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谦突然跨坐在她身上,这让秋静好更紧张,他垂眸,揪着她睡袍的领口,警告道:“秋静好,你给我记住了,现在爷爷病危,你就是装,也要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慕家。”

“……”秋静好咬唇,长辈病危,她现在谈离婚是有些不合时宜,可她真的想逃离这段婚姻。

当初没有爱,现在也没有情,况且还发生了那段不堪的婚内强暴,她不会跟一个强暴她的男人生活。

这样的婚姻,对两个人都是煎熬,对她更是坟墓。

“我们是隐婚,现在也可以悄悄的离,一张法律文书而已,签个字,很简单的。而且,你可以先不告诉爷爷,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秋静好如是说。

“秋静好,六年没让你成熟,反而更幼稚了,你觉得爷爷会不知道?”

秋静好哑然,联想起慕老爷子的权势威望,的确不敢保证。

看着她有些失落的表情,慕子谦的声音也软下来,“离婚这事等爷爷的病情稳定再谈。”

秋静好抬头,将信将疑,“真的?”

他沉默,眼波深沉,呵!做梦吧你!

秋静好似乎抓到了希望,他的沉默被她解读为默许,可这男人在她这完全没有信誉度,她不相信他。

先顺着他,然后趁机溜走。

“你先松开我。”秋静好的语调也没有刚才那般激动。

慕子谦低头,舔了下嘴唇,眼底升起一层情欲之色,秋静好顺着他的视线看,之前挣扎时,浴袍领子咧开了,雪肤呼之欲出。

她脸颊一红,“你能松开我吗?”

慕子谦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狭长的眼微睨,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的美景,然后摇摇头,“并不能。”

“为什么?”秋静好咬牙切齿。

“我想安稳的睡一夜。”说完,慕子谦开始解衬衫的扣子,然后是皮带,裤子拉链,当他褪下西裤时,黑色的平角裤令秋静好羞愤的别开眼,低声咒,“下流!”

慕子谦丝毫不在意,翻身上床,揭开被子躺下,而秋静好被固定在床头上,屏气等他睡着。

临睡前,慕子谦按下床头灯,并顺便警告了句:“别想逃!”

秋静好瞪了眼黑暗中的人,翻身背对他。

黑暗袭来,她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从两人见面后的谈话可以听出,慕子谦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再与他纠缠下去,远在大洋彼岸的铭晋恐怕就要暴露在慕子谦的视线中,六年前那夜,她不幸怀孕,而铭晋就是那个意外。

倘若慕子谦知道铭晋的存在,两人离婚时必定要涉及到孩子抚养权的问题,论争夺抚养权,她将面对他,更要面对他背后那股骇人的势力。不是她自愧,而是财力权利,她都不是慕子谦的对手,以卵击石的事她不傻。

所以,必须逃走,再也不回桡市了。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终于听到身后人清浅的呼吸声,秋静好缓慢的回头,窗帘紧闭,房间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只专注的在听他是否睡熟,确定慕子谦完全进入深度睡眠后,小心翼翼的拱起身子,朝床头靠近。

手腕处系着水手解,越是挣扎就越紧,她就是发现了,才不再剧烈的挣脱,不然甭想解开。

她用牙齿咬打结的位置,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解开。

谨慎的从床上爬起,刚要下床,睡袍被扽了下,她身子一僵,回头看,乌漆墨黑的摸到睡袍的一角被慕子谦的腿压住了。

她抓着浴袍缓而慢的抽出,蹑手蹑脚的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身后飘来男人阴佞的声音,“我警告过你,不准逃!”

声如鬼魅魍魉,秋静好吓得一哆嗦,接着她被一股大力扯回床上。

虽然床很柔软,但猛力被砸在上面还是令她眉心蹙了蹙。

秋静好微喘着气,声音却佯装平静,“我是去卫生间。”

“呵!去卫生间?你当我三岁孩子好骗?”慕子谦轻嘲,“我警告过你别逃!现在是你又一次破坏游戏规则,触犯我的底线。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他的手摸进她浴袍内,秋静好忙按住他手腕,“慕子谦,别纠缠了行不行?”

慕子谦磨着后槽牙,心里的火顿时烧起来,“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错了就要受到惩罚!”

“!”秋静好怔愣一秒,睡袍的领子被粗暴的撕开,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后红着眼大喊:“慕子谦,你个禽兽!你骗我……慕子谦,你个人渣,畜生!……”

男人凉薄的唇啄着她的脖颈,从亲吻到吮吸,再到后来的惩罚性啃咬,她全身被死死的压住,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