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恶性循环,惊动了陆苍擎,谢染被陆苍擎唤去问话。睍莼璩晓
这次的见面没有选择在陆家,而是在一家茶馆里。
谢染坐在陆苍擎对面,一旁的工作人员正在泡白茶,白茶,谢染听过,但从来没喝过。
工作人员泡好茶后,离开了,只留下了陆苍擎跟谢染。
热腾腾的白雾从茶杯里飘出,陆苍擎端起一杯,慢慢品尝,谢染也端了一杯,味道,她说不出感觉,不同普洱,更不同绿茶的味道,她依旧喜欢绿茶。
“阿染,阿荣打合作商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但最后是你去道歉,委曲你了。”陆苍擎说。
说到道歉,她真有愧意,可事情到了这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陆老先生言重了,不能因为我而让公司平白无故遭受损失。”
“阿荣冲动的性子一直也改不了,但是从没在工作上失误过,没想这次在工作上突出来了。”陆苍擎叹息着。
谢染猜不出这话是否有怪她的成份,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揽了责任。
“三少爷是个率性的人,是我没见过世面罢了。”
谢染正坐,声音平缓,低低的。
陆苍擎将喝完的杯子搁置在木质佛像茶坛上,谢染倾身拿起泡好的白茶,给陆苍擎添满,再添自个的。
她的这份聪慧,倒让陆苍擎心里赞赏,在他心里,女子不能太多话,但要大气,落落大方。
谢染正是。
“这事过去了,无须追问谁的责任,你明天跟在阿衍身边吧!”陆苍擎说。
谢染没想到两天,就转阵地了。
但也知道,这是她必经之路,虽说不用去陆北衍身边,她都知道他的野心,可是她不能说,起码暂时不能。
她顺从的应了,好。
陆苍擎没有问她,有没发现陆西荣的想法,也许是时间太短,他想一时半刻是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谢染有心里压力了。
陆北衍比陆西荣的心思更难捉摸,应该说她根本捉摸不了,能否帮助陆苍擎挑出集团继承人,她没谱。
看到的只是一片荆棘。
谢染下班回到家,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钢琴曲从哥哥房子传出,她知道,哥哥在弹琴。
哥哥自闭症,但是在调琴方面却很有天赋。
这部旧钢琴是哥哥家里买的,但她一直带随在身边,为了让哥哥练琴。
调子激情澎湃,她推开.房门,坐在后边,静静的闭上眼,脑海中飞过一段段的画面,像放电影般,心随着画面,一阵阵的抽搐,心底的弦冲像眼腺,化成泪,一滴滴流出眼眶。
每次遇到困难或是无法诉说的事,她就只需听这首曲子,流泪,过后,心情便舒爽了。
可以说,这曲子治愈着她的心。
“染。”
哥哥的喊声,谢染擦掉泪水,泛了个笑,“哥,你弹的真棒,我听的都流泪了。”
哥哥笑,笑的她的心都是暖的。
谢染转到总裁办工作,让人跌破眼镜,秘书室的人想不出,她哪来的狗屎运。
陆北衍一早来到公司,经过秘书室,看见谢染正在吃早餐,扫见她桌面上还放着一个鸡蛋,一杯豆浆。
“谢秘书到我办公室。”
话落,人已不见。
谢染只好放下手中的早餐,擦嘴,进去。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