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不确定因素(八)(1/1)

大脑的开发程度决定了异能的种类和特性, 这种理论让云孟侨有了一种世界从玄幻又转回了科学正剧的感觉,正当他欣慰地打算和阿寂深入做一下学术研讨时, 却听见对方笑道:

“这个世界的人用来分析的理论倒也有趣, 不过,用几何和方程来解释天道, 未免太过肤浅。”他仿佛看穿了云孟侨的意图般, 露出了一个大大地露出了个笑容, 好似一个真正的没有心机的孩子:

“另外提一句,我对你们世界关于‘神明’的解释表示非常不满。天道的规则不是无谓的循规蹈矩, 而是生存, 是斗争,是沧海干涸后自我调整为桑田,是平原碎裂后孕育生物为峡谷,生生不息, 则阴阳调和。平衡不破, 则天道不死。这规矩放在天道自己身上也不例外, 一群在天道规则下失去自我的工具, 又怎能配得上最接近天道的‘神明’二字。”

果然正剧什么的是错觉。

叶晚萧皱眉道:“可他们的大脑开发程度已经无限接近于全面, 甚至可以……”

“……甚至可以窥见自然本源, 用自己的力量影响天道之下的众生, 是吗?这就是我们来找你们的原因。”小晨接过叶圣爹的话, 正襟危坐道:“叶晚萧,作为唯一一个大脑曾经开发到100%的人类,你敢说那时的你, 真的是神明吗?”

圣爹君的大脑曾经开发到过100%!

那是种什么体验?!

是能够感受到永无止境的力量,还是能够预见未来人类的文明,亦或是可以窥探到生命本源的真理?他的记忆还在大脑中吗?当大脑已经他的身体还跟人类一样吗?

想到这里,激动异常地小云子忽然冷静了下来。

不不不,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叶晚萧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会将大脑开发到100%?

想到这里,一个故去的人的名字,在云梦去的的脑子里浮现了出来:灯爷。

没错,只有灯爷这个亦师亦友的搭档的死,才会让叶晚萧彻底失去控制,将大脑潜力全部开发。

那么叶晚萧将大脑开发到100%之后,做了什么呢?

——他拿着一把剑,杀了凶兽穷奇的魂魄,然后拎着那把剑,直接杀进了都城皇宫。

小云子:圣爹君有精分的潜质啊,鼓掌。

想到叶圣爹的性格,云孟侨感觉忽然觉得自己摸到了他封印神剑紫霄、改变原本代号的真相。叶晚萧是个理性之余也很感性的人,他会无限地将别人的好放大,也会将故人托付给他的信念,看得比天地还重!这样的人你可以说他优柔寡断意气用事,但不能不佩服他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直到现在,他仍旧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封印自己,恐怕是恨极了沉溺于杀戮中的那个无情的紫霄。除了这个理由,云孟侨再难找到其他的理由,来形容叶晚萧现在这种抗拒中带着笃定的神情。

“不是。”叶晚萧闭上眼睛,而后缓缓睁开:“将大脑开发到百分之百的人,并不是神明,而是伪神。真正的神灵是天道维护平衡的保护程序,而不是用来剿灭威胁的工具,更重要的是——真正的神明,不会被我一个人拿着紫霄剑,斩下三个!”

叶晚萧说完这些,像是放开了什么枷锁一样,长舒了一口气,神情忽然轻松了许多。但他紧接着就向穿越二人组发难:“既然我已经解释完领域异能者,那么作为等价代换,你们也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了。事先声明,我很清楚你们的能力,想要逃出这里对你们而言易如反掌,所以不要再拿什么‘失去能力’‘找不到出口’等借口糊弄人。哪怕是继续骗,也请务必编出一个值得推敲的来,至少不要只是一天就被拆穿,毕竟猜来猜去也是很累的,谢谢。”

叶圣爹的毒舌永远都有着不带一个脏字,却能让人无地自容的神奇魔力,从这点上来看,阿寂的城府,确实要比眼神闪烁的小晨深得多。

小晨微赧道:“好吧,你们猜对了,我们不是无意传来的,而是受邀前来的。弥华,呃,就是鬼谷子曾经帮过我们一点忙,为了还他这个人情,我们特意跨越时间之河来到地球,代替鬼谷子还业障。你们两个领域异能者,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业障,他有什么计划我们不管,但你们的性命我们却要好好保护——至少在你们有能力自保之前。”

虽然小晨很快地就跳了过去,但云孟侨仍旧准确地抓住了那两个字:“弥华?这是鬼谷子那厮在你们那儿用过的名字?”

与此同时,叶晚萧也道:“我很清楚鬼谷子的一生,这死宅从未离开过华夏的这片土地,更别说到异界去了。”

然后两人同时道:“这个借口不成立,请说下一个。”

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狼狈为奸的样子,小晨只想扬天长啸——是哪个混蛋跟他说这俩人意见不和的!去他娘的意见不合,你们真该把眼珠子挖出来好好看看!

按下吐槽之魂爆发的小晨,阿寂稳稳道:“我们没说谎,这是真的。就像是你们看到的星光是从几万光年前发出一样,我们穿越空间壁垒和时间之河时,也不会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事实上,鬼谷子现在还没有穿越到我们那个世界,但他很快就会去帮助过去的我们了,而为了坐实他帮助我们的起因,我们必须在他离开的时间内,确保你们的生命安全。”

这番时间论听起来有点复杂,但云孟侨却听懂了:“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未来的鬼谷子帮助了过去的你们,而未来的你们,则回到了过去,给一个未来的鬼谷子帮助你们的理由,是吗?”

“大概是这样。”小晨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吐了个槽:“虽然这因果论我听着都觉得乱。”

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地方,最近小云子睡觉状态明显好了许多。当他醒过来时,应该躺在他身边的某圣爹已经起床了,正坐在火堆旁慢慢熬制着鱼汤。

昨天晚上被煮掉了一层毛的吸血鬼,如今正躺在背包里继续当标本,托他的福,今天早上叶晚萧整整刷了三遍的锅,才把那些讨厌的血族的味道洗干净。

小晨和阿寂去采摘生长在崖壁上的藤蔓制作绳索,此刻湖边只有云孟侨和叶晚萧两个人,小云子坐在火堆旁温暖着自己的双手,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信他们吗?”

“当然不信。他们说的不一定是假话,但绝对没有说出真正的实情。不过可以十分肯定的一点是,他们对我们十分了解,也不是伪神那边的人,应该暂时没什么恶意。”

“不,你被带走节奏了,完全关注错了重点。”云孟侨懒洋洋道:“那个阿寂虽然谈吐超前,但应该是货真价实的异界人,可小晨却不一样。我怀疑,他本就是从这个世界穿越到异界去的。”

远处摘藤蔓的某人受惊过度,吓得绳子都掉了。

“首先,我充分调查过所有失踪的学生名单,并且不小心记住了他们每个人的名字和生平事迹,很不巧的是,这个陈尧和孙吉也在我的‘不小心名单’之中。”小云子虚眼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人是彻头彻尾的学渣,别说古文了,就算是繁体字也认不全多少,更别提火星文这种仅仅流行过不到十年的文字。可那个小晨竟然说,他是从这两个学生的记忆中获取的信息,这简直就是天大笑话。”

叶晚萧用树枝戳开煮烂的鱼肉,将鱼骨头挑了出来:“所以你怀疑他是从21世纪穿过去的异能者?”

“不一定是异能者,但能穿过去,又能穿回来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们肯定有所图谋,甚至现在就在偷听我们说话也不一定。”

远处的某人刚捡起的藤蔓,有一次掉到了地上。

阿寂笑着拍了拍小晨的肩,低声道:“他是故意的,这人滑的很,他发现的事情远比他说出来的多,所以偷听来的话不要全都当真,他是在给你设计陷阱呢。”

小晨感觉很受伤:“所以说昨天在隧道里,他跟叶晚萧说要跟我们分开,只是为了诈我们?!”

阿寂忍不住笑道:“当然,我们这么好的强力打手,他怎么舍得将我们推开?说那些话不过是让我们自乱阵脚罢了。不过也好,云孟侨向来安全感极低,让他知道我们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也算是送给他一张底牌,不然这家伙试探起来没完没了,烦都要烦死了。”

小晨表示,跟这种动不动就各种套路的人混在一起,真心好累。

采集够足够的藤蔓,四人汇合一起吃了顿早饭,然后一起朝着裂缝地方向前进。

地图上标示了两条到通过金矿道的路线,一条是沿着铁轨走,但路途稍微有些遥远,沿路不知道还有多少像食尸鬼潭那样的陷阱等着他们;另一条则是矿坑外的一道山路,山路尽头还有一个进入金矿道的入口,算是一条意外发现的捷径。

然而当四个人先后走出狭小地裂缝时,一股无比邪异的气息,自那缝隙出口弥漫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确定因素”是专门针对小晨和阿寂两人展开的,这九章已经差不多把他们的伏笔埋完了了,也基本解释完了当年的事情,接下来就是关于小云子和小叶子刷副本的桥断了~撒花!!!

…………别怪我为什么更的这么晚,以下未发表新文,请各位尝尝鲜!……

《舌尖上的丧尸末日》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末日

白马纪2099年12月31日,白马纪第2100年的前一天。这是一个注定被全蓝海星全人类铭记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就是俗称的——世界末日。

事实上,直到这天上午,五洲六国还是相当安定的。傲慢的艾美瑞卡不断地借着各种名头侵略着贫穷的阿福瑞克洲,强大的尤若特国还在没完没了的玩着内斗着,自由神秘的奥斯海国隔岸观火,科技强大的和国则与底蕴深厚的九州国依旧过着和平又无聊地日子。

蓝海星,九州国。

天还没亮,平城某小区里就传来了人民艺术家们吊嗓门吹笛子的声音,更远的地方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各式大爷大妈们齐聚一堂,或是跳舞或是打太极,热闹地让人根本睡不着觉。

燕长歌起了个大早,将昨天刚买的低筋面粉从橱柜中翻出,又翻找了些其他的材料和工具,一一整齐地摆放在案板上。

他拿出一个干净剔透的玻璃小盆,熟练地打了个鸡蛋,用保鲜袋快速分离蛋黄和蛋清,而后将口感清脆的低筋面粉、蛋黄、糖粉、红糖、姜粉、清水分别加入了玻璃小盆中搅碎,把手伸进去,细细的揉捏了起来。

少年的手纤细干净,掌心处没有半点死皮或是老茧,精致地如他的面容般细腻好看。他全神贯注地忙活着眼前的工作,手上的力道不重也不轻,却刚好将面团中的材料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燕妹妹,又烤面包?”穿着背心热裤的美艳女人大手大脚地闯了进来,一边吸溜着酸奶一边嫌弃道:“大老爷们吃什么饼干,这么没有男子气概以后哪个女人会要你。走,跟姐下楼跑步去。”

“不去,面还没揉完呢。”

“还没结婚就当起煮夫来了?你是真打算待字闺中随时嫁人是吗。”

燕长歌头也不抬道:“我不煮饭你煮?对不起,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

“记得帮我买几颗柠檬回来。”

女人愤恨地踹了少年一脚,将杯子放在洗碗池里,披上件外套就下楼去了。

燕长歌继续低头认真地揉着自己的面团,那巴掌大小的面团已经成功聚拢到了一起,不再那么粘手,他才将这尚未完全完成的饼干原料放入冰箱松弛。

一个小时之后,松弛好的饼干原料已经重新被放到了面板上,红糖星星点点的遍布在卡其色的面团上,像是牛奶糖色的星空上遍布了深色耀眼地繁星。他将面团拍扁,用擀面杖快速娴熟的擀成合适的厚度,然后取出四个不锈钢制作的姜饼模具,一一抠出小人地形状。

就这样反复炮制了十几块饼干,最后一块面团实在是没办法切成人形,少年想了想,灵巧的双手快速在面团上揉捏了起来,竟是捏出了一张活灵活现的小猫的脸庞。用小刷子将早先滤好的蛋清刷在抠好的饼干上,而放进烤盘中烘烤,没过多久,屋子里就充满了姜饼特有的甜美香气。

“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燕长歌已经将十几个饼干全都画好晾干,可仍旧没有等到燕南菲回来,正当他拿着钥匙打算开门打算下楼去找时,一个人影飞快拉着他冲进家里,而后将门死死扣住。

这人,正是早该晨练回来的燕南菲。

只见燕南菲脸色苍白,□□的胳膊和大腿上满是黏腻的血渍,她浑身颤抖地靠坐在防盗门前,紧紧拉着弟弟的手不放,仿佛溺水之人抓了最后一颗救命地稻草。

“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于此同时,剧烈地敲门声忽然响起,似乎有人急切地想要破门而入,燕长歌抽手打算去看,却被燕南菲一记小擒拿捂住嘴摁在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别出声,也别去开门。”

燕氏姐弟皆是习武之人,但与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弟弟不同,姐姐燕南菲是个名副其实的高手,别说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就算是一头老虎她也能轻松制服。然而此刻被她摁在身下的燕长歌,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姐姐颤抖的双腿和手臂,那双纤纤玉手牢牢地扣在他的肩上,仿佛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骨头捏碎。

这样的燕南菲,让燕长歌忽然想起了十岁时的那场大火。那时的姐姐也是这样抓着他,在混沌的烟雾和火舌中,将他带出火场的。

“姐,我疼。”

还没等燕长歌继续求饶,抓着他的那只手就忽然一松,紧接着就是女人重重倒地的声音。他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了昏迷的姐姐,这一摸才猛然发觉——脸色苍白的姐姐,身上竟然这么烫!!

他手忙脚乱地把姐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屋外沉默的敲门者还在急促地砸着门,仿佛非要进来不可,燕长歌拿起手机报警,听到的却是占线的嘟嘟声,打急救电话,直接就没有打通。他丢掉手机,跑到洗手间拿出湿毛巾帮姐姐细细擦拭身上的血液,发现那些血并不是她的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一头扎进药柜中翻找起退烧药来。

让昏迷的人吃药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吃一半漏一半,但总算是把该吃进去的剂量吃够了,等他扶着姐姐进卧室之后,外面的敲门声已经停了。

刚才情况紧急,也没什么机会给燕长歌好奇,此刻他才终于想起来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将窗帘拉起,屋外人间地狱的惨状顿时映入眼帘——

一大堆满身血污地人聚集在一起,用手分食着血淋淋地生肉。燕长歌从未发觉自己的视力竟然这么好,即使身在五楼,他也能够清楚的看见,那些人大张着嘴,血液从嘴巴进入,又从断掉的喉咙里流出。部分糜烂的肉糜挂在他们的脸上,从那破烂地腮帮子里探出的半截生肉,那分明,就是人类断掉的手指!

他压抑住尖叫的冲动,惊恐地拉紧了窗帘,打开电视,将声音调到最小。

“现在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我市正爆发一种急性狂犬病,据调查……目前病情已经得到控制,请市民们主意卫生安全,谨慎出行。”

妈的,得到控制会有一群聚集在我家楼下吃人肉?什么狗屁狂犬病,这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丧尸!

他将地上的电话捡了起来,给自己的关系好的同学一一打了电话,然后又在翻电话本里翻了半天,终于将最后一个电话拨了出去:“沈哥,你现在在哪儿呢?咱们楼下聚了一堆的丧尸,你千万不要回来。”

沈靖冰是燕家姐弟的青梅竹马兼邻居,也是燕南菲的同学,不过后来倒是变成了她的学弟了——通俗点说,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学渣,属于那种超过六个就数不明白的类型。但这家伙身世好,也有点能耐,年纪轻轻就独自经营了一家外贸公司,除了不太会看账单之外,怎么瞧都是年轻小姑娘们朝思暮想的霸道总裁。

可在燕家姐弟眼里,这个冷面总裁,其实就是个中二病加偏执狂,属于弱势群体中的一员,急需社会各界人士给予关怀和治疗。小时候的燕长歌其实很喜欢粘着沈靖冰的,但当他在同志酒吧发现这货一脸装逼的坐在里面喝酒后,就不再像以前那么粘着他了。

手机里是男人漫不经心道:“我还在医院里,外面爆发丧尸潮,我们正准备转移。你和你姐姐怎么样?”

“我姐姐她……发烧了。”

沈靖冰沉默了良久,看着病窗外漫天地血色,缓缓开口道:“哦,我听医院的人说,变成丧尸的人之前都会发烧,那些人现在都被击毙了。你姐姐……你也最好小心点。”他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将手机递给身边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

“朋友?”

“邻居。”

年轻医生帮他将手臂上的输液管摘下,随口问道:“真的不要紧吗?”

沈靖冰在医生低头时近乎痴迷地看着他道:“不要紧。”

燕长歌连喊了三四声,直到挂线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他才猛地意识到对方竟然早就把电话给挂掉了。他想起最后沈靖冰跟他说的那些话,顿时异常愤怒地将手机摔在地板上,然后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蜷缩到沙发里面。

他开始思考一个从前根本不会思考的问题——

我该怎么办。

……

前天,燕长歌坐着沈靖冰的车一起去超市,到了中途忽然被人撞了一下,等坐到车上时才发觉自己的钱包不见了。

作为“千石宗”的嫡系传人,若是让姐姐知道他被一个扒手欺负了,定不能轻饶他。燕长歌也顾不上坐车去超市了,当机立断的下车追贼,结果追了一路,却发现钱包竟被人安安稳稳地放在小区楼下的花坛旁,里面的钱一分不少,就好像……就好像有人是故意将他引开一样。

果然,找到钱包后没到半分钟,就听到沈靖冰出车祸的消息。他刚打电话过去问候,就听见那个有被害妄想症的中二病冷冷的质问他:“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去超市,结果你跳车跑了之后我就出车祸了。你是不是跟对头公司联合好了来谋杀我?你需要钱可以问我要啊,为什么要害我!”

燕长歌:“……哥,我姐随便找一场武术比赛当评委就能净赚八百万,为了钱我犯不上啊。”

“很好!你会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的!”

……结果下午车祸原因就查出来了,原来是他自己忘了打转向灯,结果被路过的车撞上,压根怪不了别人。

从某种角度而言,偷了燕长歌钱包的人其实切切实实的救了他一命。因为他清楚的记得,沈靖冰副驾驶的安全带是坏的,而自己最爱坐的就是副驾驶的位置,假如出车祸,安全气垫可能会救驾驶人一命,但他却是必死无疑!

至于那个偷他钱包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是他能弄明白的了。

从沙发上坐起来时,燕长歌已经恢复了平静。托沈靖冰的福,他记得那天打完电话之后,自己独自去了趟超市,买了很多的米面油盐,家里还有八桶新灌好的罐装水,冰箱里的肉类和冰块也不少,刚好可以给姐姐做点能够退烧又有营养的东西。

现在不是他该崩溃的时候,姐姐还躺在屋子里,她还需要自己。

(买一章看两章是不是好爽23333~~看我进程,明天应该还会更新一章,并放上一章新文!!感谢各位大大的地雷,等我t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