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满意的。”原来只是嫉妒而已,看来喜鹊并没有失信,容袖舞不屑地低声回应,嘴角还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怕以后,你要连深姨跟班的位子,都失去了。”

“你……你……放屁!”

“深姨,我能要一块黑色的绸布吗?”无视孔雀涨得通红的小脸,容袖舞直接绕过他走到老鸨的面前:“这个,恐怕不适合我这样的年纪。”

“咦,乌鸦真的是变了,黑色的绸布,可以,需要师傅帮你剪裁一下吗?到晚上来得及吗?”

老鸨已经眼尖地发现了孔雀的异样,不过,拔了毛的孔雀,说不定,真的是比不上这只浑身污黑的乌鸦,谁知道呢?

“谢谢深姨,我既然要接客了,那么我会有自己的房间吧,乌鸦要求不高,只是要一个独立的房间。”

即使她不需要,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南风浅也会需要。

“这个好说,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不过即使不好,我也答应了喜鹊了,可以让你和她睡在一起。”老鸨继续笑,然后从身后另外一个盘子扔过来一块纯黑的丝绸:“我猜你就会开口要的,这是叶城能找到的最好的丝绸了。”

黑色的丝绸扬起,容袖舞失神地接住,然后看着那个女人一步三扭地转身离开,脸上挂着笑容,簌簌抖动之下,能震下一层的脂粉。

但是,这个女人,真的是这个样子的?

望着老鸨珠光宝气的背影,容袖舞陷入了沉思。

“喂,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看什么!该不会那么丑的老女人,你也觉得好看吧?哇哇,你这是什么口味啊?以后你该不会想要以她为目标吧?就她那个德行,剁碎了喂狗都不会有狗去碰的……”

“好了,就算是我觉得她美丽又怎样,不看上你南大神医不就好了?”南风浅还要喋喋不休,容袖舞却立即阻止了他:“对了,把那个迷幻药给我,我晚上再来找你,我要去找喜鹊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什么嘛,万一你逃走了怎么办,晚上我还要解毒呢!”

一听她要把自己就这样留在这里,南风浅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我能去哪里,刚刚你不是也听老鸨说了,我要为晚上接客做准备,你怕我逃了,等会儿去花厅看着我不就好了?快一点,把药给我,不然就来不及了……”容袖舞不耐地催促着。

“好了嘛,给你就给你,不就是几颗迷幻药嘛,记得,不准逃跑,不然我就……”

“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吧?南神医,我都记住了,下次拜托换点新鲜的说辞……”

“你都不听我说,换了,也没有意思了哇……”望着容袖舞已经冲出了柴房大门的背影,南风浅低声的说着:“真是讨厌死了,你这种又老又丑又脏的丑八怪,最讨厌了!”

这边,容袖舞抱着那块据说很是昂贵的丝绸,已经一口气跑到了喜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