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两家花重金买下了一条街道,在这里中间的位置,正是一处豪宅,这是离开此地到皇城去做官的太守的府邸,如今正好给叶六郎和海若若作为婚房,一个月后,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他们就成了亲。
洞房花烛,人客离去。叶六郎也就是暗夜,挑开了新娘海若若也就是海若的红盖头,两只红烛之下,看着头顶红盖头的爱人,叶六郎自是心满意足,将一只金杆拿在手中,轻轻地挑开红盖头,一朵如花娇颜露在自己的面前。女人一双含情目仿佛天上的寒星,闪着秋水般的光亮,那含情脉脉的一瞟,将叶六郎的三魂六魄都勾住。
叶六郎抱起娇妻,将她搂在怀中,自是亲热个不够,多年心愿,一朝实现。直到还若若推搡自己,美娇娘被他给吻得出不来气,才算结束了第一波亲热。
看妻子坐在了大床之上,羞羞答答的样子,叶六郎更加的高兴,伸手倒了一杯酒,又给娇妻倒了一杯水,递给海若若,妻子怀孕四个月了,不可以喝酒,叶六郎明白着呢,但是交杯酒得喝,两个人交杯,一饮而尽。
轻轻地为丈夫宽衣解带,还若若履行着为人妻的责任,叶六郎却宽慰妻子,不要,不用,自己反而亲自为爱妻脱下衣服,摘下花冠,将鞋子都为妻子脱下,然后,将妻子安置得妥当,这才吹熄了蜡烛,自己也上床歇息。
外边夜色茫茫,有一两只纺织娘在轻轻吟唱,叶六郎小心地将爱妻搂在怀中,小心不碰到妻子的肚子。
还若若看丈夫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也充满了甜蜜,捉住丈夫的手,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你摸摸看?感觉到他了吗?”
叶六郎惊喜莫名,“怎么,他会动吗?”
海若若轻声地恩了一声,还是很害羞的样子,第一次做母亲和父亲的两个人,深感生命的神奇。
患难之后的真情,两个人格外的珍惜,两个人柔情蜜意,一副幸福无比的样子,手牵着手儿共话当年。说到当年也没有多远,说来,他们的初见正是在元宵灯节。
叶六郎风度翩翩,学识满腹,又是家中的老小,很是得到父母的宠爱,上边五个哥哥,又有五个姐姐。每个人都是倾心爱护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每日里自是琴棋书画诗酒茶,同时练武识得斧钺钩叉。
海若若出身富贵,家里只有她一个千金,自是娇惯不再话下,然而,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将他娇惯成一个拜金女,她依然是刻苦读书,努力学习账务,将自己像男儿一样长大,为的是以后继承海家诺大的家业。
平日里经常的做男装打扮,去外边学习,和父亲巡防各地的农户商家。只有元宵佳节这一天,做了女儿打扮,来到元宵灯会,看一看花灯。没有想到,遇见了叶六郎,两个人同时站在了花灯之下,看着一副灯谜。
幼时四足,
长大两足,
老了三足。
(打一动物)
这花灯上的谜很是奇特,大家已经猜了多时,老板都说不对。正在这个时候,还若若和叶六郎来了,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出来了。“这是人。”
叶六郎解释道:“我们小时候爬行,所以是四条腿,四足,长大后双脚走路,年纪大了,拄一根拐杖,因此是三足。”
老板称赞,将十两纹银分别赠给他们,赞誉道:“二位真是有才。”叶六郎道:“多谢老板夸奖,老板的谜语出的也好,不如,我们一起到楼间雅座一起谈谈这吟诗作对的乐趣。“
六郎想要和人家姑娘多多亲近,可是,孤男寡女多有不便,加上老板就不同了。还若若也很喜欢叶六郎,当下点了点头。老板乐见其成,三个人就上了自己家的雅间。
这一番高谈阔论,两个人的印象非常好了。
第二次的会面,则是叶六郎有意为之,他听说了海家的这位大小姐,经常女扮男装,出门管理家里的产业。想到自己,从来没有管理过家里的产业,如果真打算和海若若比翼齐飞,他必须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肩膀扛得起家庭重担的男人。因此上,从来不知道柴米油盐的叶六郎,向父亲申请去管理与海家毗邻的一家商铺,希望可以迅速提高自己的经商能力。
叶老爷自然是喜不自胜,老儿子能够长进,为人父母者自然是高兴得不要不要的。还若若在自家药铺看见了叶六郎,微微一笑,打个招呼,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只是,在叶六郎回去的时候,也忙里偷闲,来到叶家老店看一看拿着算盘像老掌柜的学习的叶六郎,叶六郎微微地笑了。然后告诉海若若,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变得和海若若一样的优秀。
两个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一来一往,就动了真情,如胶似漆不说,还对天为誓,私定终身,自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可是,他们之间有一条鸿沟,很难跨越。海若若家只有她一个女儿,早就说出招赘的话,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招赘都显得男方没有地位,更何况这叶六郎家也是名门世家,又是家中老小,虽然叶家哥六个,儿子众多,可是也不愿意招赘出去,怕那名声不好听。因此上,派出媒人一说,一拍两散。可怜两个年轻人,已经跨越了男女之间的界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珠胎暗结,海若若此时已经有了身孕,这个消息传了出去,海家丢进了脸面,海老爷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将女儿嫁给叶家,被逼无奈,海若若就跳了门前的那条河。消息传来,叶六郎悲愤交加,恨不独生,也紧随其后,跟着赴死,真是痴情女子多情的汉。这样大的事情自然石惊动了他们两家,两家后悔莫及,都飞奔到河边,着人赶紧打捞,
本来也没有抱着多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