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握着方向盘的手滑了一下。
墨君博则是一脸怪异的看着她,浮起一抹不易显见的红色,含着一丝内敛与含蓄。
杨立禾直直的目视着他,不点破,不解释,只是在看到他那一抹怪异的笑容时,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浅笑。
帅哥,你想的多了。我只是要去看热闹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然而,这货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明知道车子里的两个男人对于她说的这话都想歪了,她就是不解释,任由你们自己歪想去。她还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
易行知握着方向盘,以四十码的均速朝前行驶着。这速度对于他对于这跑车来说,绝对是一种污辱。
女子坐于副驾驶位上,侧头,一脸鄙夷的瞟他一眼,凉凉的说道,“我说小哥,你这是跑车,不是拖拉机啊!就你这速度,拖拉机也跑得比你快啊!简直就是在污辱你这高级跑车。哎,你会开吗?别告诉我,你就这水平啊!”
易行知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闪烁,就好似瞬间开窍了一般,脑子里的跳着一个念头。
侧头,朝着她抿唇一笑,“要不然你来开?我被你吓着了,开不快了。”
女子右手握掌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然后扬起一抹俏丽的笑容,将易行知上下打量了一遍,慢悠悠的问,“哎,看你这穿着打扮,不是去婚礼就是去相亲吧?”
易行知驾以她一抹凉凉的打量,“看你这副打扮,应该是去打架的吧?”
她就穿着一套浅粉色的运动装,看起来很利落。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一头齐肩的头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扎了束马尾。留着齐眉的宽刘海,小小的脸,小小的个子,看上去就是一个还没长开的高中生。
女子咧嘴一笑,打了个响的指,“Bingo!你猜对了,我就是去打架的。哎,要不然,咱俩互助?”
易行知凉凉的哼了她一声,“没兴趣!”
女孩子好像来了兴致一般,往他的方向靠近几分,一脸好奇的问,“哎,别这样啊!助人为乐乃美德。你帮了我,那我肯定也会帮你的啊!哎,小哥,你是不是喜欢刚才的那个姐姐?然后,人家喜欢的是那个帅气的高冷男神。所以,你这是被遗弃了?”
易行知愤愤的瞪她一眼,“谁喜欢她了?我只是让她帮我去挡个箭而已。就她那样的?我会喜欢她?我去!小爷眼睛亮着呢!她可没我家眼睛漂亮。”
女孩子眼睛“倏”的一亮,似是看到了一道曙光,“所以,你是去相亲?”
易行知朝着她干巴巴的一笑,不作正面回答。拍了拍方向盘,慢悠悠的问,“要不要开?”
女孩子食指摇了摇,“No!”然后唇角勾起一抹奸笑容,水灵灵的双眸溜溜的盯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你就是想趁我下车之际,自己一踩油门把我丢了。本姑娘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易行知微微的张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不是吧?这也能猜到?
女孩子咧嘴,得意的一笔,“本姑娘专修心理学。就你这点小心思还看不出来?小菜一碟。相亲,你是被迫的吧?要不然这样,我帮你。”
“你帮我?”易行知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什么要相信你?”
女孩子抿唇,很是友善的一笑,朝着他伸出右手,“你好,米萱。”
易行知凉凉的,带着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并没有伸手与她相握。
米萱嫣然一笑,“拜托,不要这么有敌意好不好!我又不是无条件帮你的。要帮回来的好不好!”见他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也被家人逼迫着相亲。谁要一个纨绔子弟啊!我不用去见他,都知道那就是一个脑壳里塞草的脓包。我随便在街上拽一个都比他强。所以,我帮你,你也帮我。互惠一利,两赢。怎么样?”
易行知很着很警觉的眼神看着她,打量着她,只见她朝着他又是扬起一抹无邪的微笑。
易行知觉得,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杨立禾那女人放他鸽子,都不帮他的。那也只能这么着了。
伸出右手与她一握,“易行知。”
米萱乐呵呵的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的拿去掌握在自己手里,绝不被他们牵制着。”
易行知一下就觉得找到了知己,朝着她的手掌一击,“耶!”
都方都锦大酒店
易建彰的人,几乎已经暗中将整个酒店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找着曾翼的影子。
气的容桦那脸精致高贵的脸几乎都快扭曲了。
高铖一直与沈国涛在一起,易美玲则是呆在老太太身边。最后索性让老太太也跟沈国涛夫妻一起了。
老太太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只是扬着淡淡的开心的微笑。这让易美玲心里没个头绪,这老东西到底知不知道那孽种的事情?
她明明就知道那小孽种的存在,可是却一直深藏着不说。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还有今天,那小孽种到底又是几个意思?
易美玲满脑子都是疑问,就想对着老太太问个清楚。可以,她又问不出口。
从容桦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肯定没找到那小野种。
易美玲的眉头拧了起来,愁容一片。
这可如何是好啊?
谁知道那小野种会做出什么事来?
高玉瑾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惆怅与紧张是并存的。
曾翼,那就是个疯子。
要不然,他怎么会在今天的日子里前来?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可以曾翼却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了。
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股绳子般,然而在看到容肆与言梓瞳慢条厮理的朝着这边走来时,她的眼眸里迸射出一抹熊熊的怒光。
他搂着她的腰,她小鸟依人的偎在他的身侧,俊男靓女,是那般相衬,而她……
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顿时有一种无形的自惭。
音乐响起。