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深深陷进泥土里的石碑,石碑上什么碑文都没有写,只是一张枫叶的图案。
乾祚疑惑的看向白袍男人:“为什么没有碑文。?”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愤怒的乾祚“为什么要有碑文,只要你记住这地方,有没有碑文,都无所谓。”
“而且,我也不知道给上面刻什么,你的名字也不能出现,我怕有麻烦,等以后你自己有能力了,你自己来给上面刻碑文。”白袍男人叹了口气。
乾祚看着白袍男人:“现在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去死。”
“抓紧我”。白袍男子一把抓住乾祚,开始急速的奔跑起来。
乾祚耳边再次响起“呼呼”“呼呼”的风声。乾祚知道,这是急速奔跑所产生的气流。只有速度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有风声响起。
白袍男人带着乾祚奔跑,乾祚在“呼呼”的风声中竟然睡着了。乾祚是在是太累了,跪在青峰小镇几个时辰都未动过,太阳火辣辣的晒在乾祚的头顶,顺着头顶,照在乾祚稚嫩的脸庞,一直到夕阳斜下。
乾祚带着白袍男子埋葬了父亲,乾祚目前心里最最牵挂的事情也解决了,以后就是好好的活下去,在找机会寻找两位还不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哥哥。
一觉醒来,乾祚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
乾祚好像记得白袍男人带着自己急速的奔跑。然后乾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哦,白袍折扇叔叔人呢!”乾祚心里想着。坐直了身体,穿上鞋子,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简单的摆设,床,桌子,桌子上放着茶杯茶壶,桌子四周放着四条长条形凳子,只是家具的成色看起来比张远大哥的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乾祚走到门口,拉开木门,“吱呀”。
阳光洒进屋里,照的乾祚眼睛有些刺疼。适应了一下阳光,乾祚走出屋子。
院落里扫的一尘不染,对于秋季来说很是少见。院子里有几颗光秃秃的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乾祚向四周打量,院子中央放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头墩分东南西北方位摆放。
“有人么?”乾祚喊道。
“有人么?”乾祚的声音再次响起。
乾祚有些失望,喊了两下都没有人回应。
乾祚在院子里继续走动,就这么大的院子,乾祚走完每一个角落,然后周而复始的走了三遍,走的乾祚累了。
乾祚回到屋子,心中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穿白袍拿折扇的人也不见了,把我一个人放到这里,什么意思!”
乾祚就这么坐在床上发呆,想着以后该怎么办,突然,乾祚“扑哧”的一笑。自言自语道:“还想什么想,我现在已经不是自由自身了,安排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乾祚正想着,一人人影走了进来,乾祚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那个人影直到走到乾祚不到一米的地方乾祚还在发呆。
“想什么呢?”有声影响起。
乾祚抬头,看见了白袍折扇男人,手里依旧拿着他那把破折扇。
“我醒来的时候找不到你人,在院子里喊也没有人回答我。我一个人无事只好坐在这里发呆,你刚刚进来?”乾祚问道。
“是刚刚进来,不过你刚才喊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喊不到人会不会跑走。”白袍折扇男人很是直接道。
乾祚的眉头微微皱起,站起来对着白袍折扇男人吼道:“我乾祚虽然小,但是还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所以,你尽管放心。”
白袍男子并没有反驳乾祚。
其实白袍男子从乾祚一起床就在观察着乾祚,只是乾祚不知道罢了。
“此子虽然年龄小,但是心性难得,外加毅力也不错,只要有高人指点,将来成就不会在他父亲之下,只是到哪里找高人呢!”白袍男子心中暗想。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你可称呼我为白先生,你呢?我还不知你。”白先生现在才想起来自我介绍和问乾祚的信息。
乾祚沉思了一下:“我叫乾祚,乾坤的乾,传祚万世的祚。你可以叫我祚儿。”
“乾祚,好名字,希望你能给你自己以后带来好运气。”白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似笑非笑。
“现在先带你去吃午饭,然后我要安排你去个地方,那个地方也许你要呆几年,你要心里准备。”白先生似是在嘱咐,又像是在命令。
乾祚没有吭声,只是跟着白先生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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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的中间,乾祚的面前是一位满脸胡须,身穿灰袍的老者,约莫有五十岁左右,仔细的打量着乾祚,像是在看一件货物,看的乾祚都有些不好意思。
“文远,这是你这次出去顺路带回来的苗子,看不出来哪里出众啊!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灰袍老者绕过乾祚,走向白先生。
白先生微微一笑,看起来像个文弱的书生,“刘老,不是你老眼昏花,而是乾祚这小子确实没什么出众的。”
刘老愣了一下:“不是我老眼昏花,确实是没什么出众的,那你还带回来做什么?莫要哄骗我老头子,文远你从来不做无用功之事,这点我老头子还是了解的。”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刘老你,乾祚这小子,心性坚韧,毅力惊人,其他的倒没什么,不过有这两点,在加上他自己够刻苦,够勤奋,将来成就肯定极高,可能会是我们红叶的又一张王牌。
白文远这次笑的很是豪气,不像以前的书生气十足。
乾祚看着这两人在哪里说着自己,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哦,是这样,那你把他交给我,让我来调教,十年之后,我一定让他成为......。”刘老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后面的话没有在说下去,也许是怕乾祚听到。
“不,我打算直接把他扔到集训营。”白文远道。
刘老有些急切的:“那可不行,在集训营,万一不留神,出了差错,那可我们的损失。能被文远你看上的人,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好苗子。怎么舍得扔到集训营去。”
“有什么不可以,只有在那种地方,才能从小就锻炼出他的毅力,还有心性,在你这里我怕时间久了他会慢慢的变了骄傲,这事就这么定了,刘老,话我可说到前面,就在集训营,你可别从中插手。”白文远似乎怕刘老暗中做什么手脚,把乾祚扣留下来,特意的叮嘱刘老。
刘老尴尬的一笑:“哪能啊,文远你都特意交代了,老头子我就是在爱才,也知道轻重,你放心,这事我决不再插手。”
“刘老,我也知道你爱才,但是好苗子不是在温室中培养的,好苗子就应该经历腥风血雨,经历血与火的考验,那样才能一步步蜕变成强者。”白文远意味深长的道。
乾祚到现在都不明白白先生和刘老在哪里叽咕着什么,好像是在商量着让自己去哪里,乾祚心里暗想:“难道是这老头看不上自己不买,还要换下家。乾祚不由的有些怒气。
“好了,今晚你们就先在这里,明天我和你一起送乾祚过去,在偷偷的交代下面一声,这小子训练的时候可以下手狠点,但是不论怎么,都得给我留住小命,可别把这条小命交代在集训营里。”刘老在白先生耳边小声的说道。
白先生眼睛不由一眯,:“刘老,你可真是......。算了,只要你别太过分,那样达不到我预期的要求。”
“嘿嘿,文远啊,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就是叮嘱几句,能保住小命就行,其他的,都按你的意思办。”刘老干笑了两声。
“乾祚,过来。”白先生喊道。
乾祚不满的走了过来,心里不由叽咕,你们俩终于商量完我的事了,是留还是走。乾祚心里没个底。
“这位是刘老,你以后也许会经常见到。”白文远面对着乾祚,手掌遥指着刘老。
“刘老,你老人家好。我叫乾祚,乾坤的乾传祚万世的祚。”乾祚鞠了一躬。
“这小子,还有点礼貌。还给我介绍起他来了”刘老笑呵呵的。
刘老的声音在次响起:“文远,你就先带乾祚下去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就送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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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第一次写小说,写的不好,还望亲们包涵,也希望亲们多支持确定!在次给亲么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