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那喘了一会,接着去拿起了那把椅子,那把椅子跟其他椅子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我手里拿着椅子站在那里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那个男童会突然跑了?

我觉得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东西,我把脚挪了一下,这才现脚下踩着一把梳子,那把梳子就是前几天突然出现在沙上的那把梳子,后来我把那梳子顺手放到了椅子上。

看着那把梳子,我想起了周涛给我说的话,他说黑衣女经常拿着那把梳子坐在花园里给空气梳头,他说黑衣女那样子很像是给一个6、7岁的小孩梳头。

难道,黑衣女以前一直是给淹死的那个男童梳头,所以男童看到那把梳子心里难过,所以他才痛哭着跑了出去?

我赶紧从地上捡起那把梳子,这个男童太可怕了,以后我得随身带着这把梳子,要不然哪天一不留神就被那个男童给整死了!

那一晚上我都是战战兢兢抱着梳子睡的,我记得我中间好像醒了一回,我看到黑衣女拿着梳子在给我梳头,当时我冲她笑了笑,我把梳子从她手里拿了过来,转了个身拿着梳子就重新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还在想昨晚那一幕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

不过那把梳子还在我的手里,我把那把梳子顺手塞到了包里,这他吗以后不管去哪都得拿上这把梳子,那个男童太可怕了!

我坐那吃了点早餐,电话就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苍蝇哥打来的,我急忙接起了电话。

“方片二,昨晚怎么样?”苍蝇哥在电话里问道,“昨晚那会我眼皮跳的很厉害,我差点就去梦桂苑了,不过后来突然眼皮不跳了,我就知道你扛过去了!”

扛过去了?扛你妹啊!昨天晚上老子差点挂了倒是真的!

我长出了一口气,对电话说道,“虽然昨天晚上很凶险,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苍蝇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恩,是这样的,那张教师证起了很关键的作用,你带上那张皮图在小区门口等我,也许我们能在那张皮图上找到一些线索!”苍蝇哥没在电话里多说什么,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听苍蝇哥那意思,这事应该很急,我把那张皮图放到了包里,接着穿上衣服就下了楼。

我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苍蝇哥开着越野车就来了,他把车停到我的面前冲我喊道,“方片二,上车!”

我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看着苍蝇哥问道,“苍蝇哥,你现了什么线索?”

“皮图带了吧?”苍蝇哥看着我问道。

“带了!”我拍了一下包,“就在包里放着呢!”

“你先看看这个!”苍蝇哥把一个东西扔给了我,“看你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接过那东西一看,心里有点奇怪,那东西是黄雅玉的教师证,这东西还是我给苍蝇哥的。

我翻开教师证看了一会,有些迷茫的问道,“苍蝇哥,你就别兜圈子了,这教师证到底说明了啥?”

“你小子办事就是不认真!”苍蝇哥一边开车一边熊我,“你看看黄雅玉是教什么的?”

我朝教师证上瞅去,只见那里写了一行字:医学院影像系。

医学院影像系怎么了?我挠了挠头,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我拍着大腿说道,“那张复印件!难道曾经有人拿过那张古图的摹本让黄雅玉去鉴定过?”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苍蝇哥看着我笑道,“我估计黄雅玉应该是在那张摹本上现了什么,至于那张复印件,应该是她专门留下来的证据!”

我想了一下,觉得苍蝇哥说的挺有道理,我看着苍蝇哥问道,“苍蝇哥,那咱们现在去哪?”

“既然黄雅玉能从摹本上找到东西,那我们应该也能从皮图上找到一些东西!”苍蝇哥一边开着车一边兴奋的说道,“我在部队医院那里有个朋友,我们现在就去那里看看,也许能用x光在皮图上找到死局的线索,那样我们就可以先制人,让那个布局的人猝手不及!”

我跟着苍蝇哥去了那个部队医院,那个大夫跟苍蝇哥挺熟的,他直接就带着我们进了放射科,他把那个皮图放到仪器上照了半天,过了一会,他从放射科走了出来,他脸上的颜色很难看,似乎他在皮图上现了什么。

我和苍蝇哥对了一下眼神,苍蝇哥看着那人问道,“老宁,什么情况?”

老宁的脸有点黑,他看了我俩一眼,晃了一下手里的皮图,“去我办公室里说!”

我俩看老宁的脸色不太照号,就跟在他的身后进了老宁的办公室。

老宁顺手锁上了屋门,他看着苍蝇哥说道,“苍蝇,你这张皮图到底是哪来的?”

苍蝇哥那会的表情有些兴奋,他直接给老宁上了一根烟,他顺手把烟盒丢给我,他看着老宁道,“是在外面处理一件事情时候得到的,怎么了,这张皮图上面有什么?”

“x光照射过了,在皮图上面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老宁看着我俩说道,“不过,这张皮图的年代很古老,我现这张皮图的肌理很特殊,我就用其他的仪器对皮图进行了检测,我现这张皮图是张人皮!”

“人皮?”那会我和苍蝇哥都呆在那了,这他吗的竟然是张人皮?我心里暗道,怪不得每次拿在手里的时候,都觉得那块皮子挺光滑,手感挺细腻的。

老宁把皮图递给我,“小方,你把皮图收好!”

我接过皮图放进了包里,那一会,我心里挺失落的,我本以为能在这里检测出来什么东西,可是没想到却什么也没现。

我看了苍蝇哥一眼,现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很明显,他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苍蝇哥吸了两口烟,他看着老宁道,“老宁,这张皮图对我们很重要,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再对皮图进行一些深层次的检测?”

苍蝇哥在那里继续做着老宁的工作,“这张古图的年代很久远,也许当时有人用一些特殊的办法在皮图上隐藏了一些标记,你们这里的仪器多,你看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这样啊!”老宁吸了口烟,他坐在那琢磨了一会,“要不这样吧,我们去微分子检测室试试,用那边的高倍显微镜看看!”

我听老宁这样说,急忙给苍蝇哥使了一个眼色,苍蝇哥在那里笑道,“那咱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去吧!”

老宁边走边对我们说,“微分子检测室那里是全封闭的,等会你们到哪里的时候,得先换衣服!”

我们三人进了隔离区,老宁对我们说道,“我先换,你们两个等会跟我一样学着换衣服!”

老宁脱了外套,他直接穿上了一件衣服,那件衣服就跟生化服一样,老宁穿上了衣服之后,他站在消毒间下消了消毒,接着他走出来看着我俩说道,“跟我一样,赶紧换衣服!”

我顺手把包放在旁边,接着脱掉外套穿上了生化服,我直接就进了消毒间,苍蝇哥也跟我一样,他也脱下了外套换上生化服进了消毒间,老宁在外面看我们消毒的不彻底,他走进来对我们说道,“你们这样不行,我来帮你们!”

老宁拿起旁边的消毒喷头就给苍蝇哥喷干净了,苍蝇哥先走了出去,接着,老宁用喷头也把我身上给喷干净了。

我从消毒间走了出来,我打开包准备把那张皮图拿出来,可是我的手突然僵住了,麻痹,包里的皮图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