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不在身边,孟方发现自己真的有点方。
他发现,自己还是太弱了,不止表现在武力方便,在事情的处理上,也远远未达到成熟的标准。
象那些小说里,男主们哪个不是杀伐果断,智勇过人,象今天这样的事,那都是些小事,别人吐口唾沫就能把那火球浇灭……
而自己,连火球为什么再次出现这种问题,都无法回答。是因为他和莫笑查灵能散,还是因为自己去见了路遥?
难道,路遥因为自己毁他名声的事,格外生气,再次召唤并与火球作了交易?
“冰箱里关着的,究竟是什么?”孟琪好奇地问。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个眼镜问几句,你回答的比我还顺溜。”孟方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知道这个世界大部人都不知道的事,却不让我显摆,我也是很痛苦的。”孟琪振振有词地说。
孟方无言以对,只好指指房间外,“回房想你男朋友去。”
孟琪撅着嘴走了出去,在房门外的过道上,她提高声音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也许明天,也许很久。”
门外沉默一会,才传来孟琪回房的脚步声。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不可能和孟琪还有安悦商量,除了让她们更担心,没有别的好处。麦浪莫笑不在……如果莫笑遇上这种事,他会怎么办?他应该会去找杨柳和雁初。
雁初那位将军,做事好象和自己这种平民不太一样,处事方法也末必是自己能接受的。
那就去找杨柳吧。可是上次因为灵能散的事,杨柳说好不再去死鬼酒吧,该上哪找她?……对了,欧阳少爷不是她派来的吗,欧阳也说过,他和杨柳有专门接头的地方。
想到这,孟方跑到过道上,朝楼下使劲喊了一声,“欧阳,去找杨柳,让她到我这来一趟。”
底下的欧阳说了声,“好勒。”便风一般的跑掉了。
当杨柳出现的时候,孟方正在厨房里做烧鱼,刚把鱼身一面煎成金黄色,就听到自己房间里传来小黄的吠叫。
没错,孟方为了保险起见,把小黄连同它的狗窝全弄到了自己房里,现在他的房间,既是卧室,又是保险室,还外带宠物间。
听到小黄叫唤,孟方关掉炉灶,走进自己房内,只见杨柳正翻着眼白朝小黄生气。
“长腿妹,你来啦,我还担心因为莫笑的事,你不再理我们了呢。”
“这位是谁?”孟琪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我刚听到小黄叫,就赶过来了。以为遇贼了呢。”
杨柳看着孟琪,口中问孟方,“这就是你妹妹?听莫笑提起过。”
“那你一定是杨柳了?我也听莫笑提起过你。”
两个女子一高一矮,面对面站着,一边长腿直立,身材凹凸有致,另一边身形娇小,一张脸孔略带些萝莉的稚嫩,身材却也很有料。
孟方在旁边看着,感觉这场景就象动漫画里的百合图一样诱人。
“好了,说说你请我来的目地。”与孟琪目光交流完,杨柳转过头问孟方。
“我有一个球……”
孟方把关于小火球的事说了一遍,“要是放它出来,不知会害死多少人,至少它肯定会杀掉我,可是我总不能一辈子守着它。除了冰箱,还得赔上一条狗的时间,完了我想出去旅个游什么的,那还得带台冰箱出去呢?”
杨柳点点头,“确实很麻烦,你把它交给我吧。我交到十殿去,让他们处理。那些老大人们法宝多,办法多,自然能找个地方关住它。”
有人肯接手,孟方大喜,“那顺便,你再帮H市找个死神来,麦浪受处罚去了,莫笑也被抓了,邻近两个镇的死神还在水患地没回,我都快被累死了,做个饭做到现在没熟,刚才就去弄了两次任务。”
“知道了,回头我去报个申请,抽调一个过来,现在,你把那个火球拿出来我看看。”
“好。”孟方赶紧跑到冰箱边,把上面的封门封条全揭了,打开冰箱门,那个装火球的抽屉,被冻得结结实实的,孟方拉了半天没拉开。
“走开,让我来。”杨柳不耐烦地把孟方推到一边,手一扬,她的闪光长鞭出现在手中。
“哇,好酷啊。”孟琪在旁边羡慕地大叫。
杨柳冲孟琪笑了笑,手起鞭落,抽打在抽屉上,火花四射,冰屑纷飞,连抽了几鞭子,杨柳停下手,“现在可以了。”
孟方动手往外一拉,果然开了。他拿起那个冰冻的火球看看,“眼镜的冰和冰箱的冰,果然不一样,冰箱里紧挨着火球的冰,全部都在慢慢融化。”
“我看看。”杨柳收回鞭子,伸手想取过火球。
“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交给专业人士保管吧。”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刚刚安静不久的小黄,鼻子耸动几下,疯狂的大叫起来,它毛发直立,尾巴竖成一条棍子,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看着房间里凭空出现的那两个身影。
“雁将军?”“雁初?”“这人是男的?”
杨柳,孟方和孟琪,分别发出以上的疑问。
焦晃见所有人都无视他,有些无聊的返身走到房门口,斜靠着房门,两眼望天……
“雁将军。”杨柳低首单膝给雁初行了个礼。
“还需要这种礼节?”孟方惊讶地说,“上次我去将军府,好象是打进去的……”
“你现在知道,你有多幸运了?”焦晃在门口冷哼道,“那天就算打死你,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那谁,我是现代人,不会这种礼节,我和我妹就不跪了……”孟方在旁边吱唔着说。
“我也不是为了看你跪地而来的,我的目的,是你手中那个火球。”雁初脸上如沐春风,眼睛里全是包藏不往的喜色。
“雁将军,这里地处中部,该十殿直接管辖,和您在西部的领地不一样。”杨柳的脸色和雁初正好相反,自从雁初出现,她的脸就一直是黑的。
“你是说,我不能管啰?”雁初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