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里的变化竟是如此之大!”

长空大爷悠哉的坐在空间之中,此时抬眼向着严府门前看去,不由得感叹道。

倾漓闻声抬起手便是朝着空间手镯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这不过是是个门外而已,等我带你进去看一看。”

说话间倾漓迈步朝着严府大门走去。

只是就在她走到严府门前的同时,那些排队等着进入之人顿时齐齐的将视线落到了倾漓的身上。

“那个丫头是什么人?怎的也不排队?”

人群里,蓦地传来一声粗犷的男声。

伴随着那一声落下,紧接着那些排队的人中便是爆发出了一阵阵讨论。

其中有人对倾漓的身份猜测无数,甚至有人说倾漓这般不管不顾越过众人,其实乃是为严家主自荐枕席去的。

倾漓听着那些人不住地猜测,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要不要教训一下那些人?”

长空大爷方才吞下一瓶丹药,此时正是吃饱喝足之时,见此忍不住向着倾漓问道。

若是倾漓需要的话,他此时完全可以出去与那些玩一会,权当是消消食。

倾漓却没那个心思跟那群人去计较,她来这里乃是为了找严桐,至于其他人如何……

眼神一动,倾漓眼中眸光一闪,别人的嘴巴要如何她管不到,她只知道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至于那些人……即便是她不出手想必也有人会替她教训。

倾漓出现在门前,不过是片刻功夫,就见得一身灰袍的严桐由着门内快步迎接了出来。

见到倾漓出现的瞬间,严桐脸上甚至闪过一阵激动之情。

“啊,您怎么会来?”

严桐站在门前看着倾漓,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倾漓向着严桐看去,就见得严桐神色匆匆,好似是匆忙赶来一般。

“没必要一定要你亲自来接我,我没那么多的讲究。”

倾漓抬手,说着迈步朝着府内走了进去。

严桐见此蓦地将身子更低了些,这才又道:“不管是什么大事于严桐眼中都没有君夫人您的事情要紧。”

倾漓闻声顿了顿,好一会才道:“你还是称呼我为药师好了。”

所谓君夫人这样的称呼与倾漓来说其实并不习惯,若是不碍于凌渊的面子问题,她才不会喜欢被人这样称呼。

严桐见此当即点头应声称是。

“药师大人还请入府。”

回过神来,严桐说着便是上前亲自为倾漓引路。

虽然倾漓已然不是第一次来到严府上,却是近来严桐的府中有了不少变化,早已经不似从前的那般随意简单,此时大大小小的院子早已经开辟出来,倒也算是颇有些格局了。

倾漓跟在严桐身后走进去,方才走出几步便发觉了院子里的不同。

“你这里的变动倒是很大。”

倾漓朝着四下扫过,紧接着向着严桐说道。

“不过是为了方便好看一些,之前家里只要我跟那些兄弟,眼下既然人多了起来自然也要准备的齐全些,倒是让药师您见笑了。”

严桐在倾漓面前一直将姿态放的很低,完全没有因为近来的声名鹊起而感到自大。

倾漓对于严桐这点也是十分满意,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府中正厅。

之前留在正厅之中的客人也已经被严桐寻了说辞送走,此时正厅之上除了倾漓与严桐之外,便是两名侍从站在一旁。

倾漓倒也不与严桐客气,坐下身来的同时当即开口问道:“我想要知道近来设沈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倾漓提起沈家的事情,严桐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

“沈家既沈绵安沈家主去世之后便是由着沈子枫接管,只是在药师离开的那段时间,沈家大小姐似乎与城主大人的长姐闹了矛盾,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沈家小姐最后却是死在了城主府中。”

严桐说着忍不住擦了擦额上冷汗,叹了口气又道:“正因为沈家小姐死的莫名,所以沈子枫方才杀上了城主府,最后闹得满城风雨……”

“这么说沈子潇已经死了?”倾漓听着严桐讲述沈家的事情,最后却是皱眉问道。

“正是。”严桐点头,“若不是沈家小姐死在城主府中也不会闹出后来的事情,据说城外的行尸之所以会攻击北冥城,正是与沈家小姐有关。”

没想到城外行尸围城的事情竟是与沈子潇有关,倾漓见此蓦地皱了皱眉,却是米有再多说什么。

该问的事情她已经问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她相信严桐也不会知道,唯有她自己亲自去寻找答案才行。

告别了严桐,倾漓当即向着府外走去。

然而就在她走出府门的瞬间,远远地竟是见到外头的猎者队伍竟好似突然少了许多。

视线由着四下扫过,倾漓很快的就发现了那一抹绛紫色身影。

倾漓今天出来之时并未与凌渊说明,此时看到远远站在对方的角落里的凌渊,竟是不由得生出几分负罪感。

站在树下,凌渊抬眼就见到倾漓由着严桐府上走出。

他站在原地未动,视线却是紧盯着倾漓看过去。

虽然距离甚远,倾漓却似乎仍旧能够感觉到某人那一抹盯着自己的视线。

忍不住摸了摸鼻尖,倾漓竟是有些不自在。

她迈步朝着前方走去,随即一点点的朝着凌渊的方向挪动过去。

凌渊似乎也不着急,只是那么看着倾漓一点点的朝着自己走过去。

终于,倾漓走到凌渊面前站定,看向凌渊的同时倾漓抬眼道:“那些人是你动的手?”

倾漓所致的当然是刚才在府门前议论她的那些猎者,方才她走出来就没有看见那些人,想来一定是凌渊出手教训他们了。

倾漓见此却只是挑眉,紧接着轻哼到:“不是我。”

就在倾漓表示惊讶的同时,凌渊又道:“我让司魈动的手。”

倾漓听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一把拉住凌渊的袖子,“哎呦,不行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真是的。”

某人自从换了身份,竟是变得越发的傲娇起来,倾漓看着傲娇的某人,只觉得一阵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