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从椅子上站起,朝着他那边走去。
刚走到他身边,便是被他捞进怀里,倾坐在他的腿上。
她顺势双手往他的脖子一环,笑若春风一般的凝视着他。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脖子,朝着她附唇而去,攫住她的双唇便是给她一个炽热缠绵的吻。
大掌则是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际轻抚摩挲着。
她回应着,享受着。离地的双腿不自觉得缠上他的腿,然后似是故意又是无意的轻蹭着。
这是一种挑逗,同时也是一种折磨。
她的亲戚还没走,所以他还得继续忍着。
容小肆早就已经很争气的嗷嗷起立了,言梓瞳又岂会感觉不到。
松唇之际,她那氤氲水灵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然后视线缓速下移,在他的腹胯处停下。
他伸手将她的头一扳,让她与他四眸相视。对于她那调皮的视线下移,容肆盯了她一眼。而她则是回以他一抹娇俏莞尔的浅笑。
他略带着惩罚性的一捏她的鼻尖,一脸怨愤的说道,“我记着日子的,还有两天。”
言梓瞳窘了窘,继续笑的如花灿烂般的望着他。
他双手圈搂着她的腰,眸光柔脉,缓声问道,“有什么新年愿望?”
她故意的扭动了一下腰臀,漂亮的眼眸微微的眯成一条细线,略显一丝坏意的望着他,朝着他吐气如兰,“嗯,什么样的愿望都可以吗?”
他望着她,眸光柔宠溺,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浅笑,“什么样的愿望都可以。”
她勾唇一笑,如天使般灿烂又清纯,凑唇在他的唇上亲一下,笑盈盈的说道,“嗯,这个承诺先收着,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他点头,“随时有效。”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正了正自己的身姿,也不再扭腰摆臀了,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正声问,“那个,爷爷会回来吗?都这么久了,我也没见过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这是言梓瞳担心的,她和容肆领证也快四个月了。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爷爷,从易行知的语言中,听出来,老爷子才是这个家的绝对重量人物。就连容肆的姑姑容桦都不敢对他有所反抗。
那,如果他们反对她和容肆的话,容肆会做何选择?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她又该怎么让他喜欢自己?
总觉得老爷子是很神秘的存在。
容肆勾唇一笑,眉眼弯弯的看着她,将她的双手包握于自己的掌心内,拇指在她的虎口处轻轻摩挲触抚着,然后是掌心。
掌心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已经看不出痕迹了。
但是,在他看来,却依旧还是能看到当初的伤口。那伤口就像是伤在他的心口,而不是在她的掌心。
抬眸继续与她四目对视,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么没自信?嗯?”
她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轻轻的爬着,不说话,只是一脸平静又淡然的看着他。
他倾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柔声说道,“容太太,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她额头轻轻的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容少爷,这和眼光没有关系。”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还是能力?嗯?我的小乖!”
她赶紧点头,然后唇角扬起一抹俏丽的笑容,用着讨好般的语气说道,“不敢,不敢!我绝对相信你的眼光和能力。”
只是说完这话,却是眼角故意的往下一瞥,这一瞥视线正好是落在他的腹胯处。
容肆自然是接收到了她的视线,再加上她的语气,哪里是相信了?绝对的怀疑而且还是质疑的。而且质疑的问题还有些严重。
瞬间,容肆的眼眸里泛起一抹熊熊的火光,而且还是那就种危险气息十足的火光。双眸如狼似虎的直视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下意识的轻叫出声,双手本能的往他的脖子上环去。
容肆抱着她大步朝着门口走去,然后朝着房间走去,几乎是用脚踢开的房门,然后又是用脚踢上的房门。
言梓瞳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而他则是如饿狼一般的朝着她扑压过去。
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手被他扣于头顶。深邃如鹰般的墨眸,炯炯脉脉的直视着她,折射着一束一束的火光,似是要将她燃烧成灰尽。
“看来,是我太宠着你,都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我是不是该让你长长记性?我的容太太!”最后这几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而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她的嘴上,至于那压在她身上的某处,早就已经火光冲天了。
言梓瞳默了。有一种,自寻死路的感觉。特别是他那锁在自己嘴上的眼神,很明显的透射着一股欲望的气息。
她咧嘴一笑,漂亮的双眸眯成一条可爱俏皮的月芽,一脸狗腿的说道,“老公啊,那就继续宠着嘛。宠老婆的男人,是好男人哟。肆哥。”
这一声老公与肆哥不要喊的太销魂。
容肆本就已经忍了那么多天了,刚才的挑衅与现在的销魂叫声,于是将他身体里的那一股邪恶的因子全都勾了出来。
“嗯,所以我决定要当一个宠老婆的好男人,从这里开始。”他说的不紧不慢,只是眼眸里那一抹邪肆的眼神却是让言梓瞳冷不禁的打了个激颤,然后他说完低唇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从这里开始?!
言梓瞳整个人僵住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脑仁“突突突”跳着。
什么叫自己作死啊!
她觉得,在容肆面前,她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作死。
……
乔楠是连夜提着行礼急匆匆的准备离开Z市场回T市。
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覃天恩的话“你确定言梓瞳是沐言的亲生女儿?”
出沐云山庄大门的时候,正好有人拉着行礼箱进来,因为太急,不小心与人相撞。
“丁昕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