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一杏眸圆睁,有些被雷到了。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伸手用力的推着:“唔……”

某人可不管,大掌有力的扣着她的后脑勺,丝毫不让她多,吃的津津有味。

宁清一气结,哪有人这么无赖的,一时情急,想也没想就咬了下去。

严奕风蹙眉,目光有些冷,睨着她:“咬上瘾了?”

宁清一神色微变,不禁从他的黑眸中看到了危险,下意识的想逃,可男人岂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修长的双腿往前一跨,直接将她扑倒。

“那我也咬几口。”他轻笑着,薄唇故意落在她的颈项。

她被吓得哇哇大叫:“不要咬了,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吗?”他缓缓抬眸,身子却依旧压着她,好整以暇的瞅着她一脸的惊慌。

“嗯。”她飞快的点头。

严奕风挑眉,磁性的嗓音慵懒的响起:“我不过是看你咬的上瘾,也试试,你有没错。”

说着,他薄唇再次落下,这次可是真的咬了,不过多少带着温柔,酥酥麻麻的,反倒是更像是情趣,一双大掌也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宁清一这下是真的意识到自己惹到他了,小脸皱成了一团,小手摩挲着捧起他的俊脸,苦巴巴的望着他:“不要了,我疼……”

严大少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他即便是有心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小东西这幅模样,他也是做不下去的。

再说,他也没打算真的对她怎么样,知道早上的时候已经有些过了,今晚都是想都不要想了。

他大餐吃不到,这甜点总是要让他吃点的。

可这会,好像他吃点甜点,都是在犯罪。

男人昂然的身形一个翻身,平躺在床上,有力的手臂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喂我吃一口。”他还惦记着那饭。

宁清一乌黑发亮的大眼眨巴着,深怕他一会又兽性大发,很是听话,准备起身给他夹,可男人手还圈着自己,她根本就起不来。

“你这样,我夹不到。”

严奕风看了眼,这才松手,改为牵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比划着,发现小东西的手可真小,和她人一样,小小的。

如此一来,他也无心吃东西了,只是在小东西夹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张嘴。

他似乎玩上了瘾,一会将她的小手指弯曲,一会又将她两跟小手指叠到一块,一会放在掌心,和他的掌心重叠,看着她的小手长度只到自己的三分之二,再次感叹手小。

很快,他发现了一件事,两人结婚到现在,似乎连个婚戒都没有。

他想着姜修倒是将两人的婚讯公布出去后,他再参加个专访,怎么着手上更是要有戒指。

而且,即便不是为了这次公开用,她都成了他的太太了,这婚戒怎么都得买,他也想将她栓在身边,实在是这小东西是个香饽饽。

只有给她盖个章,贴上自己的专属,他才放心。

于是,男人抬眸开口:“下午我们去逛街吧。”

“逛街?家里缺什么吗?”她夹着的豆角掉在了地上,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实在是两人平日里也没怎么逛街,而且她也清楚,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一般很少会自己逛街的,就是缺什么,也是让助理去添齐全,根本就不用自己出面。

“嗯,缺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男人煞有其事的说道,更甚至为了避免她不乐意,着重加了句,“很重要,必须要自己去才可以。”

宁清一想破了头,还是没想出来家里有缺什么,还不能让佣人置办,非要自己去的。

不过看着他那么坚持,她顺势点了点头,出去走走也好,可随即她有想到一个问题,小脸耷拉了下来,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能不能缓一缓,过两天再去?”

严奕风挑眉,她一个眼神,他瞬间想到了是因为什么,怪他,太急切的想要用钻戒拴住她了,竟是一时忘了,如今这南溪怕是没人不认识她了。

这会可是在风口浪尖上,进了商场,指不定被人认出来,事情闹得更大。

“没事,那就让他们把东西送到家里来,你负责挑自己喜欢的就行。”男人很快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宁清一一脸呆萌的看着他,脑袋瓜子里还在转悠着,到底是什么东西。

“乖乖吃饭,我先下去下。”他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随即揉揉她的小脑袋,神情愉悦的出了卧室。

严奕风下去,正好姜修也用完午餐了,便顺便让他晚点走。

“申明的事你晚点处理,你先去帮我联系下严氏旗下的珠宝楼,让人送几对时下流行的婚戒过来,另外你在帮我预约下著名婚戒设计师,凯罗保,具体的设计图纸我回头传给你。”严奕风简单的交代了几句。

姜修毕竟挑眉,这是准备办婚礼的节奏?

“严少,你在这节骨眼上办婚礼,也不怕有人闹事?”

“谁说我要办婚礼了?”他挑眉,蹙着眉睨着他。

“那不然好好的设计婚戒做什么?”

“姜特助,我发现你最近工作效率有些低下,我是不是该考虑更换助手了?”他冷冷抿着薄唇,双手悠闲自得的插在口袋里。

姜修轻笑,身手做了个把嘴巴缝上的动作,乖乖的拎着公事包出了门。

严奕风黑眸微垂,想着他的那句话,不由深思,婚礼?

他似乎真的忙糊涂了,这事小东西不提,他也没往心上去。

如今,既然都准备公开了,自然也是要将婚礼提上日程了。

姜修的办事效率其实真的很快,没一会,珠宝楼的经理就领着工作人员将当下销量排在前十的钻戒都带了过来。

“去将少夫人请下来。”严奕风抬眸看了眼,便没有再看,他对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要小东西喜欢。

那珠宝楼经理一听,腿都颤了,自家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福伯让家里的女佣上去请了。

宁清一从上午进屋后就没出来过,这会女佣过来,她不由好奇的问了句:“少爷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少夫人您还是快下去吧。”

她将线团收好,又整理了下衣服,确定没什么不妥,这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