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舞笑着,拉过风镜夜便要往里面走,南风浅却一把拉住了她。
“你不是真的疯了吧,月下楼是什么地方,难道你真的要重操旧业吗?”
“我只是想做回乌鸦而已,南大神医,你要不要一起进去?月下楼,可是很脏的哦。”
“呵,你都敢进去,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月下楼吗,跟以前一样,要是谁敢打我的主意,我就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了知道了,那就一起进去吧……”
容袖舞低笑,然后,在一片惊艳的眼光中,三个人一齐走进了阔别已久的月下楼。
刚一进去,就有打扮得妖艳的妓子迎了上来。
那女人作势就要往他们身上靠,不过,这种时候,只要南风浅开口一说话,什么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哇哇,你脸上擦的是粉吗?怎么弄得跟个猴屁股一样!哇哇,你身上好脏啊,这件衣服多久没有洗了……咦……这上面白白的,该不会哪个男人留下的精(和谐)液吧……”
果然,南风浅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小伎女就脸色苍白地退开了三步,作势就要逃走。
容袖舞却一把拦住了她,道:“深姨呢,我找深姨有事,麻烦妹妹引见一下……”
“咦……”那小伎女果然停下了脚步,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容袖舞:“你是女人啊,哎呀,你们该不会都是来卖的吧?”
“哈?”容袖舞先是一惊,看向南风浅和风镜夜,然后一笑:“你说呢?”
那女孩停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风镜夜和南风浅,开口就说:“漂亮是漂亮了,可是一个嘴巴毒了点,一个傻了点,哎,不过深姨早就不在了。”
“她死了?”容袖舞有些惊讶地问道。
那个摇着羽毛扇,脸上的粉堆得跟座小山一样的女人,难道出事了?
“瞎说,深姨明明是出嫁从良了……”
“什么,出嫁了?……咳咳……”
这个炸弹显然是重磅了一点,容袖舞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风镜夜见他呛住,连忙给她捶背。
好不容易才顺过气,容袖舞才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现在管事的人呢?”
“哦,现在管事的是宝小姐啊,她现在出去有点事情,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在大厅稍等一会儿就好。”女孩笑吟吟地说着,但是心思头却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楼里有些客人已经被这三个人吸引过来了,她得想法子吊住一个呢!
“那好吧,有劳妹妹了。”
风镜夜已经在扯她的衣角了,容袖舞知道这孩子心里又不痛快了,于是拉过风镜夜和南风浅挑了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下,打算坐等那个新掌柜的宝小姐的到来。
“娘亲,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
风镜夜望着这一屋子的鬓影钗光,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
他觉得胸口里闷闷的,尤其是刚刚那个只穿了一点点衣服的小女孩靠在容袖舞身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