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瑾觉得好像有人压在她身上,而且还正在做那事情。
虽然压的她很重,但是她却觉得挺舒服的,强烈的快感袭遍她的全身,让她不禁的躬了下身子,然后是自然而然的迎合上去。
双手往他的脖子上环去,嘴里轻声呢喃着,舒吟着,双眸迷蒙如水般的望着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
有些不太看得清楚他的脸,不过依稀能感觉到他的脸看起来很帅,他的力度也让她醉生梦死,如要登上巅峰之峦一般。
她浑身的血管都在张弛着,扩散着,甚至想要得到更多。
她弯扭着自己的身子,缴械着对方。
然后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吼喊了一声,整个人抖栗着,就软趴趴的倒在她的身上。
高玉瑾正是兴奋与高亢的时候,他却突然间就没有下文了。
这种感觉,可想在而知,完全就是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她不禁的蹙了下眉头,嘴里喊着不满的声音,然后身子扭蠕的更厉害了。那攀环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也开始在他的后背上来回移动着。
高玉瑾是饥渴的,需求这事情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有,女人一旦进入这个状态,那有时候比男人还有强烈。
高玉瑾现在就是这样,她完全还没得到满足,她想到得到更多。
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这方面带给她的欢乐,其实每一次高翼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心情都是复杂又矛盾的。
一方面,她拒绝高翼。另一方面,她又想高翼对她做些她期待的事情。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也就高翼一个男人。
容肆那边,显然短时间内是得不到的,那么也就只能在高翼的身上得到满足了。
说实话,高翼确实每一次都能让她得到无尽的满足。如果不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关系太尴尬,又如果不是她还想要得到容肆,她会考虑高翼的。
可惜,如果与容肆一作比的话,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此刻,她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想要满足她身理与心理上的需求。那一种摸到吃不到的感觉,就好似在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心房一样,痒却又痛苦。
“我去!还没满足你啊!”
已经软趴趴的何励楠一见高玉瑾又开始索求,低咒一声,一脸无助的看着身上迷离又荡漾的女人。
他已经心有余力不足了啊,连着三次,已经被她榨的一干二净了。要是再来一次,他出来的可就不是那东西,而是血了啊!
真没想到,高玉瑾这女人,看起来一副名媛淑女的样子,原来在床上这么旺盛又放荡的啊!
他都已经快吃不消了啊!
可是,显然,她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猛的一个起身。
高玉瑾突的觉得身上的力量不见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空一样,让她整个人很不爽。
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抓住那离她而去的,令她很舒服的东西。
但是,却没能抓住。
“不要,不要,给我,别离开,给我。”她轻声的呢唤着。
何励楠瞥她一眼,拿过睡袍穿上。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楠楠,怎么了?”电话里传来何母的声音。
“妈,你来一下。”何励楠对着老母说道。
没一会传来门铃声。
何励楠开门,便见何母站于门口,一脸急切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何励楠赶紧把她拉进房间,指着还在床上发荡的高玉瑾,“妈,都三次了,还没得到满足,……”
“什么!三次!”何母大吃一惊,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儿子,你没事吧?你傻啊,这事情,能做的这么多的吗?你是人,不是机器。三次,你这是不要命了吗?这得对你是多大的损伤啊!她可是什么伤害也没有,两腿一张就在那里享受着,你可是货真价实的。”
何母对自己的宝贝儿子,那可是管的很严的。
就连在这方面,也是有很严格的次数要求的。一周只能一次,最多就是两周三次,不能再多。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男人这东西那就是整个人的精华所在,那就是骨髓,你出来的次数那么频繁,对人的损伤就越大。
对于两周三次要求的她来说,一听到一个晚上不到就三次,那简直就是天大的事情。
就好似这三次能要了她儿子的命一般。
一脸愤怒的瞪着还在床上发荡的高玉瑾,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捅破她得了。
高玉瑾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沉浸在自我的摸索中。
何母突然脑子一个灵光,双眸闪过一个亮光,唇角扬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对着何励楠说道,“儿子,你等着,妈有办法。这次,非得让她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刚才的视频就拿去给高家的老太太看,一会的就让她自己好好的欣赏。这个老婆,妈是给你娶定了!这次,我们一定要攀上一门好亲事。”
说完乐呵呵的转身离开。
何励楠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他老妈这是要做什么。
没到五分钟,何母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串香蕉。
“妈,你这是要干什么?”何励楠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问。
何母很是得意的一笑,掰过一只香蕉,剥皮,往他面前一递,“有什么不一样吗?让她自己满足自己不就行了?儿子,我跟你说,你可绝对不能再上了。这一个月都不能再上,都给我养气知道吗?”
何励楠点了点头。
高玉瑾悠悠然的醒来,头有些发胀,浑身没力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
进入她视线的是天花板,不过是陌生的,并不是她熟悉的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还有,身下的床也感觉硬硬的,不是她熟悉的自己的柔软大床。
两腿间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塞着,塞得她很不舒服。
拧了下眉头,伸手去摸,抽出。
当她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时,整个人就好似被雷击中了一般,僵硬了。
“高小姐,可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