量编造了一个确实的身份,然后带他进入阳世游玩的交易,是不是做错了,不过,未来的其中一个主角,历史的半兽上白泽慧音还没出生,所以,就让这个用下面的小头思考的花花公子浪去吧。

辉夜姬不知道出生没有,不过既然坊间没有传出什么一个可以在夜间用美貌照亮坊间的最美女性的传说,那就说明,时间应该还早。齐格鲁德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吸引一下藤原不比等的注意力,混进他的家里,去看看一个辉夜姬物语的另一个主角,藤原妹红的情况。

“至于怎么吸引注意力,那当然是打出名声来啦!”齐格鲁德一脚踹开了一座道场的大门,对着里面那些呆滞地停下了素振和对练,看着他的一众学徒和师范们,露出了一个礼貌而不失嘲讽的微笑,“各位,我们来打一架吧!我赢了,给你们百两黄金!你们输了,我就摘走你们道场的招牌!”

“欺人太甚!”一个气势汹汹的师范挥舞着手上的真剑,一个踏步,像是奔马一样冲向了齐格鲁德,手上那仿制了唐刀而打造的太刀,在这个时代还是新鲜玩意儿,闪亮的刀刃在他而定手中,就像是飞鸟一般灵活。

然后,这个实力强大走步妖娆的师范就被齐格鲁德拔出格拉姆,用剑脊拍断了手上的太刀,整个人横飞了出去。

“嘭!”

“咔嚓!”

一头砸穿了道场的木质地板,担任了出头鸟的角色的师范就这样倒栽葱地扎进了地下,除了偶尔因为剧痛而抽搐了两下,就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齐格鲁德失望地咂了咂嘴,打败这些人,真的可以扬名吗?怕不是得到了殴打小朋友的恶名哦,无奈地轻叹一声,齐格鲁德催促了起来:“菜的抠脚,下一个。”

“膂力强健堪比恶鬼吗?真是恐怖的敌人!虽然龙套一不了解你的实力,导致轻敌,吃了一个大亏,但是,想要我们的道场的招牌,这点蛮力根本不够看!”另一个师范站了出来,慢悠悠地抽出了腰间的太刀,对着齐格鲁德露出了一阵冷笑,“死吧!狂妄地觊觎我们的道场招牌的蠢货!”

“嘭!”

“喀啦!”

这一回,格拉姆依然是毫不留情地挥舞了出去,将这个师范的武器拍断,让他身不由己地手舞足蹈起来,顺着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在众目睽睽之下,步了自己前辈的后尘,一头击穿了道场的房顶,吊在了那里,摇摇晃晃但就是不掉下来。

“大话连篇,实力也就不过如此。还有谁?”齐格鲁德转头扫视了一圈,结果接触到他的目光的人,全部都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坑爹,你们日本人的神(自)风(爆)精神呢?哦,这个时代还没有。那武(爱)士(切)道(腹)精(自)神(尽)呢?好吧,好像这个时代也没有,啧,这就无可奈何了。’齐格鲁德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道:“你们这里最强的家伙,是哪一个?”

然后,所有人齐刷刷地抬头,指着脑袋镶嵌到了天花板上,挂在那里一摇一摆地荡秋千的那个家伙。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