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已经不知道他是怎样回去的了,他只知道,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夏侯祭说的那几句话。

夏侯祭用着最平常不过的语气说了出来,却表达了一种近乎杀意的想法。

他想要毁掉他!

司容猛的惊觉,不!夏侯祭不是现在才想要毁掉他的,他的计划,一定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的!

可是这个计划,究竟是怎样一个计划?!

司容越想越觉得可怕,突然间,他倒地沉睡不起。

有一个白衣滚边金丝的男人将他救了起来,带到了司家城堡。

“回来了?”慵懒的女子声音从屋内传来,那红衣入血,妖媚到极致的少女勾起泣血的红唇,她那双手,极度无聊的弹奏着夏侯祭的琴。

但是她并非万能的,弹琴的琴音杂乱无章,堪称魔音乱耳,简直折磨人的耳朵。

但是她依旧乐此不疲的弹着。

突然间,弹琴不慎,一根弦伤了她的手指,手指肚上出了一点点的血。

百里流月慵懒的挑了挑眉,她也没怎么用心弹,怎的就伤了手指?

“怎么这么不小心?”夏侯祭心疼极了,他掀开帘子,从自身空间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布,动作轻柔的给百里流月包扎了上去。

“司容他们来了云山之巅?”百里流月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

“我方才还看见了他。”夏侯祭淡淡笑道。

“哦?你们都说了些什么?”百里流月眼里的慵懒一扫而空,她好奇的勾了勾唇。

夏侯祭勾起唇,抬起眸,眸里盛满了温柔的星光,他淡笑道:“怎么,就只顾着问别人了?”

百里流月慵懒的撇了撇嘴,她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捏了夏侯祭的脸,轻轻笑道:“真是个醋坛子。”

夏侯祭瞪了百里流月一眼:“你捏疼我了。”

百里流月慵懒的勾起红唇,倾身靠近夏侯祭,半勾引半戏谑道:“醋坛子,你还知道疼?”

夏侯祭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我教你琴艺,不是让你弄伤手指的。”

可百里流月不听他说的话,直接附上了夏侯祭的脖子,便轻轻地啃咬了上去。

她整个人都瘫在了夏侯祭的怀里,双手慵懒魅惑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祭,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是,我知道,我明白。”夏侯祭淡淡的笑着,低头时,眉眼间盈满了盛世柔情。

得到回答,百里流月抬起头,泣血丹唇便附上了夏侯祭的唇,他的唇甜甜的,宛如糯米一样的甜嫩。

夏侯祭闭上双眸,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此时此刻,就算天崩地裂,就算世界毁灭,也别想来阻止他与流月。

百里流月也已经情到深处,紧紧的勾住夏侯祭的脖子,一双上扬的凤眸紧紧闭起。她的外袍不知何时褪下,只剩下了红色的亵衣,白嫩的脖颈处,精致的锁骨优雅性感迷人,锁骨旁边,还留着前几日留下的爱情吻痕。

屋内已经不断升温,地上全都是衣裳,床上的纱帐也已经放下。

屋外守着的几名婢女脸不禁红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