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大结局上(1/1)

王茹茹看着黎晚泩这副凶狠可怕的模样顿时吓坏了,长铗剑刺入那人的心脏,又拔出,赶紧利落一点儿也不犹豫,王茹茹从未见到过如此手段凶辣的女子。

她将自己手臂捏青,待黎晚泩走远了之后大呼道,“啊!救命啊杀人了!来人呐。”

黎晚泩一路回到申目谌身边,满脸的心事惆怅万般,竟不知不觉地在路上忽然撞见申目谌,抬头一看黎晚泩慌张地立刻跪下施礼,“奴婢见过陛下。”

“你?”申目谌见到黎晚泩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些惊奇的,转身看了看莫子然,用眼睛质问他为何没有将皇后看好,又转身将黎晚泩扶起,“伤势可好些了?”

黎晚泩不如普通女子心思细腻,并没有发现申目谌对她这个奴婢与对别的奴才的区别,因为她申目谌在她面前一直都是这副关切的模样,从她进宫之后,见到的主子都是这副殷切亲人,因此未又觉得哪里不妥,“回陛下的话,奴婢好很多了,今后可以继续侍奉。”

黎晚泩跪下的时候申目谌注意到她腰间佩戴的剑,剑把与剑鞘的交界处有一殷红色的痕迹,她不仔细,刚用过剑却没有将它擦干净,“本王刚从卫贺初那边出来,卫殿下寝宫内点的檀香味道甚重本王不喜沾染在身上的味道,要回去换身衣裳。”

他环顾了一圈身边,指着黎晚泩,“就你吧,与朕回行宫侍奉本王换衣。”

“是,奴婢遵命。”就这样黎晚泩被单独被申目谌带回了宫中,回到宫中她自然而然地准备为陛下准备要换的服侍,只听见门合上了的声音,“陛下?”

话音未落,黎晚泩就被申目谌一个翻身压倒在了床榻上,黎晚泩不知什么情况,“陛下…您不是要要奴婢为您换裳吗,陛下请您起来吧,这样……这样如何换呀。”

申目谌将脑袋埋入黎晚泩的脖子间,闻到了和她一样的味道,“这场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的皇后是多么不想呆在本王身边,竟还让人替换夜夜相伴,皇后这是不想过了吗。”

“陛下?!”他发现了,他何时发现的,黎晚泩找准一个缝隙,侧过身挣脱了申目谌的控制,她站在床榻边上,低头一看,身上不知何时褪去了最外面的那件衣裳,再看,发觉自己身上随身佩戴的长铗剑也不见了踪影,抬头目光回到床榻之上,申目谌坐在边缘,手中摆弄观赏的正是她黎晚泩的佩剑离生剑,“陛下早就发现了是吗,因为离生剑。”

“是早就发现了,离生剑只是让本王更加确认了而已。”申目谌摆弄着手中的长剑,抽出剑身,只见剑身上稀稀拉拉地还残留着些许的红色血迹,“自己的佩剑要时常保养擦拭,你看这上面还留着血,时间长了,剑身该生锈了,那这把好剑就给糟蹋了。”

“陛下……”黎晚泩不知任何是好,赶紧重新跪在地上,“是臣妾做错了,任凭处罚。”

申目谌看着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起来吧,本王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他将黎晚泩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本王知道最近公务繁忙有些冷落了你,是本王的错,至于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本王,是不是怕牵连青山王。”

实际上申目谌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过了,他一直不点破是因为想给黎晚泩一个机会让她自己向自己坦白,“告诉本王,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本王你伪装的原因。”

事到如今黎晚泩也只得说了,“臣妾得知大商皇室觊觎北御皇室,想利用臣妾对北御击上一击,臣妾不从但大商的探子已经深入皇家伴随君王左右,臣妾只知道主要人员一人,其余走狗并不清楚,于是只好埋伏在暗处,接机行事。”

“对此本王也有所未闻的”申目谌的反应没有达到黎晚泩之前的预期,反而十分淡定自如,他拿出干净的帕子为黎晚泩的剑擦干净,一把拉住黎晚泩的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泩儿你是本王的皇后,你应当信任本王……”

申目谌原本是想要责备黎晚泩的,可当他看见她满眼泪汪汪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再也下不了口,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好了好了,本王权当是你呆在宫中太无趣生出的想法,之前你所做的本王都不怪你,是本王疏忽你的感受了……”

“不是这样的陛下。”黎晚泩挣脱了他的手臂,“是泩儿的错,陛下作为一国之君后平日开始政务繁忙,晚泩既想留在陛下身边获得陛下所有的爱与时间,却忘记陛下不仅是晚泩的陛下还是一国的陛下,明明不可能,可晚泩还是痴心妄想留念过往时光,这是晚泩的错。”

申目谌看着黎晚泩低垂的脸,她神情坚定且奋不顾身“泩儿你想说什么。”

“晚泩一旦爱就想要获得全部的爱,既然获不得,还请陛下放过晚泩,泩儿生于自由也不想终在这皇宫之中爱得谨小慎微,这不是我也不该是我。”黎晚泩挪下床榻跪拜在地上,“恳请陛下放过晚泩让泩儿出宫。”

“不可能。”申目谌大怒,他知道她此番回来联姻的目的,却没有想到这五年来黎晚泩变得那么多,他一把将离生剑丢在地上,以为五年来黎晚泩的心变了,“你是本王的皇后是本王的结发之妻,你这辈子这一生,永生永世都不得离开本王身边!”说罢,便转身离去。

申目谌离开之后安薇儿匆匆进了屋子,见黎晚泩跪在的地上后吓坏了,“晚泩奴婢刚才见到陛下那么气冲冲地走了,是不是我们的事情露馅了,陛下没有难为您吧……”

只见黎晚泩一声也被啃,她跪坐在地上神情呆滞面如死灰,听到安薇儿的话嘴角微微一翘“陛下是如此的聪明他可是早就知道了,比起我说的话,那种事情怎么也算不上大逆不道,他又怎么会因为假冒身份而向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