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雪闻言打量着霍子封,脸色也慢慢放松下来,变得有些坦然,显然知道自己不是霍子封的对手,谨慎与否没有任何用处,倒不如坦然面对的好。
霍子封有些欣赏的看了一眼寒风雪,笑道:“你想要换取功法?”
“是!”
寒风雪恭敬道。
“把你所有积分交给我,三天后来这里,我将功法给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进入藏功阁换取你要的功法。”
霍子封朗声道。
两个选择,不同的路,或许选择他会得到更多,或许会失去所有积分,这是一场赌博,当霍子封掌握了命运法则之后,他喜欢上了这种赌的做法。
寒风雪二话不说,将积分全部交于霍子封,接着拱手:“麻烦霍老了!”
干脆果断,倒是有些自己当年的风范,霍子封收取了积分,点了点头,接着靠在一旁休息,仿佛一个垂暮老人一般,看起来根本没有能力给他功法。
寒风雪恭敬的退下,对他来说,既然做了选择,那就不会再想那么多,人这一辈子,总要赌的,输不起,那就做个弱者好了。
这般平淡的过了两天,有段时间没有找霍子封的袁灵灵出现在他身边。
“霍老!”
“怎么了灵丫头,有心事?有段时间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霍子封看着袁灵灵,不由笑道。
“嗯,唉,霍老,你说为什么都是修道之人,女人和男人差别那么大,女人为什么要成为维系家族关系的牺牲品呢?”
“被家族逼婚了?”
“要我嫁给风家的风南,你都不知道哪个风南有多丑呢,而且还一天天自我感觉良好,在宗门里面有不少女弟子都跟他有染,要我嫁给他,哼,我死都不要。”
“风家?是风启的后人吧。”
“嘘,霍老,风启老祖的名号可不能随便挂在嘴边,他可是霍家老祖手下战将,辈分跟我们袁家老祖袁声是一个等级的,可不能不敬。”
“哦,好,好,对了灵丫头,我看你跟寒风雪那小子的关系不错,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霍子封意有所指道。
袁灵灵闻言顿时脸色通红无比,跳脱的性子在此刻却有了些许羞涩,声音有些柔和道:“寒大哥很优秀,虽然他没有很强的天赋,不过为人正派,待人真诚。”
“那就让寒风雪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让他挑战风南。”“不行的,寒大哥毕竟无权无势的,凌天宗是整个羽临大陆的霸主,其中的势力错综复杂,要是因为我让寒大哥惹怒了风家,到时候他在凌天宗寸步难行,而且,风南已经
是金丹后期的实力,寒大哥不过金丹初期,打不过的。”
“放心,他打得过,有我在,风家不会闹得太凶,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帮你的。”
“霍老你一把年纪了就爱喝酒和吹牛!”
袁灵灵闻言不由笑道,跟霍子封聊了一番,感觉心情也好了不少,当即告辞回去。
第三日。
寒风雪如约而至。
“霍老好!”
“嗯,不错,很准时,我给你的攻法全部在这座小塔之中。”
说着,霍子封丢出一个小塔,这是这三天他抽空炼制的绝品神器三生塔,共有三层,第一层是他根据炼体门强行刻画的炼体神纹。
寒风雪的体质很特殊,很适合炼体,故而霍子封是对症下药。
第二层,是海量的鸿蒙源气,用于淬炼体质所用。
第三层,是霍子封掌握的所有法则之力,用于锤炼体质,让体质产生法则抗体又或者掌握这种法则。
看似不过一个绝品神器,实则里面的东西却远远超越神器。
寒风雪接过三生塔,神识扫过,那种至高无上的气息让他动容。
“以你目前的实力,只能开启千分之一,我说了传你功法,但这法器的报酬我还没要,袁灵灵那个小丫头跟我有些渊源,他被赐婚的事情你知道吗?”
“灵灵被赐婚了?她没有跟我说,我不知道。”
寒风雪闻言不由惊讶道。
“风家的风南,你去挑战他,敢不敢!”
“有何不敢!”
寒风雪朗声道,接着拱手离去。
霍子封看着寒风雪的背影,轻轻一叹:“也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
凌天宗外门弟子寒风雪挑战内门弟子风南的消息传出,在有心人的运作之下,整个凌天宗的弟子都收到了这个消息,据说是为了袁灵灵争风吃醋。
大多数人把这个当做是笑话,也有不少人比较期待,不过寒风雪的胜率几乎为零,同样,这消息宣传的这么广,要是寒风雪赢了,风南怕是也没脸在娶袁灵灵了。
两人的比斗之日到来,霍子封也难得离开了藏功阁,靠在不远处的灵树之上,喝着神灵酒。
比斗开启,风南长得其实算俊俏的,倒不是真的如袁灵灵说的那般丑陋,只不过身上有股邪气,看起来不是很正派。
不少弟子当即起哄:“风南师兄加油,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门弟子。”
“风南师兄不愧是风家的嫡系传人,真是帅呆了。”
“据说风南师兄的风之法则极为精深,更掌握了传说之中的大神通之术。”“是嘛?那寒风雪完全没有胜算,不过也是,一个外门弟子,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跟内门弟子还是风家的人抢女人,不知死活,也不想想,灵灵女神是他能够高攀的吗?
”
众说纷纭之间,寒风雪走到了台上,风南抱着双手,不屑的看着寒风雪,朗声道:“寒风雪,我很好奇,你哪里来的勇气敢挑战我?”
“灵灵是我的朋友,她不想嫁给你,我自然要帮忙。”
“哈哈哈,不想嫁给我,你帮忙?你算什么东西,你有资格帮忙?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我要让你跟狗一样爬下去。”亦如霍子封年轻的时候,双方的话语皆嚣张无比,当霍子封成为一个长辈在去看晚辈的时候,这种感觉很奇怪,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