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的目光从门上撤回,轻轻做到沙发上去,内心却感慨不已,心说到底是一号所住的地方,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知道还有多少。路风这样想着,也不再乱看,过了一会儿,干脆微微闭上了眼睛养起神来。而在他的感觉里,却有一双眼睛在不停地观察着自己,他也不去管他,依然闭目养神。这样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门又被轻轻推开了,刚才那女子又走了进来,向着依然闭着眼睛的路风说:“跟我来吧!”
路风心说果然厉害,知道我并没有睡着。起身跟在女子身后走,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高手!”
那女子的脚步微微一顿,头却没回,口中却低声说:‘你才是!”
路风笑笑,不再说什么,跟着女子向着刚才皇甫国栋刚才去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女子停住了脚步,微笑着说:“进去吧!”然后款款退到十来米的地方站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路风的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门,然后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吧!”屋内传过来一声浑厚的男低音。
一听那声音,路风的心里立刻又有些小激动,那声音经常在新闻里出现,华夏国民都很熟悉。路风挺直了身体,轻轻推开了门,皇甫国栋坐在沙发上,他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在电视上经常露面的华夏国最高领导人一号首长。见两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路风连忙将身体挺得笔直,敬礼道:“首长好!”
一号睿智的目光看着路风,温厚地笑着说:“小伙子,坐吧!坐吧!坐下说话!”
路风这才端正身体坐好,毕恭毕敬地说:“谢谢首长!请首长指示!”
一号慈祥地笑笑,说:“小伙子,别紧张!现在没有什么指示,咱们在一起谈谈话!”
感觉到一号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反而显得那样平易近人,路风这才放松了,但是仍然小心翼翼地笑着问:“不知道首长有什么吩咐?”
一号并没有回答路风的话,而是看着皇甫国栋笑着说:“不错!不错!小伙子果然不错!”
路风见一号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笑。一号却看着路风说道:“小伙子,今天请你来,首先是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
路风听一号说到“请”和“感谢”,连忙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敢,不敢,实在是不敢!首长,您千万别这样说,我、我实在是承受不了!”
见路风拘谨的样子,一手微笑着站起了身,走到路风身边,伸出手去,温和地笑着说:“来,小伙子,咱们握握手!”
路风连忙将两只手都伸出去,握住了一号温暖的大手。
一号的一只手握住路风的手,另一只按在路风的手上,慈祥的目光看着路风,微笑着说:“小伙子,干得不错!”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你们不顾生死,为了国家做了那么多,我代表华夏人民向你、向你的朋友们表示感谢!”
路风赶紧说:“不敢当!首长您别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号一脸严肃,说:“小伙子,这不是客气!在和平时期,你们为国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是国家的英雄,不管是作为一个领导人还是一个普通公民,我都要表达对你和你的朋友的感谢和尊敬!”见路风急得脸红脖子粗地想要说话,一号制止说,“小伙子,你先让我说完!”见路风一个劲儿点头,便笑了笑说,“本来是想把你的朋友一起都请过来的,但是这地方毕竟特殊一些,人多了恐怕让人猜测什么,所以呢就只把你自己请来了,还希望你能代表我向你的朋友转达我的谢意和尊敬!”
听一号说得这样情真意切,路风不觉感动万分,连忙说:“首长,我们只是做了任何一个华夏人都应该做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感谢和尊敬的话我们确实不敢当!不过请首长放心,我一定把您的心意向我的朋友转述,相信他们知道了以后一定都会感到万分荣幸!”
一号拍了拍路风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好!小伙子确实不错!”说着松开了路风的手,“坐下说话!坐下说话!”走到沙发旁向着已经站起身的皇甫国栋,又说,“名师高徒,果然是这样嘛!”
皇甫国栋笑笑,说:“你把我还夸上了!”
一号一边喝皇甫国栋一齐坐下,一边朗声大笑着说:“确实是这样嘛!”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向着路风说道:“小伙子,你师父说你什么要求也没有,是这样吗?”
路风连忙说:“回首长的话,是这样!”
一号看着路风的目光变得十分深邃,慢慢说道:“小伙子,你要想清楚了,这可是很多人都希望得到的机会!况且这不是你自己要的,是我们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给的,你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听一号这样坦诚地和自己谈话,路风禁不住心头感动万分,连忙站起身说:“报告首长,我们真的什么要求都不会要!我刚才说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能够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做一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不是什么功劳,而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感谢首长对我们的信任都来不及,哪里还能提什么要求!不要说是这一件事,就是以后再有需要我们去做的事情,我们也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因为这是最光荣的事情,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皇甫国栋听得眼睛闪亮,一号则连连颔首,指着路风说道:“坐下!坐下!快坐下!”
路风坐下以后,一号看了看皇甫国栋,叹息着说:“要是所有人都向这小伙子这样,那我们的的工作就实在是太好做了!”
皇甫国栋笑笑说:“人多了,心就杂了,也不可能都这样嘛!”
一号点点头,说:“是啊!是啊!”目光又看着路风,说,“小伙子,你们有没有到军队或者是跟着你师父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