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玉瑾一声惊叫,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裂,她瞬间坦露在他面前。
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尽管此刻房间是一片漆黑的。但是她觉得,就是那么羞辱。
他们是兄妹,是堂兄妹。
以前,那是因为她不知道。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知道了。而且他也已经回到了高家,就连名字都改回了高姓。
那他们这样算什么?算什么?
“叫,你可以大声的叫!”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阴冷而又凌厉的说道,“最好把高家所有的人都叫来,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容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呢?知道我们俩以前的关系了呢?你说,她还会觉得你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吗?”
高主瑾一脸惶恐又愤怒的瞪着他,双手往自己的胸前护着,“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啊?你说,你说,我都答应你,都答应你可以了吗?”
“呵!”他嗤之不屑的勾唇一笑,伸手往床头柜上打开一盏灯,灯光调的很暗,但是却足够两人将彼此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竟然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已。
怪不得她刚才朝着他的肩膀咬去的时候,没有咬到衣服。肩膀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在这静寂而又幽暗的房间里,显的有些刺眼。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撕裂了,哪怕她双手环护着自己的胸前,却也遮不去那一片风光。
他唇角一勾,扬起一抹邪恶的浅笑,双眸阴森森的看着她。
“不,不行!”她似乎在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他的意图,猛的摇头,“曾翼,我们不可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别这么对我。”
“不行?”他唇角处那一抹邪恶更重了,就那么阴森森的看着她,“那我更得要证明一下,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伸手将腰间的浴巾一扯,往地上一扔,朝着她压过去。
她想反抗,但是却不起任何作用。
他仅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固住放于头顶,另一手将被子一掀,没有任何节奏可言的直入。
“啊!”高玉瑾又是一声惊叫,但是却将自己的声音压到最低。
她很清楚,她的反抗不直任何作用,不算反抗,那也推不开他。
她除了承受,没有第二个选择。
她整个人被他压着,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她刚刚醒来还不到一个月,虽然身体恢复的不错,但还是有些弱的。
他的沉压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有些喘。她在意识里是想要拒绝的,但是她的身体却起了反应,竟是接受的,甚至开始慢慢的迎合他。
对此,曾翼扬起一抹嘲讽,凉凉的丢了一句话,“下贱的本性,这么快就展露了?看来,你也是饥渴的不行!”
关键时候,高玉瑾推拒着他的胸膛,几乎是用着乞求的语气说道,“不要,不要在里面!求你!”
然而,曾翼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如数的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完事,他没有一点留恋,翻身而下,捡起扔在地上的浴巾,往腰上一围,朝着房门走去,丢下一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几天应该是你的排卵期吧。”
说完,打开房门,离开。
床上,高玉瑾已经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好似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一动也不会动了。
排卵期!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这三个字。
所以,他是故意的。
如果她因此真的怀上了,那她将势必成为第二个高蕴音,甚至比高蕴音还要凄惨。老太太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赶出高家。
不,不!
她绝对不人要成为第二个高蕴音,她绝对不要被赶出高家。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买事后药。
高玉瑾满脑子都是“事后药”三个字。她该怎么去买,怎么去买啊!
曾翼,混蛋,疯子!
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啊啊啊!
高玉瑾胡乱的拍打着床,发泄着心中的怒意。
……
言梓瞳睁眸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容肆的身影了。
偌大的床上,就她一个人,不过身边还留有他的温度。
懒懒的伸个腰,舒展一下四肢,抬眸看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九点半了。
天!
她竟然一觉睡到九点半,简直破了她自己的记录了。
不过,这都要怪容肆。那就是一只喂不饱的饿狼,每天都把她折腾的半死。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她非得腰断不可。
在心里将他咒骂了一通后,躺在床上继续回神中。
腰,还有酸酸的感觉,特别是两腿间,更是酸得她连抬腿都不想了。
脑子里忽的闪过昨天杨立禾给她发的那张照片。
帅哥,玫瑰,豪车,我应该选哪个?
不知道那货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翻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嘶!”一声低呼,那是腰酸的轻痛。
“禽兽!”咬牙切齿的,低低的嗔了一句。撑身靠坐在床背上,给杨立禾打电话过去。
“嘿,宝贝,一大早的想我了吗?”杨立禾很快接起电话,语气一如既往的流氓中带着一抹风骚。
“九点半,还一大早?”言梓瞳碎她一句。
“嗯哼!”杨立禾不以为意的耸肩一笑,“对我来说,只要不过十二点,都是一大早。怎么啊,没有被你家男人压着嘿咻嘿咻吗?竟然有时间给我电话啊!”
“你脑子里除了肉欲之外,还有别的吗?”言梓瞳轻斥。
“没有啊!”杨立禾很干脆的接道,“但是,光有肉欲有个毛用啊?姐又不像你,有男人。姐姐已经独守空床二十二年了!”
“嗤!”言梓瞳轻笑出的声,用着戏娱的语气说道,“所以,也就是说,帅哥,玫瑰,豪车都泡汤了?一个也没有抓住?哎,我说杨小姐,你是从哪来的自信,还三选一?我真是高估了你啊!还让你统收。”
“切!”杨立禾凉凉的哼了一声,“想要统收,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轻而易举,太没有挑战性了。姐姐需要的是高难度的挑战。”
“所以呢?”言梓瞳似笑非笑的问。
“所以……”
“起了?”男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