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我脸都变了颜色,如果皮娃娃或者小铜棺丢了,那这事可就麻烦了!
我赶紧把那个包从柜子里拿了出来,背包的口是打开的,不过还好,皮娃娃和铜棺都在里面。
我换上衣服,把铜棺装进了口袋里,接着,我把皮娃娃拿了出来,我有种本能,我很担心皮娃娃会出事,我仔细的看了看皮娃娃,那个皮娃娃还是满脸笑呵呵的,只不过,他的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
我伸手仔细的搞了一会,才从他的牙上把那东西拿下来,我仔细看了一下,现那个亮晶晶的东西竟然是个金色的链子。
看着手中的金链子,我想到了打扫卫生说的话,孙梅是被什么野兽给咬死的,难道是皮娃娃咬死了孙梅?
那一会,我心里挺奇怪的,我看着皮娃娃很是高兴,皮娃娃竟然那么厉害,他竟然会主动去咬死攻击我的人,可是我突然又有些担心起来,苍蝇哥在把娃娃给我的时候,他当时的表情就很犹豫,他似乎不想给我,如果这个皮娃娃会咬人,那么他回头会不会咬我?
不过我没想那么多,因为手里的皮娃娃正咧着嘴笑呵呵的,我把娃娃装进了包里,在医院门口打了辆车直接就去了粤秀坊。
我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苍蝇哥已经吃完了早茶,他正坐在那里悠闲的剔着牙花子。
“服务生,再来个老四样!”我冲服务生喊了一声,然后拿着筷子就吃起了面前的烧麦。
昨天晚上被胡杨他们折腾了一晚上,我早就饿了,可是大半夜的我怕出去再碰到脏东西,所以一直没敢出去吃宵夜。
苍蝇哥看我吃的满嘴流油,他在旁不停的劝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这顿算我的!”
我猛吃了一会才放下筷子,我看着苍蝇哥道,“苍蝇哥,你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听说昨天晚上医院出了大事情,想找你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苍蝇哥递给我一根烟,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根,“是不是辅点那里有线索了?”
我正准备说话,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苍蝇哥,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个厕所,一会回来再说!”
我急慌慌的起身就朝厕所跑去,没一会,我就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麻痹的,咋拉稀了……
刚吃早茶就拉稀,真他娘的,要找这里的老板算账!
“方片二,你的肚子怎么样?”苍蝇哥关心的看着我,“如果不舒服,就赶紧吃点药!”
“他吗的!等会找老板,这里的早茶不干净,我拉肚子了!”我看着苍蝇哥骂骂咧咧,“让他们赔钱!”
“早茶不干净?”苍蝇哥奇道,“不可能!我和你吃一样的东西,我怎么没事?再说了,这里是几十年的老店,老板我都认识,人家不可能卖不干净的东西!”
“你肯定是吃了其他不干净的东西!”苍蝇哥在旁提醒我。
其他不干净的东西?我刚才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只吃了乌干果和那杯奶茶,他大爷的,一定是张主任送给我的乌干果,那玩意非洲才有,肯定是我的肠胃不适应!
“没事,可能是我吃坏东西了!”我看着苍蝇哥解释,“早上吃了个非洲水果!”
接下来,我把昨晚医院里生的事都跟苍蝇哥讲了一遍,苍蝇哥一直很认真的在听,他听完之后长出一口气,“好险!”
“这就是你在局里的作用!”苍蝇哥跟我解释,“你独自去三楼,所以孙梅和胡杨才会暴露出来,二人才会对你下手!”
“如果我当时跟你去三楼的话,死局就会出现变化,胡杨和孙梅他俩也许不会暴露!”苍蝇哥长叹一声,“可惜我身在局外,很多时候不能帮你!”
我看苍蝇哥那会表情挺认真的,我内心一阵感动,“没事,苍蝇哥,我会自己小心的!”
“其实今天找你来,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我最近卜卦……”苍蝇哥还没说完,我的肚子就“又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苍蝇哥,我肚子又想拉了,你等我一会……”
我从厕所里站起来的时候,专门看了一眼,只见马桶里黑乎乎的,颜色很不正常。麻痹的,张全贵让我吃的什么东西,怎么拉出来的是这颜色?
我回到包间的时候,苍蝇哥正在那里闭目养神,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苍蝇哥低声问,“苍蝇哥?”
苍蝇哥睁开双眼,他仔细的看了我两眼,他看我的那两眼让我觉得浑身毛毛的,我看着苍蝇哥问,“苍蝇哥,怎么了,是不是我气色不好?”
“没事,我继续给你说,我刚才说到哪了?”
“你说你最近卜卦……”我提醒着苍蝇哥,“是不是又要有什么事情生?”
“我前几天卜了几卦,卦象都显示寿衣市场那里可能有事情要生!”苍蝇哥吸了一口香烟,“你最近晚上在寿衣市场值班的时候,稍微用点心,也许会找到一些死局的线索!”
“哦!”我看着苍蝇哥点头,“我最近晚上值班的时候会在寿衣市场里多呆一些时间!”
“那行,没事你就先回去吧。”苍蝇哥叮嘱道,“记得买点治腹泻的药!”
我应了一声,下楼打了辆车就回去了,我回去躺那就睡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忘买拉肚子药了。真他吗的奇怪,为什么在茶餐厅的时候连着拉了两次,可是一回来就好了?难道跟苍蝇哥有关?
我起来洗漱了一下脸,我在洗脸的时候,觉得我的右臂有些痒,就挠了几下。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可是等我吃泡面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在不由自主的挠右臂,我就撸起袖子看了一眼,这一看我当时就懵了,我右臂那里的指印颜色更深更黑了,而且那些黑色的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虫子在动。
看着皮肤下面的虫子动的很厉害,那一会,我很是紧张和害怕,完了完了,蛊虫作了!
我急忙给苍蝇哥打电话,在电话里我跟苍蝇哥说我的蛊虫作,让他赶快想办法,苍蝇哥听到我身上的蛊虫作,他的声音很是惊讶,他让我现在就去茶餐厅,他先给我看看。
我下楼打了辆车就直奔粤秀坊而去,车子一到粤秀坊,我急慌慌的下了车,直接上了粤秀坊的二楼。
苍蝇哥坐在那里叼着烟,他看到我进包间,直接冲我说道,“把袖子撸起来我先看看!”
我二话不说赶紧把右边的袖子给撸起来了,苍蝇哥看着我胳膊下面不断蠕动的虫子,他的脸色当时就变了,“还真他吗的是蛊!”
我心说你丫这不是废话,什么叫他妈的真是蛊?上次你就说了这东西是脸蛊,看来苍蝇哥最近撸的有点多,脑子都开始健忘了!
苍蝇哥把自己身边的包打开,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镊子和一枚细长的银针,他看着我说,“别动,有些疼,你要忍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苍蝇哥已经把银针快的扎到了我的胳膊上,接着,我只觉得苍蝇哥的镊子在我胳膊上夹了一下,我胳膊上的皮肤破了一小块,血当时就流了下来。
“自己粘上!”苍蝇哥扔给我一块创可贴,他把手里的镊子放到桌子上,仔细观察了起来。
苍蝇哥手里的镊子上有一个细长条的虫子,那虫子细细的长长的,全身还白乎乎的,让人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那虫子在镊子上不断地蠕动和缠绕,苍蝇哥用银针一下就把那虫子扎在了桌子上,“这虫子好像是尸虫!”
苍蝇哥说完,他从旁边拿过打火机,直接就把那个虫子点燃了,那个虫子身上油性很大,一点就着,那虫子燃烧的很快,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那虫子一燃烧,空气中就散出一股刺鼻的怪味,闻着那怪味,我一下就想到了孙梅递到我眼前的那个瓶子。那一会,我很想吐。
可是苍蝇哥却闭上了眼睛,他仔细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看他那样子,他似乎还挺享受。那一会,我看着苍蝇哥觉得怪怪的,难道苍蝇哥也买过尸油?或者他和孙梅两人认识?
我突然想到了大人,苍蝇哥该不会是孙梅他们嘴里的大人吧?
苍蝇哥睁开了双眼,他见我看他的眼光有些奇怪,他笑了一下解释道,“这东西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所以……”
苍蝇哥的脸变了一下,“方片二,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中了尸虫蛊,这种蛊很麻烦,一般的方法对这种蛊都没什么用!”
尸虫蛊?你麻痹的,你上次不是说我中的脸蛊吗?这蛊也是说变就能变的?
“苍蝇哥,你等一下,你上次给我说我中的是脸蛊,这次怎么又给我说是尸虫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满脸迷茫的看着苍蝇哥。
“其实,你上次没有中蛊!”苍蝇哥的话让我心里一惊,我上次没有中蛊?苍蝇哥,你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