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妈现在还要重症,需要钱的。不把房子卖了,我哪来的钱?”言希敏朝着言越文怒吼,一脸气呼呼的说道,“难不成你给钱吗?”
“对,对!就让他给钱!”何母附和着说道,“言越文,你这么有钱,那可是你的女人,是给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你别这么没良心。这房子不能卖,是敏敏的楠楠的婚房,绝对不能卖。你出钱,你赶紧去取钱把你老婆的费用给交上!”
言希敏转眸看向言越文,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这样可以的话,那是最好了。她自然也是希望把房子卖了的。虽说还有一幢别墅,但是如果这房子也能保下来的话,那当然是两全其美的。房子还会嫌多,就像钱一样,谁也不会嫌多的。
“你别看我,我没钱!”言越文一脸无奈的看着言希敏,“总之这房子就是不能卖。”
“爸,你怎么这么自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妈现在还在重症,医生说了,要是再不交钱的话,就让我妈出院。我妈会死的!不管怎么说,我妈也跟了你二十几年了,你看在这二十几年的情份上,就不能帮我妈一次吗?”
言希敏哭丧着一张脸,斥责着言越文。
“你可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何母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碎了他一口。
何励楠亦是用着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你打电话给言梓瞳,你去求她,让她借钱给你。”言越文一脸无耻不要脸的说道。
这样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真是再一次刷新了无耻观。
他们那样的设计陷害言梓瞳,现在竟然还有脸问她要钱?而且还一副要的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样子。
何母一听,也是连连点头,“对,对!你给她打电话,她有钱。她也是你爸的女儿,在法律上也是你妈的女儿。有这个责任与义务照顾你妈的。你问她多要一点,最好再要一幢房子,这样我们就……”
“妈,你别说了。”何励楠阻止了她的话,一脸警惕的看着她,朝着她摇了摇头。
何母虽然有所不解,不过对于自己儿子的话,还是很听的。见此,止声不说话了。
言越文把手机往她面前一递,然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收回,对着言希敏说道,“用你自己的手机打,赶紧的。”
言希敏想着,不如试一试。说不定言梓瞳会愿意出这个钱呢!
她嫁的男人可是容肆,是这个城市最有钱的男人。这么一点钱对她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她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但是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可是一大笔钱。
她问言梓瞳要钱,顶多被言梓瞳奚落一翻,这样她又不会少一块肉,也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她的房子却是可以不用卖,这可都是钱。
如此一算,言希敏觉得,确实很划算的。
她抬头看向何励楠,询问着他的意思。何励楠点头,以示他也赞同。
见此,言希敏也就更加肯定了。拿起手机拨打着言梓瞳的号码。
……
杨公桥村
杨家父母已经火化了,村里的祠堂已经炸毁了,也没办法给杨家父母办丧事了。村里收拾出一个比较老的屋子,打算临时充当祠堂给杨家父母办身后事。
不过,杨立禾没有同意。
父母一辈子老实本份,她不愿意父母委屈将就。这事说到底,大半是因为她的原因,她不愿意父母的最后一件事,还要他们将就。
墨君博看懂他的意思,让人连夜将祠堂修缮起来。他自然也不希望二老走的这么将就。
农村,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谁都希望自己身后是在宗氏祠堂风风光光的办完最后一件事的。
墨君博说了,不在乎钱,但是一定要让老二进祠堂。
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好办事。任何事情都难不倒人,仅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祠堂修缮完毕,几乎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就连挂在祠堂的那一张六世同堂的太公太婆的画像也一像一样。
杨立禾是在上午把父母火化后送进祠堂的,所有的事情,墨君博都一手包办,按着他们村里的习俗,几乎是做到万无一失。足以可见他的用心。
对于村里其他受伤的人,所以的费用全部他出,还每人赔偿了二十万。
对于一户人家来说,二十万,那真是很大的手笔了。
其实,每个人都是轻伤,基本没什么大碍。
但是,墨君博就是不想有人说二老的话,就让二老安安心心的走,不带一点牵挂。
如果钱能解决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杨立禾穿着孝服,守于灵前,墨君博自然是陪着她的。
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整个人很憔悴,不过对于吃的,她倒是一点也不拒绝。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她不想让自己倒下,办完父母的后事,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容肆到的时候,再一次引起了村里的轰动。
虽然村里基本上都不认识容肆,但是总有几个年轻人是认识的。当他们知道他是容肆,Z市最有钱的容家的太子爷,容氏的现任总裁时,都感到十分的震惊。
这杨立禾,到底在外面都认识了什么样的人?
自己的男人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现在又来一个容肆。
站于二老的灵前,容肆恭恭敬敬的上香祭拜,然后朝着墨君博走去。
杨立禾在他的身后寻视着,没看到言梓瞳的身影,微微的扬起一抹疑惑。看着容肆问,“容总,瞳瞳没事吧?”
容肆朝着她淡然一笑,“没事,你不用担心。二老的事情,我很遗憾,还请节哀。”
“容总有心了。”墨君博看着他沉声说道。
容肆看一眼杨立禾,又看一眼杨家二老的遗像,对着墨君博说道,“墨总,方便说几句话吗?”
墨君博拍了拍杨立禾的肩膀,柔声说道,“我马上回来。”
杨立禾点头,“嗯,你去吧。我陪着爸妈就行了。”
容肆的车上,两人坐于后车座,两人的面色都不怎么好,很是沉重又凝肃。
“墨总,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容肆看着墨君博一脸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