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一个箭步冲进去,站于她身边,一脸紧张又担忧的看着她,急急的问,“怎么了?哪不舒服了?”
墨梓瞳摇头,站于洗手池前,右手撑于池台,左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扬着一抹甜蜜而又满足的笑容。
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放,笑容满面的说道,“肆哥,他踢我了,容屹踢我了。”
容肆有些怔神,一脸呆呆的站着,讷讷的看着她,一手扶着她,另一手抚在她的肚子上,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就这么一脸木讷的看着她。
直至掌心处传来重重的一下踢动,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兴奋与激动,笑逐颜开的看着墨梓瞳,一脸呆呆的说道,“宝贝,他刚才是不是又踢了?”
墨梓瞳重重的点头,脸上亦是笑的跟朵花似的,“嗯,肆哥,他连着踢了两下。”
“呵!”容肆笑的一脸呆傻中透着满满的幸福感,墨梓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拦腰抱起,然后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好几下,“宝贝,谢谢你给我一个新的小生命,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也谢谢你给我一个家,给我家的温暖。”
他抱着她出洗浴室,脸上尽是抹不去的幸福与甜蜜的微笑,眼眸清澈铮亮。
她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同样笑的暖人心房。
如明珠般的双眸暖暖的凝视着他,笑盈盈的说道,“肆哥,也谢谢你给我一个家,让人有家的感觉。谢谢你给我容屹,让我感觉他,拥有他。”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重新放于床上,一脸如获至宝般的看着她,眼眸里尽是柔情与宠溺,一脸正色的看着她,沉声道,“我的小乖,你就是我的一切。”
她回以他一抹柔和微笑,仰头很主动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老公,你也是我的一切。”
他笑的如沐春风,满脸都是愉悦与欢欣,在她的唇上亲了好几下后,贴头在她的肚子上,一副与容屹近距离接触的样子。
墨梓瞳的脸上浮想一抹暖暖的满足微笑。
如此已够,这便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双手抚上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满满的柔和与暖洋。
五个多月的肚子,大了不止了圈,但是她和杨立禾都一样,重量感觉都在肚子上,其他地方也没见长肉。
那张脸,还是小小的跟巴掌那么大,还是那么的小巧,没长肉。
容肆有时候看着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在虐待她,怎么就不见她长肉呢?
准确来说是,肉都全长在肚子上,被肚子里的那小子给吸收了去。
不过好在这小子还算疼人,没怎么折腾她,让她从怀孕起,什么不良的反应都没有,能吃能喝也能睡。
如果不是这次的突发事情,她现在估计都能蹦能跳的。
但是杨立禾却没她这么幸运了。
快七个月的肚子又跟皮球似的涨了一大圈,两脚的浮肿又加重了。
她怀的是双胞胎,自然比墨梓瞳单胎要辛苦。
现在她几乎已经不出门了,走路很累,如果是来墨梓瞳这边,都是墨君博直接抱着过来的。
感觉她和墨梓瞳一样,都快成了伤残人士了。
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杨立禾突然之间就开始吐了。
怀孕初期没有孕吐,一切正常,就连体力都与常人没什么两样。可是竟然到了孕后期,她却开始孕吐了,而且还是吃什么吐什么,食物在她的肚子里只是过一遍,吃下去不到两分钟就全给吐出来了。
她这样子,可是让墨君博愁死了,心疼的就只想替她受这罪了,但是却又爱莫能助。
问了好多医护人员和专业人士,给出的解释基本上差不多。
孕吐基本上是在怀孕初期,但也不一定完全是的。这得看孕妇的实际情况,有些从怀孕到生产完,也不会有孕吐的情况出现,有些则是从怀孕吐到生完。
不过像杨立禾这样的,还真是少数的。
孕初期不吐,到了孕晚期却开始吐了。
此刻,杨立禾正弯在马桶前呕着,早饭吃进去不过才五分钟都不到,她就吐了。
墨君博站于她身边,一手扶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脸上则全都是心疼与担忧。
“呕!”杨立禾吐的很严重,吃下去的已经全部吐光,差不多连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两腿略有些发抖,如果不是墨君博扶着她,估计她都站不住了。
脚上穿着属于墨君博的大拖鞋,她自己的鞋子根本就穿不进去。
好在现在是夏天,穿的是凉拖。
她的脚已经肿的跟个馒头似的,一按下去,能按出好深的一个洞来。
“要不去医院看看?”墨君博扶着她,一脸关心又柔和的说道。
杨立禾终于吐完了,朝着他有些虚弱的摆了摆手,“不用,我没什么。快了,都已经快七个月了,顶多也就两个月的时间了。”
双胞胎的足月比胎少一个月,是按九个月算的。
墨君博抱着杨立禾出洗浴室的时候,墨梓瞳正在容肆的陪同下过来。
看到一脸苍白无力的杨立禾,墨梓瞳一脸关心的问,“你怎么样?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开始孕吐的?你这都到孕晚期了。我怎么看着你脸色不是很好啊?”
杨立禾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苦笑,“我也不知道啊,你说这俩小鬼真是存心折腾我啊!你可千万别像我一样啊,到了孕晚期才开始孕吐。”
听她这么一说,墨梓瞳与容肆对视一眼,眼神里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感觉。
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她的情况跟杨立禾还真是很像啊,怀孕到现在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别说吐了,就连一点吐心的感觉也没有过。
难不成,也在到孕晚期了才开始吐?
还有,杨立禾的脚已经肿的不行了,但是她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肿起来。
“少爷,”凌跃朝着这边走来,一副欲言又止的看着墨君博,然后转眸看向杨立禾,脸上有一抹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