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笑使用修罗剑阵以雷霆之势斩杀了金线白玉蟒,他自己也累的够呛,半猫着身子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不过他一双眸子却闪着奇异的光彩。
这修罗剑阵果然凶猛无比,就连三眼正七品的妖兽也瞬间被销的尸骨无存!
“看来七品小官以下再无敌手!”如此想,李三笑便欲兴匆匆的去找六尾妖狐。
“起!”
李三笑轻叱一声,一柄白森森的长剑飞出,落于他跟前。微微一笑,李三笑便跳到了龙牙剑上,御剑直往林中而去。
一道华光从天际划过,如今官位达到三眼正八品的李三笑终于可以御剑飞行了,而且速度极快,转眼的功夫他已经到了六尾妖狐的大本营。
跳下龙牙剑,稳稳的落于地上,李三笑大叫道:“六尾大哥,我回来了!”
本来以为六尾妖狐会冲出来,然后给他一个熊抱,但结果李三笑等了半天,双臂都张开了许久,也不见六尾妖狐冲出来。
即使六尾妖狐不在,也总有个守门的妖吧?
李三笑隐隐感觉到了事情好像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姗姗姐,姗姗姐……”
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李三笑不觉眉头大皱起来。
正在这时一道灰光闪过,虽然它速度极快,但李三笑还是捕捉了,只见李三笑双目大睁,盯着大树后面,沉声喝道:“是谁?快出来!”
“你……你是李三笑?”从大树后面转出一个身穿灰袍的干瘦矮个子人,此人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甚至长相有些猥琐,不是鼠目大王又是何人?
“是我,你是……你是鼠目大王?”李三笑眉头一挑,认出了来人。
“你真是李三笑,你不是去了……去了半里邸了吗?你……难道……”鼠目大王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中迸射出一道猛烈的精光,死死的盯着李三笑惊骇道。
“不错,我是去了半里邸,但是我从半里邸出来了!”李三笑笑眯眯的道,他说的轻巧,好像做了一件谁都可以办到的事情。
但半里邸进去容易出来难,而且是极难,从古到今也只有三人而已,而这三人无一不是亨通大陆上惊才艳艳的绝世天才!
现如今李三笑竟然从半里邸出来了,他日后的成就势必无可限量,说不准就是下一个神宫宫主,又或者是妖神殿殿主和东华剑圣。
这样的人物绝对不能得罪了!
这是鼠目大王这一刻切实的想法,它有些庆幸之前没有为难李三笑,现在与李三笑的关系也算是不错。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鼠目大王已经被李三笑震惊的无以复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鼠目大王,六尾大哥呢?”李三笑收敛了笑容,表情凝重的道,从周围凄冷的事物和鼠目大王的表情来看,李三笑感觉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妖圣大人,他……他被人掳走了!”鼠目大王反应过来,圆溜溜的小眼睛竟是蒙上了水雾,堂堂妖王竟然哭鼻子,这若让其他人看到,势必会惊掉下巴吧。
“什么?被人掳走了?这……这不可能吧?”李三笑惊呼道。
六尾妖狐可是从四品的妖圣,竟然有人能将六尾妖狐绑走,这人的官位得高到什么程度?
李三笑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在半里邸的这些日子,定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兄弟有所不知,就在你走后半年的时间左右,玉昆山中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修为高的怕人,其中有一人竟也是从四品的大员,他们……”鼠目大王说到这里,眼中充满了恨意,显然是恨极了那些身份黑衣人。
“从四品大员?妖圣大人也是从四品的大员啊,又怎么会被人轻易的掳走呢?”李三笑眉头紧皱,疑惑道。
“他们……他们简直太卑鄙了,他们暗中绑走了夫人,以夫人要挟妖圣大人,妖圣大人无奈,只得束手就缚,被他们掳走了!”鼠目大王咬牙切齿的道。
“原来如此!”李三笑皱眉点了点头,明白了过来。
如果那些黑衣人真的绑了凌姗姗,以凌姗姗为要挟的话,六尾妖狐势必会就范,毕竟六尾妖狐为了凌姗姗可以不顾一切的发动兽潮,恐怕他愿意为了凌姗姗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李三笑疑惑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来势汹汹,妖圣大人,夫人,还有虎王和牛力大王都被他们掳了去,而我见形势不妙,靠着打洞术逃过一劫,在这里……在这里等李兄弟你回来,为我们做主啊!”鼠目大王信口胡诌道。
至于他是不是在这里等李三笑,已经不重要了。
“你在这里待着,重整留下来的妖族,待我去查清事情的真相再说!”说着,李三笑招出龙牙剑,御剑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远方。
玉昆山脉发生了剧变,李三笑心中担心山中山,急往山中山飞去,他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什么人竟然擅闯我山中山重地!”
就在李三笑御剑飞到山中山内山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喝,一道人影冲天而起,挡住了李三笑的去路。
“常老头,是我啊,才一年的时间,你难道不认识我李三笑了?”李三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胡子花白,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者,戏虐道。
“你……你是李三笑?你真的是李三笑?”常青山瞪大了双眼,满眼的不可思议。
当年李三笑以一人之力退兽潮,之后被六尾妖狐抓走,就失去了他的消息,山中山也曾派人去找李三笑的下落,甚至长孙天玑都硬闯过玉昆山妖族重地,但都无功而返。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都以为李三笑一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没想到今日他竟然回来了,而且还是御剑回来,他的官位竟然达到了恐怖的三眼正八品,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