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风这么一番话,说得云珠是说不出话来,她是只好保持沉默。

“所以这次算我求你帮忙,这总可以了吧!我们家云珠小姐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以后云珠小姐姐有什么要求,我武植鞍前马后,赴汤蹈火,都绝不推辞。”王风是又给云珠灌迷魂汤,拍马屁,表决心,顺带说好话!

云珠被王风这么一说,更加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她本来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王风。王风来求她,不过是想让事情更简单化罢了。

事实上甩开她,王风也不是不能够做到所有的事情,当初王风能够顶起迎香桂香两个人,现在他当然也可以顶起李师师和兰脂。

只不顾她们这边有经验,王风才是顺便过来和她说,这样也可以省事嘛!

而且王风认为云珠和李师师那边的矛盾,并不是什么化解不开的矛盾,而是可以调和的,因此,他才是过来和云珠说起了这事。

现在看云珠不说话,虽然知道她还是不甘心,但是王风也没指望云珠的心结能一下就化解,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的。以后她们两方面接触多了,一切自然就都会迎刃而解了。

因此王风是走了过去,拢住了云珠的肩膀说道:“这事就这样了,我一切可是全靠你了。”

云珠知道自己拗不过王风,只得先点头答应。

看云珠做了这样的表态,王风是总算放了一点儿的心。

王振声总算是从下面视察回来了,如今这年头,当官也不容易了。下面的人时不时就会搞出一些小状况,最后,让他去收拾一番。

这次,就是有下面的一个小官,贪赃枉法,被人举报,黄振声是出面查访了一下,督办了此事。

下面的人出了错,反正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一撸到底,先平了民愤再说。这样事情办了,他也得到了一个好民声。

小民的官声,对他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呀!黄振声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关键,所以他办事,非常的看重民声。

小老百姓对他的一句好话,都是政绩,对他以后的仕途,是非常有用的。

而这次回来,他的心情当然是非常高兴的,事情办成了,还不留一点麻烦,这样的事情,还不让他高兴吗?

但是回到家,可就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在等待着他了。他的结发妻子樊氏,一见面,就对他哭哭啼啼地诉苦。

“官人,咱们家被人堵住门欺负了呀!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咱们搬家吧!不在济南混了。”

一番话,把个黄振声说得心烦意乱。他虽是一个大官,也算封疆大吏,但是在家里却是一个妻管严。老婆樊氏一闹事,他就得老老实实地趴窝。

“这又是什么回事呀?”黄振声是问樊氏。他这刚回来,对家里的事情,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樊氏这么哭闹,他知道肯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何事而已。

至于樊氏说的什么搬家,不在济南府混,那不是扯淡吗?他们是被派在济南府的官员,那能说走就走?樊氏这不过是在向他施加压力而已。

樊氏听到黄振声这么对她询问,她是收起眼泪,站直了对黄振声说道:“官人啊!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有人把咱们家二哥给打了,而且,还送进了牢房里。可恨知府张叔夜,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二哥被关进去好几天,他竟然都是不闻不问,也不放出来,每天就在牢里给关着。真正是急死个人,也不知道是他心下有什么主意。”

“但是,总算是咱们老黄家被人家欺负了。我娘家樊家,那算是什么人物,自然是什么人想欺负,那都是能欺负的。但是官人家身份地位不同啊!樊家被欺,别人都会说官人无用,空担了这一个官声。”

“既然官人无用,空担了这一个官声。那官人不如明天,就辞了官位,咱们二人夫妻,回老家种田去吧!也省得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人欺负。……”

“咝……”妇人的这一番话,听得黄振声是长出了一口气。樊氏所说的话,他别的都不在意,那些都是樊氏乱说,但是妻兄二哥樊顺,被人投进大狱,张叔夜竟然也不放人。这事可是有点不太对劲儿呀!他是有什么目的?

至于说辞官,回家种地,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这都是无稽之谈。黄振声来这里做监州,都已经有三年之久了,比张叔夜还根深蒂固呢?

这还算人生地不熟?

“知府那边,真的没放二哥?”黄振声是问道。

“我二哥如今还在牢里,这个我还能乱说?”樊氏是哭哭啼啼地说道。

“张知府因何不放?”黄振声是有些恼怒地问道。张叔夜这么做,已经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了。他这个知府,这么做,可是也太不讲究了。

要知道他们也是差不多大的官,虽然严格说起来,监州不比知府大。知府是吏部点的官。

但是他是皇帝委派呀!这种特殊的身份,有时候让知府也是只能对监州忌惮三分。

监州是皇帝亲自委派的,吏部再大,也要听皇帝的。监州在皇帝面前,随便说上两句,知府只怕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在这种情况下,张叔夜竟然敢对于他得罪。这张叔夜,肚子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啊?

“张知府对此事是怎么说的,事情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黄振声是沉声问道。

这件事情他还没有搞清楚呢!但是他就是首先已认为张叔夜已经做得不对。

樊顺再怎么说,也是他黄振声的妻兄。张叔夜这么做,难道是想和他决裂。

至于樊顺犯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在黄振声看来,就樊顺那怂样,他还能做出什么大恶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城里的大绸缎庄不是他在后面撑着,早倒闭了。领着个大掌柜的名头,做了什么事情呢?

——他还是什么都不做为好,一做,搞不好还会把他们那大绸缎庄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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