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才想要,是这个道理吧。”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喜鹊得意地说着。

“恩,这一会儿,是变聪明了。”容袖舞笑,光明正大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过一会儿要做的事情,记住了吧?”

“记住了啦……哎,你怎么就这么脱掉了啊,说不定有人会进来的……”

喜鹊这样说着,眼光却不住地往她略显苍白的皮肤游移,加上优美修长的身形,真的也是赏心悦目啊……

喜鹊的目光就像黏在上面一般,都舍不得回来了。

“你我同是女人,我有的你也有,怕什么?”

容袖舞不以为意地回答,但是回头注意到喜鹊异样的目光,却怎么都有奇怪的感觉。

“可是……可是……反正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

喜鹊憋红了脸,但就是说不出什么理由来。

她正憋在那里,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脱得真是豪放啊,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难看的皮肉,也好意思在这里光明正大地脱衣服?”

看着喜鹊忽然倒下去,容袖舞还想喊救命的,但是听到这个戏谑的声音,要喊出喉咙的声音也咽了进去。

白衣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语的,除了南风浅,还会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晚上再来吗?你把喜鹊弄晕了,晚上谁和我合作?”

“难看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啧啧,又老又丑!”嫌弃地看了看容袖舞,南风浅就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灰色衣服,话说着就给她围了上去:“就你这副样子,穿这样的灰衣服最合适了,我毒性要发了,快,把手抬起来。”

“不是说要隔六个时辰才发作的吗?你以为我是产血机器啊!”

手腕上的伤痕已经用南风浅的独门秘药除去了,但是那隐隐的疼痛还让容袖舞心有余悸。

“机器是什么?我不管,手抬起来,我要喝你的血,我都快要冷死了!”

“说了你这种只看医书的人也不懂,赶紧的,吸完把喜鹊弄醒。”

南风浅说得理所当然,容袖舞无奈,只好接过那枚红色的药丸,伸出了左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咬破皮肤的声音细微但是格外响亮,血液慢慢流失,咬住自己那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格外满足的表情。

吸完血之后,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到伤口,很快那两个锋利的牙印就消失了。

“你的血,真的很甜。”

吃饱喝足的南风浅慢慢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一缕落下来的血迹。

配上那种妖艳的神情,暧昧的语气,容袖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

“咳咳,”容袖舞值得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好了,把喜鹊弄醒,我们要去等最后中选的男人了。”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真是饥渴啊。”

“滚,我再饥渴也不会对着你这种人妖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