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但是,对于寺山一族的少族长来说,还有什么能够比活着还要美好的事情呢?祠堂内显现出来的漆黑的洞穴,这就是生的希望。没有丝毫的犹豫,从这个充满了灰尘的石阶上快速的离去。
精神力如海一般泼洒而去,那如同黑夜当中明灯一般的一个人影此时的工藤良凡也不想再费那个功夫劲了,反正手头上的人已经够多了。囊括了一个大族的所有精英人物,对于一个根基浅薄的星光寺来说,足够了。
右手轻轻一转,一个由水元素构成的龙形大船在众人面前缓缓形成。此时的寺山和裕以及在他身旁的寺山元勋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希望,如此程度的水遁忍术的掌控力。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与之相抗衡?
一个接着一个低着头颅走上了这水蓝色的大船,在工藤良凡水分身的控制之下冲天而起。至于说此时工藤良凡的本体,已经撒了欢的开始了他最喜欢的寻宝的过程。
要想要打一场持续的战争,没有后勤,不。应该说没有票子,怎么能玩得转?没有了遍及整个忍界“奇丹阁”的经济支持以后,现在工藤良凡唯一能够做到的而且又不违和的或许只有此一条路了。
寺山一族之内,无论财报埋得有多么的深,藏得有多么严实。在工藤良凡的感知范围之内,一切的一切就犹如剥光了的羔羊一般无可遁形。
一个小时之后,放眼望去尽皆是金光闪闪的金银以及五光十色的珠宝,光芒冲天而起。最后,某人将目光放在了那一个有着不知多少年历史的祠堂之上。哪怕,寺山一族是野蛮的一族,但是对于英灵工藤良凡从来都不会前去打扰,只不过在那一处黑黝黝的洞穴外往里看了一眼。
按照,水元素分身拷问来的情报,这个从密道之中逃离的人就是寺山一族的少族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颇有些戏谑的笑声,从这黑黝黝的洞穴之中传了出去。
“若是连人都没有了,你还有什么翻盘的资本呢?”没有什么恶俗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话语。一个仅仅有着普通上忍实力的忍者又有着什么资本,可以和工藤良凡相比较呢?
或许,留下一个好玩的悬念,更符合自己当下的心情吧~
在旁边的墙壁上,涂鸦似得留下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灭族者,张遂是也~星光寺主持!!”
“恩,这一波不亏,嘿嘿~”在这一个偏远的地方,又黑了张遂一波,是的某个无良的人傻傻的乐呵了一整天。星光寺深处,正在打坐修行的张遂突兀的打了一个喷嚏,有些疑惑的在那里算了半天,可惜在这逆乱的时空当中,一切的天机都被蒙蔽,仅仅先天中期实力的张遂大师还没有那个堪破一切的能力,随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悻悻的叨唠了一句:“这个傻小子,肯定是他!!”
…………
一个接着一个的寺山一族的忍者走入星光寺的时候,都被这仿若神迹一般的景象惊呆了。漫天的星光环绕其中,有些忍者认出了这星光寺的跟脚。水元素分身找到了一脸茫然的张遂:“大师,剩下的,就需要你出马了。”
“他人呢?”一眼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分身,大师眉头一皱。自己搞出来的事情,自己不来解决。需要人帮忙的时候,竟然连真身都不现身。
“本体正在回来的路上。”好吧,既然答应了工藤良凡,自当不会反悔。将一众人等带进了一间正殿。正手方向一尊金色的大佛手捏莲花,注视着凡间的芸芸众生。
“你等可知罪?”张遂坐于蒲团之上,张开双眸扫视着殿中的寺山一族忍者。从他的眼中看到的,那是一个个冤死的亡灵在他们的背后哭喊着的如同炼狱一般的场景。
哪怕工藤良凡不曾叮嘱,见到如此场景张遂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南无阿弥多婆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
响彻天际的梵音,在这间大殿中回响。所有人似乎都沉浸在这庄严肃穆的梵唱声中。人生中的那一幕幕血与火的场景,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放。那些绝望的身影,那些乞求着屠刀放下的话语声,如同紧箍咒一般将所有人的身体束缚起来。
没有人是冥顽不灵的,当那些缠绕在身上的亡魂开始双掌合十露出幸福的微笑,天国的大门已经开启,六道轮回之中,只希望下一世不会再降临到这一方乱世当中。
一滴滴悔恨的泪水,从眼中滑落。那些不曾看见的场景,终究是让人不能忘怀。
星光寺外,工藤良凡双手叉腰凝视着一方净土。诺大的寺庙,怎能没有一个镇压一切的佛像呢?从身后掏出刚才收集来的金银珠宝,双手向前伸出无数的金子开始在半空中汇聚成堆。一道金色的火焰在虚空之中开始灼烧起来,用心去勾画出一个在心中神秘大佬的雕像。
一丝一毫都没有的偏差,星光寺内小萝莉也看到了四外的这一幕。开心的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一双大大的眼眸直视着一尊宏伟大气的用金子凝练的半成品雕像。
“这就是星光寺的由来吗?”没由的弟弟的沉吟了一句,熟读了经书的小姑娘自然明白,眼前的大哥哥绝对不是正牌的住持,反倒是星光寺中的那一位老爷爷才像个样子。
书中所写的,那神秘而又强大的佛家高僧的模样,或许就是大哥哥手中所“雕刻”的。
一周之后。
当一个从外地赶来的寺山一族流落在外的忍者,看到了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影的寺山一族的族地之时,一则劲爆的消息遍传整个忍界。“西北部最强的一族,寺山一族被人灭族了!!!”哪怕,在这个战乱不休的时代,这一则消息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