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也恨过他那个在别人眼里是个英雄的母亲，是她让他失去了站起来的权利，是她让他失去了母亲。

但，那也都只是曾经……

“呈扬，你……”

“不要说什么我适合更好的女孩，我不想听这些话。我只知道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只能是你了。”

话语间尽是浓浓的悲伤，让她难以继续开口。

她看着将脸埋在双手里的慕呈扬，她知道他所有的事，例如他的腿，他的母亲……

“呈扬，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说我和你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我希望你将来能够幸福！”说完，顾轻言走上前抱住他。

她现在能给他的就只有这个朋友之间的拥抱了。

幸福？他的人生没有她就永远不会有幸福！

“轻言，我要去美国了！”回抱顾轻言，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轻言，你知道吗？我有多嫉妒二叔，你能在他面前表现最真实的自己，在我面前就像是二叔的翻版。

“美国？”怎么会那么突然，难道是因为她和慕非凡的关系？

“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表白被拒绝就只会逃避！我去美国是为了我的腿，美国有治好的病例！”

“真的？”

看着顾轻言离开他的怀抱，他心里突然空荡荡的。

“真的！”慕呈扬点点头，他就喜欢她高兴的模样。

“轻言，你答应我！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快乐！”感觉心头有些苦涩，明明早就定好的要去美国。他还是任性的留到了明天，为的就是她今天有没有可能会答应他的求婚，突然发现他好傻。

“好，我答应！”顾轻言点点头，慕呈扬他其实真的很好，假如她没有先遇到慕非凡，她也许会喜欢上他的。

“我希望你嫁人的那一天我能背着你把你交给他！”紧握着顾轻言的手，慕呈扬的脸上带着笑，她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

“一定可以的！”她坚信他有一天一定可以站起来。

……

次日早晨，飞机场

看着飞机消失在云层里，顾轻言也放下了不知挥了多少次，早已麻木的右臂。

“舍不得他离开？”话语间，平淡如水中夹带着些许的冰冷。

“的确舍不得”说这话时，顾轻言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蹙了蹙眉目，不悦的意味显而易见：“你是我的，不准想别的男人！”

“我是你的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我结婚，我当然要为我的将来考虑！想别的男人不算过错吧！将来我还要结婚、生子，我不会一辈子守在一个不会娶我的人身边。”这些憋在她心里好久的话终于被她说出口了。

慕非凡垂眸，看她一脸苦涩，他有些无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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