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走进城堡之中,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一身正装,满脸的庄严和高贵,但是一股煞气还是若影若无,毕竟每一名经过杀伐征战的人身上都有一种英武的气息,叶峰也不例外。

但是叶峰的煞气最重,如其说是煞气,不若说是威严,就是这种至尊之威,圣主行者之威,让人心中忍不住生成纳头而拜的冲动,当然这是对普通人的效果。

对于这些人中精英,叶峰的威严只能让他们表面的臣服,他们不是那些泥腿子,没有见识的自由民,而是贵族。

但是他们表面上看上去比自由民要恭谨的多,自由民都太奔放粗野了,而贵族们都十分的讲规矩。但是叶峰并没有嫌弃这些自由民,因为他们和贵族一样,都属于公民的范畴之内,都是叶峰现在统治的核心力量。

叶峰如同一位优雅的绅士,游离在骑士、男爵、还有自由民之间。

许多少女被他笑话逗的咯咯直笑,一群年纪正值豆蔻的少女正围在叶峰的四周,听着叶峰讲述着王子、公主、还有巨龙的故事,这些神奇的事情,充分的吸引了这些好奇心正旺盛的少女。

而叶峰也成为了这些少女心中日夜思恋的人,哪怕叶峰离去之后,依旧都他恋恋不忘,谁言少女不思春。这些少女的家长们也没有阻止少女。

而是以评判女婿的眼光笑眯眯的盯着叶峰看,若不是叶峰脸皮厚,早就从这种尴尬的场景中抽身而出。但是叶峰却是十分的高兴,他从来就没有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

现在,他权势、财富、美女,都不缺少,唯一没有完成的目标就是理想,既然欧罗巴迟早都会出现一个霸权,为什么不能是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取代那些日耳曼人,让匈人取代罗马人的霸权,成为欧罗巴大陆上的主宰。

这些正是叶峰所想的。

但是一切都要靠自己用双手去努力、去奋斗!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和神灵。叶峰告诉自己。若是信徒们知道他们的宗教领袖竟然是一个无神论者,他们的下巴一定会吓掉,叶峰也会被火烧死。

即使他是一手创建这个宗教的人,但是狂热的信徒依旧不会放过他。这就是人类世界的好玩之处。

“去战斗吧!去燃烧吧!去征服吧!”

叶峰在《圣文》的扉页之上轻轻的写上了这一句话。

这是每本《圣文》扉页之上的话,这是鼓励信徒们征服的内心渴望,即使绝大多数人的内心向往宁静的生活,毕竟很少人是战斗狂魔,但是生活在死亡边缘的匈人却是不同。

他们没有国家的概念,没有边境的概念,在他们的映象之中,其他人不过是猎物,他们游窜在平原地带,劫掠富有的农业文明。

而《圣文》即是一本宗教书籍,也是一本军事书籍,还是一本科学书籍。

匈人在礼拜的时候,都需要集体礼拜,保持同一个动作,所有信徒礼拜的动作高度同步,如同军事训练一般,还有被要求到极致的礼拜,就是为了保持军事操练时保持一致。

树立教士的绝对权威,当教士讲经的时候,其他人是不允许说话的。

在加西亚男爵领吃完饭之后,叶峰休息了几个小时,看了一眼加西亚的风土人情,虽然这里有很多的沼泽和黑森林,但是不失为一片良好的草场,只要将森林烧光,沼泽填平,这里就是天然的草场。

一切需要更多的奴隶,而更多的奴隶需要更多的征战,叶峰将目标瞧向了南部的卡乌希人,这些人简直是天生的奴隶,吃苦耐劳。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提拉和匈人并没有因为叶峰的胜利而感到有任何的喜悦,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叶峰占据的地方大多数地方都是黑森林和沼泽,草场并不多,一切要靠他们的努力。

这些匈人们没有发现波罗的海地区的潜力,在不久的未来,这里将会变成很好的草场,由于冬季来临,烧毁森林的计划并不顺利,但是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这些朝圣的贫苦匈人虽然对分到的“草场”有些不满,但是想到经过自己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后,一片草场就会拔地而起,其中的骄傲和成就感自然难以用语言形容。

叶峰亲自看了这些奴隶们的生活条件,大多数都不错,都能分到清水和一块比石头还硬的黑面包,这让这些奴隶不至于饿死,而且奴隶住的地方都十分干净。

这当然不是奴隶们自觉打扫的,而是在叶峰的刀剑之下打扫的。看到这些奴隶的干净屋子,叶峰感叹,这些奴隶的卫生条件比中世纪的贵族都要好很多吧。

看完奴隶的情况之后,叶峰又看了一下自由民的情况,男性自由民都分到了一名妻子,当女奴成为匈人或是改宗者的妻子后,她的奴隶身份自动解除,变成一名自由民。

所以不用叶峰逼迫,这些女性奴隶都渴望被这些匈人XXOO,这真是被征服民族的悲哀,可是哪个失败的民族不是如此呢?想到这里,叶峰的心中隐隐的作痛,他想到了历史上某个饱受磨难的民族。

但是现在,叶峰是一个胜利,他要用一个征服者的姿态审视这片大陆,叶峰真的好像大吼一声,现在,一名汉民真的站了起来。

他不仅站到了世界金字塔的顶端,而且还要带领自己的公民们奋进。

但是叶峰并不同情任何民族,自贱者,人恒贱之,一个民族被征服,从来不是征服者决定的,而是这个民族本身,就像匈人一样,虽然辉煌过,但终究湮灭于历史的尘埃。

看着森林大火红红燃烧,叶峰感到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他要带领这个即将沦落的种族奋进,哪怕是死亡。

要么让匈人成为成为世界的主人,要么让匈人坠入世界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