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把墨君博给吓了一跳。
“你想到什么了?这么大惊小怪的!”他看着她,一脸不解的问道,不过言语中与表情里全都是对她的关心。
杨立禾转眸看向他,那眼眸很是怪异又复杂,就像是在看一朵被路上的野花沾染过的枝丫一般。直看得墨君博一脸的雾水又浑身都不自在的样子。
“帅哥,看来你那一身的烂桃花还是没的处理干净啊!”她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直接朝着他的胸膛捶去,不过动作却是刚刚好,不轻不重的,将分寸把握的很好。
那动作熟练的都不用言语来形容的,既像是在调情,但更像是在质责。
烂桃花?
听到这三个字,墨君博的眉头沉沉的拧了一下,眼眸更是往下一沉,显然对于这三个字很是不喜欢。
至于杨立禾,自然是十分享受此刻的感觉了。
这一身比超模还要养眼的肌肉,看着来自然是神清气爽的。
自家男人的豆腐吃起来,那是光明正大又理直气壮还心安理得又赏心悦目。
手感更是好的没话说。
肌理分明,张驰有力,又没有一点赘肉,还暖暖的。特别是在这天冷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现成的暖手炉。
虽说房间里有暖气,哪怕一件衣服也不穿,都不会觉得冷。但是那暖暖的澷度,自然是另一种异样的享受。
沐浴过后的墨君博,头发已经吹干了,身上还有着沐浴露的清香,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已。
而杨立禾那不安份手,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一种折磨。
本就已经很结实的肌肉,更加的紧绷了。就像是一条皮筋被拉到了极限,只在再稍稍的拉一下,立马就会断裂。
他原本还轻松肆意的眼眸,更是在这一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沉,就像是一池被搅黄了浑水一般,根本就看不到底。
而她,却是一副乐在其中,乐不思蜀,很是满意的样子。继续着她那若有似无的动作,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的无辜与清纯。
就好似,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点燃了一池的火。她不过只是在与他双眸对视,传递那波光闪闪的眼神而已。
墨君博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胸口猛烈的起伏着,那喷在她脸上的气,已经跟火烧没什么两样了。
只是脑子里却是再次响起了“烂桃花”三个字。
于是,那浑浊的眼眸“嗖”的一下又沉寂了下去,在杨立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将她拿下。
“帅哥,想怎么滴啊?”她继续眨巴着那无辜又纯良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只是那一双手可就没那么无辜与纯良了,而是一把搂向他的脖子,直接将他与自己的距离又给拉近了几分。
想怎么滴?
墨君博如鹰又如火般的眼眸,灼视着她,粗哑着声音说道,“你说呢?”
“哦,”她漫不心经的一声轻应,笑的跟朵妖娆的玫瑰,却又像一朵清纯的睡莲,总之千变万化的看着他,朝着他吐气如兰,“帅哥,外面还有一朵野花虎视耽耽的看着你,想要用她那一身的骚气沾染于你。来,说说看,你想被我这朵娇家勾引呢,还是想被外面的那朵野花沾染呢?”
她笑,笑的如梦似幻,又妖娆妩媚,风情又风骚却又带着优雅与矜贵,总之就是集各种姿色在身上,就那么眨巴着清亮的双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
这是一种无形的诱引,而且还是不用言语表达,仅需动作表现足矣。
对于他来说,却又是一种折磨。
“野花而已,你随时把它们折断就行。不用客气,只要你折的开心就行。”他灼热粗哑的说道,大掌已经开始朝她进攻,不给她留一点反抗的余地。
奈何,她像是故意要跟他作对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系的那睡袍的带子,他根本就解不开。
越是解不开,他便是越心急,越心急,那手自然也就越乱了,乱了,那被她故意打成死结的带子可不就是更解不开了吗。
见他这一脸局促而又燥郁闷的样子,杨立禾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帅哥,看来你的动作有所退步哟!竟是连条带子都角不开了哟!”她一脸挑衅的看着他,朝着他吐气如兰。
那清澈又无辜的眼眸,更是一闪一闪的,如夜空中的星石一般,璀璨又迷人。
这个男人啊,真是经不得一点挑啊。
看吧,看吧,这就已经成这样了。怪不得,当初的时候,她没怎么太用力,也没怎么用招,就能将他轻而易举的拿下了。
简直不要太容易简单哟!
这个男人,本就该注定是属于她的,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在她面前,那就没有一点的忍耐力可言。她只需轻轻的勾动一下手指头,便是能将他轻而易举的拿下。
当然,这个男人也绝不是没有原则的。
只要是不能碰她的时候,你哪怕是把他的火搓上了头顶,他也绝对能做到柳下惠的样子。
就像是在她怀孕和生产后的那三个月里,他可是足足当有一年多的苦行僧。
还有,现在,不管你再怎么搓火,在他不戴上小雨伞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进门的。
两人已经呈最原始的状态面对着,然而,他却一个急刹车,停下了。
微微侧身,去拉床头柜的的抽屉,然后摸索着找小雨伞。
见此,杨立禾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说他一点即着吧,还真就是一点即着的。
就像是一堆顶枯草,都不用打火,阳光直射就能把他给燃的一丝不剩。
但是,你要说他没有原则吧。
绝对不是!
你看,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他却还记得他的小雨伞。
杨立那个一个气啊,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真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把他给拍西方碎了!
“我前段时间见着齐子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