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尽是娇媚与妖娆,整个身躯就好似无骨一般,几乎都已经整个的挂在他的身上。这大冷的天里,她仅穿着一条薄薄的低领短裙,前面那两团几乎都快要从领口跳出来了。
然后是一个劲的在他的胸口处蹭着,大腿亦是在他的腿上不停的蹭着。
曾翼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尽管药效有些发作,但是他的头脑却是十分清醒的。
这就是高玉瑾的目的,但是这绝对不会是她最终的目的,她一定还有后招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什么最能打击人?那就是与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拉扯不清,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
又或者来一翻大肆的宣染,让他在高家没有颜面呆下去,更甚至是老太太直接把他逐出高家的大门。
高玉瑾,你果然还是一点也没变!
“滚开!”曾翼毫不犹豫的将那挂在他身上女一把推开。很用力,一点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女人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推,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超短裙立马就走光了,屁股也被摔的疼死了。
趁着她跌坐在地,一时之间没有起来,曾翼赶紧拉开车门,坐进去,关门,锁门,启动车子,一气呵成,然后车子驶离。
“哎!”女人见他的车子快速的驶离,都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便是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气呼呼的朝着车子的方向一声怒喊,然后是愤愤的嗔了一声。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突然,一大群记者从四面涌来,朝着那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就是“咔咔”的一通狂拍,然后又瞬间静止了,相互对视着,“咦,高家的二少爷呢?不是说高家的二少爷跟十八流的艳星曲弯弯好上了吗?怎么没见他呢?曲小姐,请问你真的和高家的二少爷好上了吗?”
“曲小姐,请问高少爷呢?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高少爷真的是高家二老爷的儿子吗?”
“曲小姐,高少爷是你的第几个男朋友呢?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曲小姐,你还打算继续拍片吗?”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如珠连炮轰般的朝着曲弯弯喷来。
曲弯弯不慌不乱的从地上站起,朝着他们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对啊,我们在一起了。至于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等我们商量好了再告诉你们哦。”
……
曾翼开着车,有些不稳,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稳着自己,但是那异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领,口干舌燥又心神郁燥。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在沸腾中,似要把他整个人都燃成灰尽一般。
拿过一瓶矿泉水,直接从头浇下去。
刺冷的感觉传来,稍微清醒了几分,但还是浑身如着火一般的燥热。
该死的高玉瑾,到底给他下了多少份量的药。
高玉瑾,你给我记着了,这一笔账一定给你好好的清算。
拿出手机,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未等那边出声,便是急急的说道,“容总,不好意思,帮我一个忙。我被人下药了,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信得过的医生。”
藤静好从药店出来,拿着药朝自己的车走去。
感觉有些感冒的样子,下班经过药店,将车停下后就去买了点药,准备回家吃过药后睡上一觉。
她的房子就买在这附近,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明天放假。因为她不是Z市本地人,容肆提前放她假,让她早点回家。
本来她是说不用的,毕竟工作还是要做的,而且她现在又是总裁秘书,怎么可能提前走?
不过,言梓瞳说她可以接她的工作,让她安心的回家,不用担心工作的事情。
对于言梓瞳的工作能力,她还是很肯定的。于是,将手头上的工作转交给言梓瞳,她也就安心的提前放假了。
一辆车子朝着这边开来,看起来开的不是和很稳当的样子,有些歪扭,看想来司机像是酒驾。
藤静好还来不及避让,那车“吱”的一下在她面前停下,仅差五公分就撞到她了。
她就那么站于车前,惊魂未定的看着前挡风玻璃,气呼呼的盯着里面的司机。
高翼?
高家新认的孙子?
高家是在高湛的婚礼上认回的高翼,如此高调的认祖归宗,Z市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藤静好自然也知道,透过挡风玻璃也认出了高翼。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不像是喝酒的样子,隔着玻璃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肯定不正常。
走至驾驶座边上,敲了敲玻璃,“高少爷,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高翼隔着车窗玻璃看一眼藤静好,她是容肆的秘书,他知道。
将车门打开,解开安全带,十分吃力的移到副驾驶座,对着藤静好沉声说道,“藤秘书,麻烦你帮我开下车。”
“嗯?”藤静好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不过也没闻到有酒味,看来应该没喝酒,而是身体不舒服了。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藤静好坐进车子,对着高翼问道。
他的眼眸里迸射出熊熊的火苗,浑身都像是在着火一样,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往她面前一递,“不用去医院,先把我手绑好!”
“什么?”藤静好更加不解了,一脸数迷茫的看着他,并没有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领带。
“我叫你帮我手绑起来,听不懂?”见她不为所动,高翼朝着她一声怒吼。
药效正在发作,他怕自己无法自控。
他很浑,但是还没浑到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他满腔的怒意,都只会发泄在高玉瑾与高家人的身上。对于其他无辜的人,他从来没想过要去祸及,更何况她是容肆的秘书。
他与容肆之间是有约定与协议的。
藤静好讷讷的接过领带,想要按着他的话,绑起他的双手。
然后却在接领带的时候,指尖触及到他的掌心。
在药效的作用下,他本就已经到了极限。再这么被她一触,瞬间就好似有一股电流划过他的全身,使得他那已经到极限的自控力瞬间就瓦崩了。
一个翻身朝着她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