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智宣道人成功打败了袭击自己的狼群,但也在这一过程中放纵了杀戮的**。为了暂时缓解这一股**,智宣道人只得向旬州城奔去,击杀城中的日本人。然而这时候,旬州附近地区的游击队正集结起来在对旬州的日军发动攻击。战火动荡之中,智宣道人的命运又将如何?
智宣道人向着城楼飞奔而去,由于他从阵地侧翼突然包抄上去,两边的临时地堡都没有发现他。一直到他快要走到城墙跟前时,地堡里的哨兵才发现了他。碉堡里的重机枪是架好不能移动的,几个哨兵只能拿起步枪向智宣道人射击。
智宣道人本以为已经躲过第一重防备的视线,但听闻背后枪声响起,不由地一闪身绕开了。开枪的几个人日本兵还在瞄准,突然发现智宣道人身形一蹩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不由地大喊起来,招呼周围几个临时地堡的人都警醒起来。但还不等他们再次找到智宣道人,却发现智宣道人已然一矮身冲进了地堡里。
拿枪的日本人不愧受过精良训练,立刻扬起枪用枪托砸向智宣道人(这是敌人出现在背后最快捷有效的反应了)。但智宣道人岂是凡人能比,他抬膝侧击弹开了枪,照着那日本人的脖子就是一拳。这一拳拳峰正正打在那人的喉结上,将他的整个咽喉和气管都震碎了。那人当即便无法呼吸,带着酱紫色的脸孔倒在了地上。另两个日本人也冲向智宣道人,他们都已经调转了枪头,用刺刀扎向智宣道人。智宣道人侧身避过一把刺刀,又稳稳伸出手捏住了另一把。那被捏住的刺刀距离智宣道人的脸孔只有一分毫的距离,但无论那个日本人怎样使劲,刺刀就像在空气中凝固了一样纹丝不动。
智宣道人猛力扭动刺刀,拿着枪的日本人抗不过这股力量,被扭得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都因为没有及时拔出而被扳机搅断了。那个日本捂着手在地上蜷成一团,智宣道人抬起脚,一脚提在另一个日本人头上。那人的钢盔被智宣道人踢得深凹下去,径直击碎了他的头骨。
蜷在地上的日本人还想站起来,但智宣道人冲上去对着他肋下就是猛地一脚。一阵“噼里啪啦”声中,他的肋骨断成了几十截,一部分从皮肉里扎出来,一部分则倒扎进内脏。
相邻的一个临时地堡的人见这边三个人都被智宣道人打死,当下掏出一颗手雷扔向了这边的地堡。智宣道人眼疾手快,一拳将那个手雷又打回了那边的地堡。“砰”的一声爆炸中,那个地堡在灰土升腾中坍塌了下去,里面的日本人甚至都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另外一边的相邻地堡的人见状,不敢贸然出击,只是向这边开枪,想要压制住智宣道人。智宣道人扬手扔出三根银针,根根都打在那边三人下颌的死穴之上。那三人当即僵住倒在了地上,在倒地之前,逆行的经脉让血从他的七窍之中迸溅出来。
两边的临时地堡里的人都被打死了,智宣道人也不再等着其他地堡的人赶过来,而是径直向前冲去。杀掉了九个人之后,他猛然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也没有方才那种气喘嘘嘘的劳累感了。他再深吸一口,发现都可以引动内劲了。
智宣道人冲着城墙冲去,城楼上的日本人发现了智宣道人,他们的机枪都已经放到正面去迎击游击队了,只好用步枪对着智宣道人射击。步枪射速相对缓慢,哪里跟得上智宣道人诡措的步法。智宣道人一边躲避着这些人的射击,一边发动壁虎功,攀着倾斜度细微的城墙疾速而上。城楼上的日军见状大叫起来,呼唤同伴支援。但绝大多数人此时都在城楼另一侧和游击队交火,根本无暇顾及这个独身一人、但破坏力却十分恐怖的智宣道人。
没到一分钟智宣道人就爬到了城墙上。日本人提起枪向他冲去,因为按照军部战斗章程的规定,近距离战斗中禁止开枪(友坂式步枪很容易在打穿敌人之后继续击中己方人员,造成误杀),他们只能提着刺刀向智宣道人冲去。离智宣道人最近的日本人并没有用刺刀,智宣道人从城墙上跳出来时他就在智宣道人身边。他摆动步枪,用枪托向智宣道人砸去。智宣道人抬手弹开枪托,对着那个日本人前胸就是一拳。那人横着步枪想挡住这一拳,不想智宣道人力道奇大无比,这一拳直接打折了枪管,木制的枪托也被击成了碎片。那日本人胸前的纵骨被震得断成三截,他口吐鲜血到了下去。
又三个日本兵提着刺刀冲了过来,智宣道人展开身法向城楼上另一侧跑去。杀了这么多人以后,他终于清醒了一点,不再有那么强的杀人**了。他绕到城楼的另一侧,一拳击倒了一个迎面冲上来的日本兵,随即便一矮身上到了城楼顶上,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追击他的日本人以为他跳下城墙进到了旬州城里,随即便向楼下的守着的日本人叫喊,让他们展开搜寻。
智宣道人轻轻踏着瓦走到城楼正面,日本人正在那里对着楼下的游击队射击。他们在城楼上架了七组重机枪,对着下面打算冲锋的游击队不停射击,将他们死死地压在战壕里。底下的游击队员不敢探头,单是将步枪举起来盲射,这样虽然没有什么准心,但成片的子弹还是在向城墙上泼洒,甚至还时不时真有一两个日本人被这样的射击打中了倒在地上。
机枪边上,有几个日本兵专门负责投手雷和集束炸药,智宣道人看准了一个扯断手雷拉环准备扔出去的日本人,对着他的后颈扔出了一根银针。那个人刚想把手雷扔出去,但一被这银针击中,整个人都软倒了下去。那颗被扯开保险的手雷就从他的手上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站在他身旁的人意识到,想把手雷捡起来。但是他刚一低下身,手雷就炸开了。那个日本人的上半身被炸成了两截,鲜血四溅。
更关键的事,手雷的边上就是机枪的备用弹药箱,手雷这一炸,将里面的子弹也尽数引爆了,成百上千发子弹像爆竹一般在噼啪的炸裂声中向外飞去。周围的日本人的手脚、身体纷纷被飞来的大直径机枪子弹打碎、打断。离弹箱近的三组机枪的机枪手和辅助手都被梨花暴雨般的子弹打得不成形状,城楼右侧的三组机枪瞬间就哑了火。
机枪一哑火,底下被压制住了游击队员都纷纷探出头来向城楼射击。另外四足机枪虽然还在正常射击,但并不足以压制住游击队。很快,延伸战壕被挖到了城楼正面的碉堡前。过来没几分钟,两边的碉堡就都被集束手榴弹炸塌了。
碉堡一塌,冲锋号手便开始吹冲锋号,游击队员纷纷爬出战壕,开始向城楼发起冲锋。城楼上的四组机枪尚还在运作,成片的游击队员被打倒在地上。但这四组机枪已经失去了对战场的控制力,加上城楼下的地堡被毁,大批的人直接冲到了城楼下,带着炸药的工兵也正在布置炸药准备炸开城门。
日本兵们从城楼上向下垂直放下手雷,几个游击队员躲避不及,被手雷炸成了一团焦糊的烂肉。还有些日本兵则径直向城墙下开枪,他们没法精确瞄准,但城墙之下几乎挤满了人,每一枪下去都有很大的机会杀伤战斗人员。城墙下的游击队员也拿枪向城楼上射击,两边人就这样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相互开着枪,时不时有中了枪的日本人失去平衡,从城墙上跌落下来。
“起爆了啊!”
这时候,炸城门的工兵已经布置好了炸药,他大吼了一声,示意所有人散开。
轰隆一声巨响之中,城门被炸成了四段。游击队员们不等烟尘散尽就赶紧向城门里冲去,不想正对着城门却是两个埋伏好多时的机枪沙垒,两把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对着冲击来的游街队员疯狂扫射着。冲在前面的几个人被打得手脚尽断,沙垒前的地面和城门的门道瞬间就被鲜血染得透红。
但这样毫无依凭的机枪沙垒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被隔着城门扔来的集束手榴弹炸塌了。
沙垒一被炸塌,城内就再也没有像样的防御工事了,游击队员纷纷冲进了城,紧接着的,便是血腥恐怖的巷战和白刃战。
而此时,智宣道人已经避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跑回到了先前的中队指挥部。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确定一下松井保津是否已经死了。
指挥部的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出去应付战斗了,只有十来个宪兵负责把手。
只有原先的中队长指挥室里灯火通明,其他的办公室都是黑的。
智宣道人矮身跃上了墙头,又从墙头一点足跳到了一间办公室的房顶上。
也正在这时,他听见了铁铲挖土的声音。外面正在打得火热,什么人会在中队指挥部里挖土呢?莫非是想要埋藏什么秘密?
智宣道人循着那挖土的声音而去,他慢慢走过办公室的房顶,伸头看去。
这一看,不禁吓了他一跳。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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