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轻笑着,嘴唇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笑道:“说实话,我自己也很想立刻和你鱼水翻云覆雨,但是……”他顿了顿,突然从床前跳开哈哈笑道:“但是我突然觉得我这么做是很不对的!我要把我的贞操保留到新婚之夜才给你,这样才显得我对你是很尊重,也显得我对你的诚意!哈哈!”

这口恶气终于出了!吴若棠不再理会蒙彩衣,拉开房门,哈哈笑着扬长而去。蒙彩衣这才明白吴若棠只是在耍弄自己,心里又气又急。待要起床去追吴若棠,却发现自己浑身****,身上的纱衣早就不知被吴若棠弄到哪里去了。她的脸皮再厚却也不至于敢“午夜裸奔”,再加上方才被吴若棠挑逗起来的****尤然在体内奔涌激荡,手足酸软没有力气,就是想追出门去也是力有未逮。恼怒之下,她将床上的枕头狠狠地向门口扔去,口中连声怒骂:“混蛋!……大混蛋!……你去死吧!”可惜的是吴若棠的人影早已消失无踪,就算她骂破了天,吴若棠也是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她怒气稍抑却嫣然一笑,喃喃自语道:“吴小棠呀吴小棠,如你这般精彩的男人我蒙彩衣怎么能够错过?没有了你,这个世界又怎么能这般有趣?……吴小棠呀吴小棠,你真让我好生期待呀……”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就这么横卧榻上,合眼睡去。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唇际悬挂着一丝甜美动人的微笑,远远望去,竟然如谪贬凡尘的仙女一般美艳异常、动人心魄。

吴若棠运起全身功力在大路上如脱缰野马一般急速狂奔。虽然他知道这么做也许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却希望能够再看一眼灵儿,只需远远的一眼就心满意足了。冷风如快刀一般切割着他的脸颊,但再冷的风也吹不熄吴若棠胸中的热火。终于。当吴若棠站立在一个小山头上时,他见到了他最希望看到的。虽然那只是一辆缓缓北行的马车,但吴若棠见到陪伴在一旁的萧听雨时,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萧听雨骑在马上,不时地探入车帘,好像在询问着什么,不过从他脸上的神态来看,尽管有些忧虑,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而且。马车缓慢平稳不急不徐,至少可以证明赵灵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明月映照着整个大地,毫不吝啬地将她柔和地光明挥洒到每一个人的身上,可吴若棠却只能将身形紧紧地蜷缩在阴暗的树丛之中。他贪婪地凝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身子连动也不敢动,但当马车越去越远终于消失在黑暗中时,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露水已渐渐打湿了他的衣裳,他的长发。过了许久,吴若棠突然长身而起,长啸一声。反手拔出身后长刀将身畔的一株碗粗的大树削断。雪亮的刀光划破了整个夜空,悲伤的长啸声连呼啸的夜风也为之黯然失色。

“灵儿呀灵儿,若我吴若棠能够不死。定当用我一生的时间来补赎我今夜对你的伤害!你……等着我!”长夜渐尽,黎明未至,正是一夜之中最为黑暗的时刻。

跟俩个妹妹玩了个尽兴之后,吴若棠带着俩人搭飞机回家了。

“哥,等我们高考完了,我们就能在燕京团聚了!”吴若棠回校时,俩个妹妹对他一脸期待道。

吴若棠:“~~~!”

“好的~~我在燕京等你们!你们可得好好加油啊!”吴若棠摸着俩个妹妹可爱的脑袋大为开怀道。随即告别了俩个妹妹,孤身一人,再次踏上了去燕京的征程!

火车上。吴若棠上线游戏!他身穿着大红锦服卓立在岳阳楼上。岳阳楼楼高三层,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更因大文豪范仲淹一篇千古绝唱《岳阳楼记》而声名大藻名垂青史,因有江南第一楼的美誉。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嘿嘿,普天之下真正有这等博大胸怀的又有几人?观天下众生谁人不为名利二字俯首折腰?能做得到‘无愧于心’四字的已经算得上不错了……”吴若棠遥望着远处水天一线波光粼粼的洞庭湖,思潮翻涌难以自己。自三天前逼走灵儿,他一直刻意地不去想念灵儿,而是努力埋首于布置策划“歼灭天山剑派”的计划之中。一是为了让自己全盘了解整个计划的要点所在,以免被蒙彩衣一人把持,万一有所纰漏,自己来不及做出有效地应变手段;而第二点却是希望能借助繁忙地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思想,否则因伤害赵灵儿而带来地那一阵阵深入骨髓地内疚和痛苦该如何可以承受?可是现在,当诸事停当,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毕,只等着霍天都这条大鱼上钩之际,这些天一直压抑于心的痛楚再度涌上心头,使得他黯然销魂不已。

无愧于心?即便是吴若棠这种不拘小节、自由散漫、除死无大事的人也自问在对待赵灵儿这件事上无法做到“无愧于心”四个字。但是,如果所有的事情再重头来一遍,吴若棠还是会这么做。这是勿庸置疑的,赵灵儿留在岳阳实在是太过凶险了,而自己又没有保护她的实力,除了逼她走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方法。赵灵儿的脾气自己很了解,若是将事实说了出来,以理相劝她离开自己离开岳阳,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走,就算表面上答应离开,说不定也会偷偷地溜回来。所以,逼走她的唯一方法就只有用那种残忍的手段了。虽然,现在看来好像极度残忍卑鄙,但是这样做对赵灵儿的将来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对于这次计划,自己早已抱有死志,万一计划失败,自己难免会遭受到死亡的命运,而赵灵儿经过这次的打击应该对自己死心了,到时就是收到自己死亡的消息也不会那么难以接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