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是吗?”前面那男生问道。
我坚决的摇摇头,“没错,我是叫周凡,我也是来自凤冈城,但你们认为就那个混混,能考上大学吗?再说了,要我真是那个周凡,我会跟你们有说有笑吗?”
此刻几个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估计是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其实当时我心里的阴影面积是挺大的,原来在大家心目中,我居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混。
“你说得也有道理,看来你还真不像是那个周凡,因为我听朋友说那个周凡长得五大三粗的,长得好丑,听说脸上还有一道疤痕。”
前面那男生自认为非常了解的说着,我听得倒是想笑,这尼玛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五大三粗?
刀疤?
他妈这是有病吧?像我这么帅得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人,居然说我长得五大三粗,也是醉了。
“对了,你也是凤冈城的吗?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我好奇的看着那个男生,这男生之前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也没有注意,不过他的名字好像叫汤斌。
汤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刚自我介绍了啊!我是凤冈城的,我是二中毕业的,你呢?”
“我是一中的,没想到居然能遇到老乡,哈哈……”
我大声笑着,完全忘记了现在还在晚自习,因此立马就刘被导员给点名了。
“周凡,又是你,你很能说是吧?很会笑是吧?给我上来,你来说,我下去听,行吧?”
看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尴尬的挠挠头,然后看向别处,不好意思注视她的眼睛,最终她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继续交代事情了。
晚自习结束后,我就出了教学楼,然后打电话给赵子新还有易竹,他们刚好也出教学楼,三个人聚在一起之后,就朝学校外面走去。
路上,去把之前跟孙凯悦的事儿告诉了他们,当他们知道孙凯悦是学生会副主席的时候,他们俩都哈哈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搞错了。
当我认真的说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两个人立马就一脸认真了起来,易竹皱眉说:“凡哥,听说大学的学生会很牛逼的,听人说最好不要落在学生会手里,不然不太好受啊!”
我皱了皱眉,然后拿出烟递给他们,紧接着自己点上,淡淡的说:“有什么可怕的?咱们什么没有见过?还会怕他一个学生会主席,还是副的那种?”
“哈哈……就是就是,怕个卵啊!只要他敢动,我们就敢弄,到时候只要把我们逼急了,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手段。”
赵子新潇洒的吐了吐眼圈,然后把手里的军训服袋子往空中一抛,再接住,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我也知道大学里面的学生会算是权利最大的组织,但我们也不用求着他们,这可是大学,是读书的地方,我就不信一个孙凯悦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实在的,当我知道孙凯悦这种家伙是学生会的人之后,我对这个学校的领导顿时没了好感。
像这种人都能成为学生会的副主席,不知道这些领导是怎么考察人的,要么就是这个混蛋太能伪装了,或者有什么关系。
回到别墅后,刘凯跟黄飞已经回来了,他们俩也有军训服,放在沙发上,两个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我们回来后,就打了招呼继续玩了。
“玲姐还有伍少他们呢?”我问道。
“回房间了。”刘凯淡淡回答,然后继续玩了。
我把军训服仍在沙发上,就朝楼上的房间走去,来到玲姐的卧室后,就看到她躺在床上看书。
她看到我后,把书放在肚子上,微微一笑,“回来了?”
“恩,我先去洗澡。”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洗完澡后,又跟刘凯几人在客厅聊了会儿,把几天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知道后,都说找个时间好好收拾一下那个混蛋。
晚点的时候,我就回了房间,此刻玲姐好像有些犯困,连续打了几个哈欠,看到我进来,她摇了摇脑袋,还搓了搓眼睛。
我上床后,抱着她,温柔的说:“困了就早点睡吧。”
玲姐嘟着嘴,把脑袋埋在我的*膛上,笑着说:“不困,刚刚就是无聊而已,你呢,今天去学校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啊!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认识了一些新面孔而已,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军训,苦逼啊!”
“军训?军训还不好啊?正好可以好好锻炼一下。”
玲姐嘻嘻笑着,她是不知道,军训很苦逼啊!主要是每37605748天都要那么早起,这连续就是半个月。
“那也是,锻炼好之后好满足你,哈哈……”
我坏笑着看向玲姐,然后伸手摸到她鼓鼓的*,使劲捏了一把,玲姐脸蛋儿绯红,轻轻嗯呢一声,顿时让我心猿意马起来。
我毛手毛脚的就朝玲姐亲过去,从嘴唇到耳根,再到脖子,再到……
正准备到鼓鼓的地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真他妈扫兴,拿起手机一看,是王思琪打来的,我接通后,就听到她动听的,淡淡的声音。
“还没睡啊?”
“没呢,你不也是嘛!”
“今天报道怎么样啊?”
“还好吧,你呢,在那边怎么样?”
我跟王思琪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玲姐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在手机旁边听着,时不时的还插上几句。
最后挂了电话,我跟玲姐就来了一次翻云覆雨的大战,这一战,连续一个小时,战斗结束后,我们双双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易竹、赵子新火急火燎的赶去学校,更重要的是,我们又迟到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钟了,我再叫赵子新两人,等我们都洗漱完毕后,已经快八点了。
到了学校的时候,九点过,我们来到操场上,看着花花绿绿的人群,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各自的班级在哪里啊!
“妈蛋,找去吧。”易竹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