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这他吗的手术室外面怎么会有音乐声?

我心里很是不爽,怪不得现在都说要抓医风医德建设,病人还在手术床上呢,那边就开始蹦恰恰了?

我躺在病床上大喊了起来,可是我喊了半天也没一个大夫和护士出现在手术室里。

我肚子上的伤口很是疼痛,那里已经开始有血渗出来了,我琢磨着我一直躺在这干等也不是个办法,我说什么得起来出去看看!

麻痹的!这些医生和护士等着,等老子做完手术回头就投诉你们!

可是这会我还是得硬撑着起来,我一边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用手捂着肚子上的纱布艰难的朝前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呻吟,肚子上的伤口真他吗的疼!这些该死的医生和护士,操守都去哪了?

我推开手术室的门,现音乐声似乎是从拐角那里传来的,我咬着牙手扶着墙终于挪到了拐角那里。

看着拐角那里的景象我呆住了!

在我面前有一个大厅,那个大厅里装扮的五颜六色的,到处是气球和彩条,在大厅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台子,刚才给我粘胶布的那个护士正在那里唱歌。

她戴着护士帽却穿着黑丝,她手里拿着那个麦克风不断的扭动,那样子,看起来真是有够风骚啊!

我看着那个护士咽了一口口水,这时我才现刚才那个大夫和另一个护士在舞池里跳舞,舞池里还有很多其他的男男女女在跟着一起跳舞!

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着眼前那些跟着音乐热舞的男男女女,我觉得眼前这种情况很不对劲。

我站在那里觉得眼前这种情况似乎很熟悉,可是我猛一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我突然打了一个哆嗦,这个场景,这个场景很他吗的像夜总会!

对!这里太像夜总会了,难道?

我刚觉得这个场景不对头,我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接着,夜总会大门口那里突然就起火了,火势来的很凶猛很快,人们四散逃避着……

我转身就朝刚才的那个手术室走去,火势很大,盲目的朝外面冲,只会死的更快!

我踉跄着进了手术室,我拿出附近的床单什么堵塞着门缝,我希望可以再等一会,等到别人来救我!

可是火苗“噌”一下就从门缝里蹿了进来,接着,火焰直接就把大门给点着了,然后到处是浓烟,我不停的躲避着,可是没有办法,附近的东西全都着了……

我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火苗,我不停的拍打也没有任何用处,我惨叫着倒在地上,我不停的哀嚎着……

可是哀嚎也无法减轻我身上的痛苦,我看着自己被烧成了一块黑炭……

我哆嗦了一下,惨叫了起来!

“方片二,你醒醒!方片二,你醒醒!”苍蝇哥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我转过脸看着苍蝇哥奇道,“苍蝇哥,你怎么在这?”

“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屋子!”苍蝇哥的声音让我一哆嗦,我朝附近看去,只见二傻全身瘫软的窝在沙里,他不停的流着口水,双眼有些呆。

我这才现我浑身湿漉漉的,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随便一拧都能拧出一滩水来。

“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苍蝇哥看着我一脸焦急的问。

我看了苍蝇哥一眼,又看了沙上瘫软的二傻,我有点明白了,一定是二傻刚才烧香的时候,带我去了下面一趟,怪不得那些场景有些看起来很熟悉,有些看起来又很陌生。

我在那里思索了一下,看着苍蝇哥说,“我看到了……”

“等一下!”苍蝇哥挥手打断了我,“二傻,辛苦你了,我们先走了,回头再说!”

苍蝇哥从身上摸出了一千块钱放到了桌上,“小方,这钱是我替你给的,你等会记得出去还给我!”

我看着苍蝇哥那会很无语,不过一想,这是苍蝇哥替我办事,算了,这钱本来就该我出。

“有……有空再来!”二傻的声音变得非常的沙哑和无力,他蜷缩在那里,脸色更加的苍白,像个死人一样。

“走!”苍蝇哥拉着我出了二傻的屋子,外面的空气很新鲜,那些空气让我精神一震。

“外面竟然这么黑了,我记得咱来的时候,天还大亮着呢!”我看着外面的天色有点奇怪,看这样子应该是半夜了,可我跟苍蝇哥来瓮村的时候,还不到中午。

“废话!你小子是过阴!下面奔走那可是很耗费精力和时间的!”苍蝇哥在一旁给我解释。

“苍蝇哥,那咱现在怎么回去?”我看着苍蝇哥有点愁,来的时候,苍蝇哥让那个出租走了,瓮村这么偏,根本就没回去的车。

“别急,等我打个电话!”苍蝇哥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摸出电话,他对着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就把电话放到了口袋里。

我看着苍蝇哥问道,“谁啊?”

“别急!跟我去村口即可!”苍蝇哥带头朝村口走去。

我跟着苍蝇哥到了村口,村口那里黑乎乎的,啥也没有。我看着苍蝇哥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

说实在的,刚才走阴那一幕已经彻底的颠覆了我的思维,那个过程真是太神奇了,让我觉得很多事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我和苍蝇哥在村口等了十分钟,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远方的公路上出现了一道闪亮的灯光,一辆越野车快的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一个理了小板寸的西装男按下车窗对苍蝇哥恭敬的说道,“苍蝇哥,让您久等了!”

苍蝇哥笑了一下,“没事没事!你度还挺快的,方片二,上车!”

我跟着苍蝇哥坐上车后,小板寸也没吭气,他开车就朝市里开去。我本来是有些好奇的,我想问问苍蝇哥小板寸是谁,还有我看到的那些景象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想了想,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小板寸也挺懂事的,他开车后一直没有说话,车里就这样静了下来,我有些好奇,苍蝇哥平时一张嘴就是霹雳巴拉说个不停,这会为什么会一声不吭?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市区,看着道路两边熟悉的街景,我的心里终于舒坦了起来。他吗的刚才那就是走阴啊,真他奶奶的,老子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粤秀坊!”苍蝇哥冲小板寸说道。

“好的!”小板寸说完看了我一眼,苍蝇哥淡淡道,“他跟我一起下车!”

“明白!”小板寸再没说话,他加大油门朝粤秀坊开去。

我坐在那里越觉得好奇了,那一会我脑子里一直在猜测小板寸和苍蝇哥的关系,到底小板寸和苍蝇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苍蝇哥一见他就板起了一脸严肃的模样?

车子很快就到了粤秀坊,我和苍蝇哥一起下了车,苍蝇哥对小板寸叮嘱道,“你回去的时候,慢点!”

小板寸看着苍蝇哥点点头,“你在这边也注意……”

小板寸似乎想说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下去,他车头一调,直接走了。

我跟在苍蝇哥的身后进了粤秀坊,本来我以为这地方早都该打烊了,可是到里面却现灯火通明的,敢情粤秀坊是24小时营业。

我跟苍蝇哥上了二楼包间,服务生给茶点送上来就下去了,苍蝇哥看着我问,“你说说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苍蝇哥这一问,我才想起他刚才不让我在二傻那说这事,我好奇的问道,“苍蝇哥,为啥刚才不让在二傻那说?”

“你不懂,虽然二傻能带你过阴,但是这个局是针对你的,其他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有时候,少点人知道比较好!”苍蝇哥给我解释道。

我想了一下,就把我看到的景象全都给苍蝇哥说了,包括盗洞那些,我说完后,苍蝇哥半天没有说话,过了有一会,苍蝇哥叹了口气,“你看到的景象应该是这个死局的一些辅点!”

我正准备让苍蝇哥给我继续解释解释,可是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电话竟然是小六的女朋友小丽打来的。

看着小丽的电话我很是奇怪,她怎么会现在给我打电话?

苍蝇哥看我拿着电话呆在那里,他问道,“谁的电话?”

“小丽的,恩,是我兄弟小六的媳妇,就是晚上跟我一起值班,后来人不在的那个兄弟!”我怕苍蝇哥不明白,给苍蝇哥解释了一下。

“哦,这么晚了,说不定有什么急事!”苍蝇哥停止了唠叨,他在旁催促道,“你快接起来看看是不是有事!”

我接起了电话,电话里小丽在那边一直不停的哭,她说殡仪馆刚给她打电话,说小六在殡仪馆不知道怎么了,这大半夜的让她过去一趟。

我在电话里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那边边哭边说,她一个女人家,半夜接到一个这样的电话,在电话那头也说不清楚。

我安慰她先别哭,让她在家等着,我现在马上打辆车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