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 披着别人的身份,该还了(1/1)

这一个巴掌,覃天恩是昴足了劲打的,直打的司马天蓝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叫着,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然而司马天蓝却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动怒,反而扬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直直的盯着覃天恩。

嘴角有一抹血腥味,司马天蓝伸手抹去唇角的血渍,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覃天恩,“覃天蓝?你确定是在叫我?”

覃天恩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头皮都在发痒。

咬牙,用着十分恶劣的眼神盯着司马天蓝,“你想怎么样?啊!我告诉过你的,别再参和我的事情,也别去找容肆!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吗?你不止去见容肆,你还故意约他见面,让我看到!覃天蓝,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别逼着我再对你做一次!当年的事情,我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当年?当年什么事?唐太太,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司马天蓝一脸无辜的看着覃天恩,平静而又淡漠的说道。

覃天恩深吸一口气,阴森森的盯着她,继续用着恶狠狠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是司马天蓝还是覃天恩,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听得懂,又或者装糊涂的样子。总之我警告你,你要是识相的就给我离开,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还能念在当初的那一点情份上,不与你计较!否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司马天蓝弯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我不离开呢?”

“你!”覃天恩咬牙怒视着她。

“知道我今天和容肆的妻子说了什么吗?”司马天蓝笑的诡异又深不可测的看着覃天恩,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的身体朝着覃天恩倾近几分,脸上的笑容让人头皮发麻,与覃天恩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而已。

司马天蓝的目光凌厉而又锋锐的与覃天恩对视,望进她的眸瞳里,唇角的弧度再次勾起。

“容太太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可人儿,都不用我把话说的太明白的,点到即止,她却能全部都理解了。唐太太,你说她到底猜到了几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如果容肆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做?哦,对了!还有唐鹤霖和唐衡父子。你觉得你还能瞒他们多久?如果他们知道了,你唐太太的身份还能保住吗?”

司马天蓝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的刺进覃天恩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段婚姻,这份感情,她维持了这么多年。

这些年来,她小心翼翼,步步谨慎,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起疑发现。

她以为她可以和唐鹤霖永远携手走下去,直至白头。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司马天蓝这个女人会中途出来,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与思路。

当她第一眼看到司马天蓝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劫数来了。

“那天在酒店的那个人是你?对不对!”覃天恩凌视着她,咬牙怒道。

司马天蓝勾唇一笑,笑容诡异阴森,“不然你以为呢?你披着别人的身份,是不是也该还了呢?”

“呵!”覃天恩笑了,却是笑的很疯狂也很恐怖,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双眸阴鸷如芒般的凌视着司马天蓝,一字一顿的说道,“还?你说还就还吗?既然已经用了,那就不可能再还了!我说过了,我既然能做第一次,那就会做第二次!覃天恩,这一切可都是你逼我的!”

司马天蓝却是突然将右手抬了起来,她的手里拿着手机,而她脸上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诡笑,“还要是再做吗?”

“你……你给谁打电话?”覃天恩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你觉得呢?”司马天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笑容就像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阴冷阴冷的。

“司马天蓝,你……!”覃天恩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了,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司马天蓝却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冷笑,“怎么样,还不是打算回去跟他解释一下吗?他在电话那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好好的想想该怎么解释吧!我亲爱的……”

说着再次将自己的身子倾近几分,凑唇在她的耳边,说了两个字。

覃天恩听着那两个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个寒颤,后背一片发凉,额头上豆大的汗渗了出来,双眸满满惊恐万分的看着司马天蓝,愣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那个水晶花瓶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反正都是生不如死,反正她和唐鹤霖之间也彻底没可能了。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想再占有他。

一个迅速的弯腰拿过茶几上的花瓶,朝着司马天蓝的头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既然如此,那你先去死!”

“覃天恩,你在做什么!”门口处传来唐鹤霖勃然大怒的声音。

然后只见他一个箭步的迈过来,朝着覃天恩一个巴掌重重的甩过去,“覃天恩,你是不是疯了!”

覃天恩被他一个巴掌扇的朝着茶几倒去,重重的撞到茶几桌角,疼的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天蓝,天蓝,你怎么样,你应我一声。”唐鹤霖抱着司马天蓝,一脸紧张又心疼的唤着,

司马天蓝的头上在流血,整张脸全都沾满了血,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有些吃力的睁眸看一眼唐鹤霖,然后晕了过去。

唐鹤霖抱起司马天蓝就往门口跑去,对着覃天恩怒吼,“覃天恩,她如果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她如果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唐鹤霖的话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的扎着覃天恩。

……

容桦的车子驶入别墅院子,停下,朝着别墅门走去。

李婶听到声音赶紧出来,看到容桦,一脸恭敬的说道,“太太,你总算来了。”

“那人呢?”容桦问。

“在地下室,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

李婶带着容桦去地下室。

“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