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提着幽金朝四周看了一下,他低声道,“方子,警戒!”

我急忙从后腰拔出黑星,我站在那里紧张的盯着四周,这时候可不能耍大装逼,这里太他吗的危险了!

金瓶梅蹲在那里翻动了一下泰拳高手的尸体,他低声道,“他的腿跟对方对碰的时候,被对方给踢折了!”

“他的致命伤在喉咙,他的喉咙被人用鹰爪功给捏碎了!”金瓶梅顿了一下,在那里说道,“我们听到的惨叫声,应该就是他出来的!”

院子里贴的有掩耳符,那种道符对声音的克制和吸收非常厉害,泰拳高手的身体能量很强,所以他的惨叫声能突破道符的克制,传了出去。

不过屋子里的那个顶级高手太厉害了,他一下就捏碎了泰拳高手的喉咙。

我看了一眼泰拳高手的小腿,心中暗自琢磨,摸进这个屋子里的那人太厉害了,看样子那人全身都应该练过硬功,要不然不可能拳头厉害,腿也厉害,估摸着进来的杀手应该是个老头,因为年轻人不可能练的这么全面。

金瓶梅也有些紧张,他看了我一眼,“方子,看到东西就先开枪,那个高手的身法应该很快!”

我点了点头,“大哥,你也小心点!”

金瓶梅笑了一下,“我有好多年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高手了!”

金瓶梅说完这话,他把外套脱了,直接扔到了地上,他提着幽金就上了二楼。

二楼的楼梯上去就是一个大客厅,昨天癞皮狗就是在这上面和那个美女那啥的,我刚走进客厅,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那股血腥味太刺鼻了,我闻着那味很想吐。

整个客厅到处都是血迹,那些血迹有些是红的,有些则是黑色的,看着那一客厅的血迹,那一会,我真以为我来错了地方,那个客厅太他吗的像古代战场了。

金瓶梅朝前走着,他没有说话,他手里的刀不停的变换着刀花,幽金在他手里出一圈圈的乌芒,我知道金瓶梅这是在不停的改变刀的方位,省得一不留神中了别人的偷袭。

金瓶梅走了两步,他就站在了那里,在客厅的地板上有一滩巨大的肉沫,那堆肉沫看起来直想让人吐,依稀可以辨认出来,那堆肉沫中有内脏和手指啥的。

看着那堆肉沫,我忍不住蹲到那里吐了起来。

“方子,你要想跟那堆肉沫一样,你就蹲在那里搁着劲的吐!”

金瓶梅冷冷的声音提醒了我,我强忍着胃里的酸水,端枪站了起来,我端着枪四周看了看,没看到有啥异常的情况。

我的胃舒服了一些,我朝那堆肉沫看去,只见那堆肉沫上摆了一个人的脑袋,看着那个人的脑袋我就又想吐了,那他吗的是癞皮狗的脑袋。

我强忍着把胃里的酸水给咽了下去,我看着那堆肉沫琢磨起来,癞皮狗的身体被整成了一堆肉沫,那堆肉沫看起来很像是用搅拌机搅碎的,难道这个屋里有搅拌机?

我又一细琢磨,也不对,因为在客厅这里没有看到搅拌机,如果癞皮狗是在其他地方被搅碎的,客厅的地上则不会有那么多的鲜血。

我朝四周看了一眼,现不远的地上有一把菜刀,那把菜刀上还有很多血迹,我心中纳闷,难道那个人用菜刀把癞皮狗给剁成了肉沫?那他吗他的刀该有多快!

我朝客厅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现在这个屋子里的四个人已经死了三个,那个女人去哪了?

金瓶梅用手轻轻点了我一下,我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屋子的四角摆放了几堆骷髅头,我查了一下,每个屋角都摆放了三个骷髅头,在这个屋里摆放了十二个骷髅脑袋。

那些骷髅头上面都有很厚的泥土,看样子,那些骷髅头应该是从地下挖出来的,而且那些骷髅头应该有些年头了。

我看了那些骷髅头一眼,突然觉得其中一个骷髅的牙好像动了一下,我仔细的看了一下,现刚才好像看错了,那个骷髅头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金瓶梅在我身旁给我打了个手势,看他那手势的意思,是说我俩去旁边的大屋看看。

我点了点头,双手端着枪,金瓶梅握着幽金带头钻进了那个屋子里。

那个屋子里的大床上绑着一个浑身**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双手和双脚被捆在床头上,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我看了那个女人一眼,那个女人的上围很大,没错,就是那个女人

女人的致命伤在脖子那里,她的脖子被人砍断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杀手应该是用外面那把菜刀砍断了女人的脖子。

我朝屋子的四周看了一眼,这个屋子的四角也摆放了四堆骷髅头,那些骷髅头跟外面摆放的一样,也是每堆三个,一共十二个骷髅头。

我看着那些骷髅头,心里老觉得膈应的慌,似乎那些骷髅头不太对劲。我又看了两眼那些骷髅头,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跟金瓶梅对视了一眼,金瓶梅提着幽金就先蹿了出去,我怕金瓶梅有事,也急忙端枪冲了出去。

客厅里的沙上坐了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那男人从头到脚都是一身纯白,他的头梳的油光铮亮,他的脸上也很白,不过他脸上的那种白很不正常,看了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他坐在沙上,在他面前放了一杯凉茶,他喝了一口凉茶,看着我们笑道,“二位来了?让我在这等了快一个晚上,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我肚子不舒服,上个厕所你们就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

白西装表现的太镇定了,尤其是在他面前不远处还摆了一堆肉沫,我和金瓶梅对视了一下,我俩站在那里都没有动。

我看着白西装,这家伙从头到脚都很干净,但是我看着这家伙觉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白西装看着我一笑,“方哥,你不认识我了?”

我看了白西装一眼,心说你麻痹你谁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又一琢磨,这是白西装的策略,他想让我和金瓶梅互相猜忌,这样他好挨个击破。

我给金瓶梅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别乱动,我看着白西装笑道,“这位兄弟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们在哪见过?”

“方哥,你还真是把我给忘了!”白西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那个苹果上面皱皱巴巴的,长满了霉的长毛,而且苹果上还有两条虫子在那里不停的蠕动。

白西装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说,“方哥,其实咱俩上次见过面,就在黄河边,你当时跟着殡仪馆的老孙摸到了黄河边!”

他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当时我在立广百货干保安,苍蝇哥让我查美甲的事,我在百货公司的附近看到了老孙,我觉得老孙很可疑,于是就在后面跟着老孙摸到了黄河边的那个院子里。

当时那个院子里有很多人,后来有辆车从院子里开了出去,车前排坐了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当时我还觉得那个白衣男很眼熟。

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他!

白衣男一边看着我笑,一边不停的吃着那个霉的苹果,他说道,“方哥,你还是没想起来兄弟我啊!”

我看着他手里的那个霉的苹果,我突然浑身一哆嗦,我看着白衣男说道,“你是,你他吗的是二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