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镜夕借酒消愁?

明明昨天一整夜都在这里的,怎么到了纳兰听雨那里,就变成了借酒消愁的一副破洛样呢?

“他怎么了?”

没办法,她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怎么了,只有你去才知道,这风满楼,你有连城,有钟小宝,有那么一班比妖精还精怪的侍者,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我给你留一张纳兰家的名帖,让你拿来吓唬那些来风满楼闹事的?”

“纳兰公子此言当真?”容袖舞长眉一挑,看向纳兰听雨。

风满楼现在没有了风镜夕明着的保护,却又有了纳兰家的庇护,未尝不好?

“当然当真,不过是一张名帖而已,我纳兰家何必在意,现在,你总算愿意跟我过去王府看镜夕了吧?”

纳兰听雨已经这样说了,容袖舞不好拒绝。

而且风镜夕做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交代。

“好,我跟你去,但是不要让楼里的人发现,小宝,我先送她上楼……”

“不用了,来人,送宝小姐回房!”

容袖舞话音未落,怀里的钟小宝已经被一团黑影接了过去。

又是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卫!

“你跟我走就是了,说不定再等一会儿镜夕就醉死了,这天下,就该只剩下我侄子那样的皇子了……”

纳兰听雨说着,已经拉着容袖舞出了风满楼,一下把人一把塞进轿子。

“快些,去王府!”

纳兰听雨吆喝了一声,所有的轿夫都加快脚步。

轿子不断上下左右地剧烈地颠簸着,容袖舞端坐在里面,那个隐秘的部位正在火辣辣地痛着……

她想让马车慢一点,身旁又坐着一脸焦急的纳兰听雨,容袖舞有苦难言,只能尽量放松自己,来减轻身体的疼痛。

好不容易一路颠簸着到了王府,不待纳兰听雨接她下来,容袖舞已经飞奔进了王府。

一推开风镜夕房间的门,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风镜夕是真的醉了吗?

“好了,你和他慢慢说!不用谢我了!”

一个不注意间,容袖舞整个人就被纳兰听雨用力推了进去。

门锁落下,脚步声走远,这下好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殿下,你还醒着吗?”

这一室的酒香没有任何疑问,这满桌的空酒坛子就放在那里,容袖舞也不能确定,风镜夕是不是真的醉了,还是只是在做样子给纳兰听雨看。

“我……我当然没有醉……”

风镜夕说着这样的话,舌头大着分明人已经不清醒了。

风镜夕居然会是真的醉了?

容袖舞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满脸通红,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男人。

她以为风镜夕是有事找她商量才用这样的计谋把纳兰听雨骗到了风满楼,没有想到,现在她面对的,居然是一个活生生地醉鬼,根本就什么计谋都没有!

“要不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殿下,你喝多了。”容袖舞轻声地说着,然后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