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154锦瑟迷香的话一番话让吴若棠立时大眼放光,精神抖擞道:“哈!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锦瑟迷香:“~~~~!”
“你说的很对,我为什么要垂头丧气,我可是志在天下,这点小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吴若棠豪情道。
锦瑟迷香皱眉道:“你定要改掉这容易兴奋,又容易沮丧的缺点,才有望能成就大事。”
“好男儿身处乱世,大不了就是战死沙场,马革里尸,还有什么令人害怕的。”吴若棠嗤笑,但一对虎目却逐渐亮起来。
吴若棠和锦瑟迷香并肩站立墙头,城外是军容鼎盛,旌旗似海的泉州军,人数增至三万人。
冯天航的中军布在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盔甲军为副。
前锋军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楼车等攻城的必须工具。
左右侧翼军每军五千人,清一式都是骑兵。
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枝部队,既可防御后路,又可作增援的兵员。
此时太阳升上中天,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烁烁生辉,更添杀伐的气氛。
战鼓敲响。
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南海卫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楼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他们移来。
在楼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拍贴城墙时。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号角声大起。
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挡箭铁牌车之后。
三万泉州军一齐发喊。战马狂嘶,令南海卫城外风云变色。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用打,我们就军心涣散了!”锦瑟迷香皱眉道。
吴若棠眉头紧锁,随即高声道:“南海卫指挥使吴小棠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吴若棠的内力已颇为雄浑,他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泉州军数万人的声音都不能将其掩盖!守城军民正胆战心惊,吴若棠这一喊,顿时让他们如同吃了镇定剂一般,军心大振!
锦瑟迷香更是热血沸腾,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何不是男儿身,否则的话,必要领兵与来犯之敌痛快厮杀一场。
冯天航是一军之主,自然不会跟吴若棠来个私人pk。
“吴大人,你好歹也是国之重臣。世受国恩!怎么能干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冯天航站在垒砌的高台上,痛心疾首道。
吴若棠微微一愣,随即冲一旁的锦瑟迷香道:“这家伙真能吹的。我怎么就世受国恩了?”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没必要计较这些!”锦瑟迷香无奈道。
“冯大人,其实我是被冤枉的,太孙殿下和朝廷的圣旨很快就会下来,倘若到时圣旨上说我造反叛逆,我愿自刎于三军阵前,向天下谢罪!”吴若棠说这番话时,流下了几滴热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忠臣一般。让人看了好不心酸。
冯天航冷哼一声,随即道:“既然吴大人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你就打开城门,让我大军入城。我与你一同等候太孙殿下圣裁!”
“我这小城,哪里容得下冯大人这尊大佛,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请在城外静候俩日,我相信朝廷的圣旨很快就会下来了,到时我亲自向冯大人请罪!”吴若棠继续道。
冯天航当然知道这是吴小棠的缓兵之计,这家伙是想等攻打琼州的精兵回援,到时候里外夹击,自己可就歇菜了。
“既然吴大人想一条路走到黑,那就休怪本官无情了!”说完,冯天航令旗招展,推着云梯的工事兵和盾牌兵开始移动,后面跟着的是冲撞城墙城门的擂木战车。
吴若棠的目光回到城外去,挡箭车正逐渐接近投石机的投程内。
“老板,我们的可以投石放箭了!”锦瑟迷香看着逐渐逼近的敌军,小声提醒道。
吴若棠双目凝视,随即道:“再等一等,等他们靠的再近一点,抛出去的石头和箭矢才更有杀伤力!”
一旁的将领立刻传令下去,通知守城军民,不可轻举妄动。
吴若棠心中盘算一番,觉得离敌人到达自己预测的范围,还有一定的时间,立刻转身对身后的武将道:“你们,都跟我来,迷香,你留在这里坐镇!”
吴若棠大步沿城墙而行,身后跟着一众守城将领,精锐部队已经被带走,虽然这些将领跟梁山好汉没法比,但已经是矮个里的将军。
吴若棠边行边抚慰众守城士卒并为他们打气,吴若棠是南海卫的最高官员,平日里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普通士兵对其并不是很熟悉。泉州军的声势已经让不少守军感到胆寒。但是众人一看见这位最高长官双目电闪,身形笔挺雄伟,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声音透出强烈的斗志和信心,一副不可一世的气派,故所到处都惹起阵阵致敬和喝采声,士气为之大振。
走了近半里的城墙,吴若棠又掉头往回走,并大声喝道:‘众将士听着,我军必胜,我军必胜!‘
吴若棠的喊话夹杂着内力传向四面八方,传向每一名士兵耳中,令军心再次振奋,上万人也跟着欢呼呐喊!
泉州军的喊杀声被守军的欢呼声淹没,随心将领更是激情澎湃,心中的畏惧也随之消散。
“大人,可以投石放箭了吗?”一名将领看着缓慢毕竟的泉州军道。
“不着急,再等等!”吴若棠轻轻敲击着城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中,泉州军的工程器械缓缓的推进,这种压抑感足以令人窒息,但是守军一看到镇定自若的吴若棠,心里又涌起十足的斗志!大人都不怕死,在城墙上呆着,我们又有什么好害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