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到你来为止!”高玉瑾说完,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高玉瑾沉思着,脑子快速的转动着,她必须想办法搞定了曾翼,只是要用怎么样的办法才能让他怀疑自己又能将他一招致命,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而且还必须让老太婆也知道。
什么事情是老太婆最讨厌的?是她的底线?只要一触及到这条底线,她就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将曾翼逐出高家?
只要把他逐出高家,那他还能翻腾出什么事情来吗?
赶紧给易美玲打了个电话。
“喂,玉瑾啊……”
“妈,老太婆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易美玲的话还没说完,高玉瑾直接打断,急急的问,直入正题。
“什么?”易美玲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的样子。
高玉瑾拧了下眉头,略有些烦燥,然后又重复问,“我问你,老太婆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
“玉瑾,你想干什么?”易美玲紧张又担心的问,“你在哪呢?”
“解决曾翼那个野种!”高玉瑾没好气的说道,“你赶紧想想,老太婆最讨厌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我哥就这么被踢出局吗?再这么下去的话,公司迟早跟我哥没关系!”
易美玲一听连连点头,她最近也为这事特烦着。
死老太婆,真是太可恶了,凭什么把她儿子辛苦的功劳全都抹去,便宜了那个野种?
还有沈国涛也是个混蛋,竟然不闻不问。湛儿是他女婿,他竟眼看着属于湛儿的一切被曾翼那个野种给占了,他不出手相助也就罢了,还一副打算支持那野种的意思。
“你等等,我想想,想想!”易美玲低头沉思着,很努力的想着老太太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对着高玉瑾正声说道,“你奶奶这辈子最讨厌一类人,那就是风尘女子。当初你二叔在娶你二婶之前,交过一个女朋友,可惜那女人是个小姐。为此你老奶奶差一点没跟你二叔断绝女子关系。对,对!玉瑾啊,你给那野种找个小姐,然后让你奶奶看到,我保证你奶奶一定会把他逐出高家大门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呢?要是早这么做,也就不用等到现在了。”
“行了,我知道了。先这样。”高玉瑾挂了电话。
小姐?
二叔以前交过一个小姐女朋友?这事,她怎么没听起过?
那个女人会是曾翼的生母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曾翼要是再跟一个小姐搅在一起,再让老太婆知道的话,那……
很好!
就这么着!
这是一间装修很普通的咖啡厅,没有豪华的修饰物,也没有艳丽的备置,价格适中,是一般人都消息得起,也都愿意来的咖啡店。
这里,三年前,是高玉瑾与曾翼经常约会的地方。
因为高玉瑾2的身份,所以俩人不可能去很高档的地方消费,而且每次都很低调。
那时候,高玉瑾还与容肆保持着恋人关系。但是,容肆的性格孤傲寂冷,既不会对她甜言蜜语,也不会对她温柔相待。似乎,两人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她主动热情。
他们俩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似乎却很少。
他总是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几乎有十七八个小时是在工作的。除去睡觉的时候,他们俩呆在一起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
她是一个女人,她需要一个男人对她的关怀与呵护,需要自己的男朋友对她温情脉脉,体贴有佳。
她期待着他能给她惊喜,给她欢乐,哪怕只是送一束花给她,哪怕只是给她一个拥抱与亲吻。但是,这一切她所期待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在他的眼里,除了解工作,还是工作。
唯一一次给她有恋爱的感觉,就是他们一起买了一本书,就是上次她在言梓瞳面前提起的那本书,说是放在他酒店的套房里的那本书。
还有就是那天,他们一起做了一顿饭。
那一天,似乎是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最像情侣的一天了。只是,那一天之后,却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她内心期待着每一都能像那天一样,但是得到的永远都是一个标准的答案: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
她心里颇有怨言,但是却又不好在脸上表露出来。
她必须表现的像是一个贤惠优雅大方,温柔体贴的女人,他需要的是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女朋友。
这一点,自她懂事起,容桦和易美玲就开始在她的脑子里灌输着,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虽然她对他的冷漠略有怨言,但是却也按步就班的进行着。直至曾翼的出现,打乱了她的一切。
他就像一个火热的太阳,照耀着她那寂寞而又孤凉的心房。
她与容肆在一起那么多年,别说是亲吻和拥抱了,就连手都没有牵过一下。
估计这话要是说出去,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
但,这却是事实。
她甚至怀疑过,像容肆那样高冷炎凉的男人,会不会只是中看不中用,其实他根本就是不行的?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面对她时,既不心也不动身?
曾翼对她展开了火热的追求,鲜花几乎是一天一束,各种惊喜更是不断。
刚开始,她是拒绝的。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将来是容家少奶奶,绝不可以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然后面对曾翼那热情如火的追求,那变着花样的惊喜以及各种甜言蜜语与柔情攻势,她的心开始慢慢的沉沦。
她开始接受他带给她的各种惊喜与欢乐,甚至期待得到更多。
他的怀抱是温暧而又真实的,不似容肆的怀抱,总是近在咫尺却又感觉远在天边,让她无法捉摸到。
曾翼长的也并不差,虽然不及容肆那般刀斧神工,却也足以吸引她的眼球。
她开始渐渐的越来越依赖他,甚至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