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方官司缠身,说他是强\奸未成年少女,明天开庭。”凌跃见她准备打电话的样子,赶紧急急的说道。
然后遭到贺石的一脚踢,又是一脸嫌弃的盯他一眼。
“嗤!”杨立禾轻笑出声,“强、奸未成年少女!”
我去!
沐方?!
她怎么觉得虽然听着天雷滚滚,但是却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
沐方什么人啊,竟然还会缠上这样的官司。
他就算真的强、奸未成年少女,以他的能力与实力,那也是分分钟搞定对方,让对方息事宁人的好吧。
可是,现在对方竟然鸟都不鸟他一下,还明天开庭?!
这让杨立禾觉得,沐方的末日到的感觉。
很明显是有一个能力比他强的人把他给压下了呗。
而这个人很明显就是墨父啊,要不然乔楠怎么就动瞳瞳妈妈、的墓呢?
很显然是用来威胁爸爸的啊!
贺石的动作,言梓瞳自然看到了。
所以,沐方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他知道,那么容肆肯定也是知道的。只是就她和立禾不知道而已。
言梓瞳想的与杨立禾想的自然是一样的。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而刀子也知道,墨翟傲这么做那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肯定与妈妈有关,就像当初对付周云如一样。
妈妈是因为周云如而食物中毒的,所以他直接就让周云如也食物中毒,却又不让她痛快的死去,要她痛苦的生活于那阴影之下。
那么沐方呢?
强、奸未成年少女。
是否……
她没敢再继续往下想,只是觉得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
如果真是如她想的那样……
这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他们都不告诉她的原因了。
沐方当初口口声声的说她是他的女儿,可是乔楠却又那么恨她,还有丁意柔,她曾经说的那些怪异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还有丁意柔那张怪异而又阴森的表情,那看着她狰狞的眼神,带着恨意。
这一刻,言梓瞳有一种一团乱,但是却又只差一个头绪的感觉。
她觉得,只要把那一个线头理出来,那么所有的一切也就都明了了。
然而,她又有一种,一切明了的话,对她来说又未必是一件好事的感觉。那种感觉很不好,让她甚至不禁的微颤了一下。
“怎么了?你冷吗?”杨立禾见她微颤,一脸关心的问。
言梓瞳摇头,朝着她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没什么。”
“你要有什么不适的话,你要说的。别自己闷在心里,你别跟我似的,前段时间因为我爸妈的事情,把所有的情绪都自己一个人压着,很容易压出病来的。你看我现在这样的,不是很好吗?把自己释放,才能让关心你的人都放心。千万别把自己压的太紧了。还有,你不是一个人,你有亲人,有关心你和心疼你的亲人,我们是一家人。”
杨立禾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道,语气是关心的,也是安抚与劝慰的。
言梓瞳点头,“嗯,放心吧,不会的。”
“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杨立禾看着她问。
言梓瞳勾唇,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事交给爸爸去解决啊,我现在是孕妇,不宜操劳过度。”
其实是她不想去面对一个她已经猜测到七八分的事实。既然他们都选择不告诉她,那就一定有他们的道理,她又何苦浪费他们的良苦用心呢。
扬起一抹无邪而又灿烂的微笑,对着贺石说道,“我没接过言越文的电话,电话是你接的,我的手机交给你保管了,我一直和立禾在吃点心聊天。”
贺石点头,“是,少奶奶。电话是我接的。”
乔楠再次拨打言越文电话的时候,言越文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言越文,你敢不接我电话!”乔楠咬牙切齿的说道,然后又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朝着对方命令般的说道,“找到言越文,给他一点教训,让他主动给我电话!”
墨家
“老爷,凌跃的电话。”老欧拿着手机递给墨翟傲。
墨翟傲接过手机,“喂。”
然后只见他的脸色一片漆黑阴森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一般,浑身上下都焕散着戾气与寒冰,“知道了。”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指尖泛白,指关节甚至在“咔咔”作响。
乔楠,你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动我的昕旸!
看来,我对你的惩罚太轻了,没让你长记性啊!
“告诉言越文,让他按着乔楠的做。”墨翟傲对着老欧一脸阴鸷的说道。
老欧连连点头,“哎,哎,老爷,我这就吩咐下去。”
凌跃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跟他说了一遍了。
该死的乔楠,竟然还不知悔改,还敢对丁小姐,不!还敢对夫人不敬。看来,再不给你一个好好的教训,你不长记性啊!
这一回,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言梓瞳到公司的时候,看到滕静好已经来上班了。
“滕姐,怎么不多休息几天?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言梓瞳一脸关切的看着滕静好问。
滕静好怡然一笑,“没事了,都挺好的。谢少奶奶关心。”
“叫我瞳瞳就行了啊,这么生疏的做什么?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本来我应该是和你一起工作的,现在却把工作都让你一个人做了。”言梓瞳略有些歉意的说道。
“现在不是有古总顶着嘛,我现在也只是他的助理而已。”滕静好笑盈盈的说道,“你怎么样?孕期反应严重吗?会不会很辛苦?”
言梓瞳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脸清柔的说道,“没什么反应,吃饱睡得香,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是孩子心疼你,舍不得折腾你。”滕静好一脸羡慕的说道,眼眸里隐隐的划过一抹淡淡的忧伤。
她自己的情况,她自己清楚。
只怕以后,她都不可能再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言梓瞳指了指容肆的办公室,“那我进去了。”
“老公……”言梓瞳站于门口处,办公室里并没有容肆,只有郝晓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